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好常晗他们闻讯赶来,徐娇娇更是觉得难堪与委屈,便走到常晗面前冷笑道:“米溪,你不要以为是个女的就稀罕常晗,我今天在这里把话挑明了,我,徐娇娇虽然不是美若天仙,但也不难看,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而去害人,你搞清楚点!我...”
正当徐娇娇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女生,便是陈夕儿,这个全校级地校花,比谭小溪还要冷,还要神秘的人物的到来,让在场的人都吃一惊。陈夕儿走进来,瞄了一眼站在那里的常晗与米溪她们,只是将徐娇娇扶起道:“我,陈夕儿在这里跟大家为娇娇做担保,如果这事实娇娇做的,我陈夕儿和徐娇娇立马离开这学校,我相信我陈夕儿的姐姐不会因为这样一个男生而做出害人的事。”说完用轻蔑的眼神看了一下常晗他们,“我想你们不想将事情闹大吧?”说完便牵着徐娇娇头也不回地走了,这让常晗他们很不是滋味。虽说常晗谭小溪他们在学校也算的上是帅哥美女,但在校花陈夕儿的对比之下,便显得有些不足了,谁叫陈夕儿的长相便是在整个中国恐怕也找不出比她更脱俗的了。
陈夕儿的话具有一定的权威,既然她都出面了,这是就一定不是徐娇娇干的,这会儿,米溪更是进退两难,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玻璃上,她知道自己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常晗他们见米溪都快接近崩溃了,赶紧上来安慰道:“事情我们都听说了,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不要担心。”
“对啊,米溪,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说着谭小溪也哭了起来,这让萧晨雨是一阵心痛。
经过常晗他们众人的努力,通报倒是没有,只不过还是记过了,只是米溪在班上同学的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因为自从徐娇娇有陈夕儿出面,她的威信在班上立马树立了起来,好在她是个比较大度的人,往事也不追究,只是经过那次的事之后,再也没有和米溪讲过一句话。米溪觉得很委屈,明明就是徐娇娇干的,可是就因为半路杀出了个陈夕儿,米溪是有苦难言,满腹的委屈不知向谁去诉说,而谭小溪总是劝她,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吃亏就吃亏,事情闹大了,受伤害的还是她,就因为陈夕儿的话就是圣旨。可是,就这样忍着,米溪总是觉得活的很憋屈,跟常晗在一起也是不是地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而争吵起来,幸好常晗知道最近米溪的心情不好,所以什么事都让着她,还时不时做些无厘头自毁形象的事情逗她开心。这也让米溪的心情稍微有点改观,因为就算全世界不理解她,最起码还有谭小溪和常晗他们在,她本来就是容易知足的人,所以她的心情也在慢慢变好。
这一天,萧晨雨照样陪着谭小溪在林间散步,给谭小溪讲那些可以使人结冰的冷笑话,一个电话使谭小溪原本洋溢着丝丝幸福的脸立马乌云密布,电话里仍旧是母亲歇斯底里的哭泣声,以及无止境的抱怨,谭小溪从头到尾只是在听电话,最后说了句“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自己!”便面无表情地将电话挂断,萧晨雨望着一脸凝重的谭小溪,满是关心地问:“小溪,怎么了,看你好像不高兴,出什么事了吗?”
谭小溪望着眼前这个天真无邪,似乎有点傻的男生,虽是不忍,但又不得不假装很开心地说道:“哪有不开心啊,是你看错了,只是因为对方声音太小,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所以脸色才会不太好,你看,你这傻瓜又瞎操心了。”
“呵呵呵”听到谭小溪的嗔怪,萧晨雨搔搔头,在一旁傻笑,这样谭小溪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娇娇,前段日子,米溪的事情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代她像你道歉,你也知道,米溪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她很单纯,所以做事总是一根筋,还希望你不要生气。”
望着眼前态度很是诚恳的谭小溪,徐娇娇倒是为前些日子自己不理智的行为而感到抱歉,说:“其实也没什么,人难免有犯错的时候,也有被冤枉的时候,倒是你,小溪,你跟那样一个没脑子的人在一起,一定很累吧!”
