“你怎么样?没事吧?”芊墨掠到林寒的身边,急忙说道。
原来刚才主办人集台下众人之力,瞬间破了台上的结界,芊墨才得以及时扶住快要倒下的林寒。
“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林寒晃了又晃,一下倒在芊墨的怀里,鼻尖缠绕的处子香气让林寒大感舒服,连头上的胀痛都略所减轻的样子。
“啊..你都流血了,我扶你回去疗伤吧。”芊墨看见林寒脑袋上的血迹,急忙说道。
“林寒,你把我们家公子重伤,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走。”吕建雄身边一个跟班模样的人拿着刀咬牙说。毕竟自己一帮人和少爷出来,若是少爷有个三长两短,还不敢多说什么,自己就要承受大长老的怒火,这是他怎么也不愿意看见的。
“哼,没看见掌教的徒弟也受伤了吗?况且今天这是公平对决,死伤各负,今天你们谁敢拦着我,我就把他就地正法,”芊墨看见这一帮人拦着,自己怀里的人快要支撑不住了,一脸杀气的说。其实林寒哪里是支撑不住,可又把自己的重量往身边女孩怀里压去,心里那个乐呀。
吕建雄身边的人见芊墨有十层的功力,自己一帮人加在一起都不见得能拿下她,再想起她的身份,心中暗暗叫苦,最终咬着牙终于让出一条路来。
芊墨着急林寒的伤,也不想节外生枝,看见前面一帮人散开也就扶着林涵径直走向中间那座山峰。
“不好了,师傅,不好了,林寒师兄受伤了。”天阙山半山腰上白牙闯进了那间茅屋。
“什么?怎么回事?”鹰厉丢掉手里的书,站起身着急的说。林寒可是自己突破的关键,若是真有什么事,父亲岂不是白死了吗?
“我也不知道,就在刚才芊墨师姐背着他回到了天阙山上,就叫我来告诉师傅来了。”
“去看看”鹰厉目光闪动,骤然说道。
白牙口中称是,抬起头来却已不见鹰厉的身影,心中叹道,林寒师兄果然备受宠爱呀,也不敢耽误,朝着养心殿跑去。
烛火微闪,偏殿的床上躺着早已包扎好的林寒,芊墨抱着膝盖在板凳上坐着,背对着已经昏迷的林寒一阵发呆,不知想到了什么,不时还微微的痴笑两声。
“你说说怎么回事?”突然地声音把芊墨吓了一跳,从板凳上跳了下来,看见鹰厉负手站着,显然已经来了很长时间了。
芊墨微微一福,叫道:“掌教师伯,事情是这样的。”接着她就原原本本的把下午的事讲了一遍给鹰厉听,丝毫没有夸大,但吕建雄的嚣张模样何须夸大。
掌教听完说:“那吕建雄可是大长老的唯一血脉,林寒把他给废了,这事还真不好解决,不过不碍事,林寒那小子没事,你照顾一下,我去找大长老谈谈。”
把人侄子的手都砍掉了,还不碍事,还要找人家长理论理论,着掌教可当真厉害,芊墨心里这样想着。
鹰厉没给他再跪的机会,衣袖一拂,瞬移走了。这时,林寒才幽幽的醒了。
“哎呀,头痛,想要喝水。”林寒喃喃道。
“来了来了,少爷水来了。”芊墨调侃道。
林寒喝了口水,却看见芊墨正端着水杯伺候他,顿时,任凭喉咙怎么呼唤,嘴里的水就是咽不下去,一口喷了出来。
“哎呀,你怎么了?”芊墨惊呼的说。
“没事,只是不习惯...”林寒弱弱的说。
“嘿,我好不容易稍微温柔点,你还不领情?”说着举起手掌欲劈下来。
“啊”林寒赶紧卧倒在床上,双手抱着头,配合至极。
两人笑着闹着,林寒突然说道:“时候不早了,我的伤势也差不多恢复了,你快些回去吧,不要让芊师姑着急。”
“嗯,我这就回去,你自己要照顾自己呀。”说着,芊墨蹦蹦跳跳的就出去了。
林寒眼睛一眯,想起今天在角斗场力战吕建雄的事,顿时觉得生死厮杀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自己平时耍的小聪明在绝对力量面前还是略低一筹,若是有经验的修士绝对不会用万剑归宗来对付千鬼旗这种无差别大杀器的。
林寒不断在心中排演着下午的征战,幻想自己用什么招数可以在不受伤的情况下接下那一招,得到的结论却使林寒瞠目结舌,那就是,自己怎么挣扎都无法全身而退。
这一结论顿时让林寒很无语,这岂不是没有那个东西自己今天就要下黄泉了他往怀里一摸,一个锦盒便出现在他的眼前,下午的决斗若是没有这个东西,自己只怕已经被那鬼士捅死了,林寒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