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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短剑

叶川探过身伸手抓住剑柄,拿至眼前细瞧,这柄短剑通体由不知名金属制成,浑然一体,正常情况下剑体和剑柄材质不同,柄多由硬质耐腐木质所制,刃体多为金钢打造,二者结合处多有缝隙,而这把短剑却看不出一丝结合的痕迹,剑把稍呈暗灰色扁圆形,剑体薄如牛皮却坚硬异常,无法折弯,在阳光下剑刃微微散射着寒光。短剑拿在手中颇有分量。叶川稍离崖边,把短剑拿给妻子和儿子看,剑体虽薄,但却比剑柄重不少,整体前重后轻,十分适合做甩手剑飞剑等,剑柄全由金属打造,全无金属的冰凉感及沉甸感,实在罕见。真真此时丢下手中的木剑,一个劲的伸手向叶川讨要此不知名短剑,“爸,给我吧,我想要,我一直梦想有把自己的剑”叶川腹中诗书虽然不多,却也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若这真是把宝剑,给真真让别人看见只会给全家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是灭顶之灾,因此他把犹豫的目光投向林莺,妻子林莺跟随丈夫已不少年头,很快从叶川眼神中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伸手从丈夫手里接过短剑,“真真,让妈妈先看下好吗”嘴中说着话右手紧握剑柄,狠狠的朝地下的岩石刺去,只见火花四溅中石头上只留下一浅浅的白印,震得林莺右手生疼。见此不知名短剑却并无像传说中的神兵利器那样削铁如泥,应该不是很珍贵,林莺这才释然一笑,顺手把短剑递给了儿子:“真真,这剑不比木剑,自己玩小心别伤着自己,也别伤着别人啊”。真真高兴得那弯弯的月牙般的眼睛笑的只留下两条细缝,缝中透着兴奋的光芒“谢谢爸、谢谢妈”,像待宝贝一样,真真在上衣角轻轻擦拭着短剑上的青苔与泥土,看见妈用剑狠狠的扎在石头上,真真很是担心剑尖折断,细看下,却发现剑尖依旧锋利袭人,这才放下心来,打算回家后自己做个木头剑鞘,平时才不容易误伤别人。“爸,妈,这是我的第一把真剑,我得给它取个名字”叶川夫妇俩笑到“随你啦”,林莺用右手轻轻抚摸着真真的短发“那你打算叫它什么啊?真真”“嗯...,就叫初剑,呵呵”叶川微笑着摇摇头‘初见’?

放下初剑暂且不说,叶川回到崖边,这么陡峭的石壁悬崖上怎么会有柄剑?很是奇怪,他紧了紧腰间的绳索,对妻子说,你们在边上等候,别靠近悬崖,我下去看看,说着凭借敏捷的身手抓着比较粗大的树藤如猿猴般顺了下去,到靠近离崖上缘约一丈的崖壁,一在处被大量树藤遮挡住的地方发现一块崩掉的崖块,可能是刚用力拔剑所留下,要不绝难以发现,凑过去一看,只见崩掉的崖块下露出一婴儿拳头大小的黑洞,深不减低,洞中偶有冷风吹出,空气清新毫无陈霉之味,叶川拔出随身携带的短刀拨开树藤,用手试了试小洞周边的崖块似有松动,遂用短刀撬动那些松动的崖块,哗啦啦,崖块下滑坠入深谷,渐渐露出一两尺见方的洞口,可容成人进出,叶川知道像这种山中洞穴极可能有巨蟒猛兽存在,要不也因常年封闭,空气无法正常流通,造成有毒气体积聚,常人进入极度危险,且洞中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现在进去实属不智,只有等下次带上照明工具,准备充足再来一探。奇怪的是洞中吹出的空气清新异常,毫无异味,可能此洞另有通风口存在,不久前恍惚看见的黑影是不是跟此洞有所关联也不得而知。即已打定主意下次再来,叶川就拨了拨周边的树藤遮住洞口,转身向上攀去。上崖后把大致情况说与妻子知晓,就一手提起捆好的树藤来到鹿旁,又在附近砍来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棒,一头帮上猎物一头绑上树藤,担在肩上和妻子儿子一起离开,真真因获初剑喜上眉梢,也没再缠着要看烟雾崖云遮雾罩的奇景,一路走一路把弄自己的宝贝小剑。

回到家中已经下午时分,现在返回烟雾崖去崖洞探险已经不太可能,夜间深山之中时有猛兽出没,赶路无法走快,倘若遭遇了,定无法走脱逃得信命。叶川打算明日清晨再出发前往崖洞一探究竟。夕阳斜挂,晚风阵阵拂面,吹皱了一弯溪水,众鸟归林,划过天空没留下一丝痕迹,竹屋炊烟再起,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叶川躺在屋旁在夫妻二人通力合作下弄出的吊床上,享受着其中妻子那份温馨关爱,看见真真在屋前的草坪上用柴刀折腾着两块结实坚韧的柳木板,旁还散放着钉子铁丝细藤之类,就笑着问到“小子,又在折腾捣鼓什么呢?”真真边摆弄他的柳木边说道:“初剑太利,我得给他做个鞘,我自己的剑得有我自己的鞘啊”。劈砍良久,渐渐成型,两块柳板对合,中间稍微镂空,两头各用铁丝捆死,中间镂空缝隙因剑身极薄不用太宽,剑鞘进口处稍下方弄了跟结实的树藤捆住,藤头打了个圈套,估计是用来固定剑柄所用。真真弄完后将初剑插入,藤圈套住剑柄,来回耍了几下,很是牢固。就高兴得跑到叶川旁边,向他炫耀自己的劳动成果“爸,我做得怎么样,好看吗,可牢固着呢”,说着不知从哪摸出一块质较软黑色的尖石块,在剑鞘刻上黑色歪歪斜斜的‘初剑‘两字。然后挥舞着剑鞘天真满意的笑个不停。叶川笑“好小子,书法不错,得了你妈几分真传,哈哈...”。爽朗的笑声在山谷中激起轻轻的回音。“去,拿给你妈看看你的大作”真真进去后不久,竹屋里就不时传出母子二人开心快乐的笑声。叶川悠悠的晃动着身体,淡淡的想,幸福,美满,甜蜜,温馨,每当看到或感觉到妻子和儿子快乐,叶川心里总洋溢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舒坦,为了这种感觉,他甚至会拿生命去呵护这个家,真的,他不止一次这样想过,他爱这个家,打从心底的恋着每个亲人,每个关心自己和自己关心着的人,渴望天长地久,永不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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