谭小溪笑了笑道:“米溪是个很单纯的人,怎么会累呢,她除了有点冲动之外,真的很善良,还希望你不要见怪于她。对了,上次,米溪说你跟常晗的那件事,是罪对不住你的地方,弄得你跟常晗都那么尴尬,真的很抱歉。”
徐娇娇本来对常晗就有好感,米溪也没说错,可是就米溪那么一闹,她自己那么一说,她跟常晗不但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就是见面也尴尬,这事倒真的很让她苦恼,于是她苦笑道:“还能怎么办,尴尬就尴尬呗!还能怎么样?”
谭小溪很善解人意地握着她的手说,就因为小溪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不想让她犯的错伤害到其他人,这样吧,你跟常晗见一面,凡事只要把话说清楚,解释明白,笑一笑也就把恩怨化解了,常晗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以后大家还是可以继续做朋友的,不是吗?”
谭小溪本来就不想常晗对她有太坏的印象,所以听谭小溪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就说:“恩,是要找个时间有常晗单独聊一下,可是,什么时候有时间呢,常晗天天跟米溪在一起,我哪有说话的机会啊?“
“不要担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就明天吧,我叫米溪陪着我去听女性保健课,你跟约常晗在北门那边地树林里吧,那边的人比较少,免得引起误会。”谭小溪很是仗义地说道,“但是一定要保密,不要说是我的注意哦!”
听了谭小溪这么一说,徐娇娇感激之心油然而生,连忙说不会,却不曾发现谭小溪里的眼睛了闪过一丝诡异。
“小溪啊,去陪我听女性保健课吧!”谭小溪笑着征求意见道。
“不去,今天去北门那里看我们中的菊花种子发芽了没,正好三天了,不是吗?那个阿姨说三天一定发芽,不发芽找她算账,所以现在去吧,说着就拉着谭小溪往前跑,谭小溪故意交了一声,表示自己是身不由己的。这样隔壁的人,看到这一幕,好像米溪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
站在北门的槐树下,米溪一眼就瞟到了远处的常晗与徐娇娇,两人像是相谈甚欢,看到这一切的米溪,几乎要瘫坐在地上,正要跌跌撞撞走过去的时候,被谭小溪一把拉住,道:“不要鲁莽,先回去再说。”说着就把米溪啦着网南边的树林里走。
看着哭泣个不停的米溪,谭小溪心里闪过一丝不忍,但立马平静下来道:“也许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想太多了,你知道常晗不是那样的人,她对你的不是很好嘛!”
“那样,是哪样,你也看到了,他跟那个害我的人在一起有说有笑,她平时对很多女孩子都很好也就算了,说明他很绅士,但是他这次...你叫我怎么忍。”
“这,也许这只是他的意识糊涂,他...”谭小溪欲言又止,像是默认了常晗与徐娇娇的关系很暧昧一样。
“连你也这样想了,对不对?”米溪几乎接近崩溃,连谭小溪都这样认为了,还能怎样。说着,便埋头哭起来。
“米溪,你听我说,男孩子犯错是难免的,想常晗那么优秀的男孩子,女孩子动心是没办法的,所以徐娇娇也没有错,所以你要放宽心,其实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的,就算萧晨雨对别的女孩也那样,我也不会怪他的,不要想了。”
听着谭小溪,这样讲,米溪更是一肚子的委屈:“他说他有多爱我,到最后,到最后,还是这样,还是....”说着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事情就像谭小溪预料的一样,米溪不再理常晗了,就算常晗在后面怎么追问,米溪只是哭着不说话,这样常晗很是窝火,觉得简直就是莫名奇妙。并且,常晗与萧晨雨问谭小溪时,谭小溪总是摇摇头不答。
米溪不理常晗好几天了,常晗这日终于没耐心了,觉得自己简直款疯了,一肚子的疑问与委屈不知向谁去诉说,只得借酒浇愁。
谭小溪从萧晨雨那里得知常晗在酒吧里报了一个房间一个人喝闷酒谁也不理,便告奋勇去开导他,并且叫萧晨雨相信她可以做到的,萧晨雨知道谭小溪口才好,当然一希望小溪能让自己的哥们振作起来,毕竟常晗平日里对小溪就想亲妹妹般照顾,应该不会想对他们一样,用酒瓶子砸出来。
走进包厢,满房间的酒气,常晗坐在哪里,眼睛都喝红了,原本俊俏的脸庞,此时添加几分颓废,更是惹得人心生怜爱,看着常晗,谭小溪心里苦笑道:“想必她母亲也是长得很漂亮,要不然怎会让父亲抛下他们母女不管不顾呢?”
常晗望着谭小溪进来,什么话也不说,继续一个人喝酒,谭小溪也不说什么,不像别人那样劝酒,倒是帮他一杯杯倒酒,谭小溪看着常晗,突然对这个哥哥心生怜悯,直说了一句:“你喝吧,喝完了就什么都忘了。”
常晗冷哼了一声,什么也不说继续喝酒,一直喝得自己模模糊糊,然后在沙发上,一直叫小溪小溪,谭小溪望着眼前这个有点可怜的男生,心隐隐作痛,毕竟这是她唯一的哥哥,可是现在....“不行,常忆,你不能心软,他夺走了你最重要的人,你也要夺走他最心爱的人,并且要毁了他,让他妈妈一生后悔,让父亲一生自责,都是他犯下的错...都是...”
想着,两行热泪就从谭小溪的眼眶里溢出,她慢慢解下自己的衣服,抱着常晗道:“我是小溪,小溪在这里。”
此时的常晗又怎会分的清此时的女孩是不是米溪...
当米溪发现谭小溪一夜未归,打电话问萧晨雨,她们两个人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当两人赶到的时候,只见到谭小溪衣服缭乱,蹲在包厢的角落里,一脸惊恐,而常晗则坐在沙发上已个劲的抽烟。
萧晨雨与米溪看到如此场景,在加上沙发上的一滩血迹,萧晨雨二话不说,上前就开始揍常晗,米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此时真恨不得有把刀能让自己自刎,但看着墙角几乎接近崩溃的的谭小溪,泪水簌簌往下掉,此时的常晗也任凭萧晨雨打,直到萧晨雨打累了,直到萧晨雨意识到此时的谭小溪才是最重要的,才赶紧把谭小溪抱走。
米溪望着眼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的常晗,只留下一句话:“认识你是我今生最后悔的事。”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谭小溪被送回了家中,米溪觉得无颜再呆在这个学校,便也休学回家了,在家里一直郁郁寡欢。至于常晗,他自己到公安局去自首,这一事情,让他的母亲接近疯狂,好在,常晗的父亲是个淡定的人,让常晗的母亲没有因此而崩溃,只是很伤心,自已一生的骄傲居然就这样断送了一生。
一年后,谭小溪抱着个小孩到公安局探望常晗,望着眼前这个曾经风云学校的人物,如今如好像一下子老了几十岁,她安静地望着眼前的常晗,又望了望手中的孩子道:“宝宝,你说,该叫这人叫舅舅呢,还是爸爸?”望着一脸迷惑的常晗,谭小溪继续说道:“你知道吗?你失去了爱人、失去了朋友、失去了前程、还失去了妹妹,因为我就是你妹妹常忆,你现在应该什么都明白了...从图书馆事件开始,都是我,不,应该从我来这个学校开始,从我刻意接近米溪开始,只是为了报复,我用我的一生来报复你们,而你将会活在恨与自责当中,这都要怪你和你母亲抢走了我的一切,我已经没有幸福,所以也就不奢望有幸福,一切都已经无所谓。”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几乎接近绝望的常晗愣坐在那里。
常晗在狱中自杀,这让本来对生活还抱有一点希望的常晗的母亲,在那一刻,心彻底死了,纵身从5楼跳下。
常忆抱着小孩来到已经不成人样的父亲面前道:“爸爸,这是我与哥哥的孩子,那个谭小溪就是我,现在孩子由你抚养吧!”
常晗的父亲抱着手中几个月大的孩子,再望着女儿远去的背影,冷笑了两声,便朝厨房的煤气开关走去...
谭小溪的母亲知道这些消息后,不只是喜还是悲,说道底,都怪她,她从来都没关心过女儿,只知道自己抱怨,知道常晗他们一家死后,谭小溪才写了封遗书给她,才告诉她一切,她才知道这一切,才知道女儿还生了个孩子,可是一切后悔都无济于事了,悲剧已经造成了。从此,再也没有谭小溪这个人了,而常忆,这个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