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彩静家。。。。。。
“封尘,在你的心里,你认为李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感到无聊的李彩静走到车内尘的身边,小声的对着他说,而车内尘却随着李彩静的靠近而纷纷的后退。
“微臣认为,殿下是个机智明善的好君王,对待微臣就像对待兄弟那样有足够的义气!”被逼到墙角的车内尘无奈的诉说了自己的观点,可是他不禁疑惑,为什么娘娘要问这个问题,娘娘不是应该比本人更加的了解殿下的一切吗?
“哈,机智我倒是承认,确实,他有着常人头脑所没有的聪明,所以基本上不用人费心,可是明善嘛,这个就需要考虑一下了!”李彩静微微的一笑,露出无害的表情,可是心里却把李轩从头到脚都鄙视个遍,哎,真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啊。
“你们在说什么呢,笑的一脸美好!”此时李轩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开门就看见李彩静那春光灿烂的笑脸,心里顿时变得高兴了起来,可是在对于说曹操曹操就到的李彩静来说,这可不是个好玩的事。
“殿下,微臣正和娘娘。。。。。。”车内尘恭敬的向李轩鞠了一躬,准备汇报与李彩静正在谈论他的事,可是刚开口就被李彩静用手捂住了嘴巴,并且嘴巴里还塞进了一个东西。
“李彩静,你是不是又说我坏话了?”李轩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渐渐的向李彩静靠近,而李彩静睁大了眼睛,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于是李轩将视线又转向了被李彩静捂着嘴巴的车内尘,他绝对的相信内尘是绝对的不会像李彩静这丫头一样谎报事实,毕竟他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
车内尘看着李轩那询问似的眼神,对着李轩点了点头,而此时的李彩静连忙放下捂着嘴巴的手,急溜溜的跑回了卧室,锁上了门,心里不停的嘀咕着:真是的,作为一个大男人连说句坏话都不行,一个君主,心肠有点太狭小了吧。
站在客厅的李轩拍了拍车内尘的肩膀,对于李彩静这个小孩子般的性格,自己真的是有点哭笑不得,自己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些天数了,对于现代人的饮食习惯和生活习性也是记在脑海中了,而在他的心中,李彩静和李为彩是完全不会混淆了,但是,李轩自己知道,自己对于李彩静的感情绝对和李为彩是相同的,所以他决定,自己必须留在现代,留在李彩静的身边,为她负起这个责任。
“内尘啊,最近朝鲜有什么异样,是谁在管理,我消失以后是否有什么动乱?”在现代活的逍遥自在的李轩关心起朝鲜的事情,对于自己的突然消失,对此一定会发生某些慌乱,希望平时自己所重用的大臣们可以替自己管理好国家,可是分担些百姓的困苦。
“殿下,在你消失的这段时间,确实有一些事情,因为中殿的逝世与君王的消失在同一时间发生,所以一项安居乐业的百姓们顿时变得人心惶惶,而且一项对权利有所看重的国舅也借此施展拳脚,将你所重用的大臣一一逼问拷打,有不少殿下的忠臣死于国舅的手中。”车内尘平静的禀报着朝鲜最近发生的一些事,一项冷静的他此时眼神中也夹杂着慌张的神情。
“那可如何是好,这一切到底怎么办,内尘你是否有回去的办法?”听到这些小心的李轩忧心忡忡,一个国家是不能没有君王的,可是自己又没有回去的办法,再说如果自己真的回去了,那李彩静该怎么办,自己还没有完成与她的约定呢!
“殿下,微臣这里有张符咒,听说它具有奇特的功能,那是否能将殿下和微臣带回到朝鲜呢?”陈内尘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上还带有母亲送给他的符咒,这张符咒是母亲为了让自己在危机时刻所运用的救命符咒,也许自己回到这里来也是这个原因所造成的。
“这,也许有效也不一定,那好,你传我指令,一切由你来主导朝鲜的一切,如有不从者,杀无赦,如果他们不信你,你就亮出这个发簪!”李轩也不管什么奇奇怪怪的方法了,既然自己能够来到这里,就说明一切都皆有可能,即使这张符咒是个摆设,也是一种希望嘛,但是他还是希望内尘可以运用这张符咒回到过去,这样自己就不再这么担心朝鲜的情况了。
“是,殿下,死者即生,生者必福!”车内尘接过发簪,将它握在手里,随后从衣服里拿出那张符咒,阅读起上面的文字,在说出最后一个字的同时,他的身影一下子消失在李轩的眼中,这符咒真的可以来回穿梭时空。
朝鲜时代。。。。。。
车内尘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朝鲜,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时的低声谈论着什么,每个人都向自己投来奇怪的眼神。
“让开让开,到底是谁突然出现在大街之中!”一个身材肥胖的捕头出现在车内尘的面前,那傲慢的神情好像自己是神一般的存在,而身后跟随的人好像沾了他的光一样,也是那么的傲慢自大,这一切在车内尘的眼中,变得格外的刺眼,然而那个铺头看清来人时,顿时变得毕恭毕敬,很显然,他知道了车内尘的身份。
“封尘大人,您怎么会在这里!”铺头露出讨好的笑容,来回的看着站在人群之中的车内尘,而他嘴巴上的那块大肉瘤随着他的动作而来回的摩擦在他的衣服上。
“我是来宣告殿下的旨意,从现在开始,你可以脱下这身衣服了,对了,还有你们!”车内尘对着那铺头弯了弯腰,也算是打了声招呼,低头看着他那恶心的微笑,车内尘此时运用起李轩给他的权力,开除了这个只知道讨好人没有任何用处的笨蛋捕头和他那些无用的随从。
“不要啊~~”在车内尘离去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了无助的喊叫,此时被罢官的笨蛋铺头被百姓团团围住,每个人都奋力的将他身上的那个官服给扒下来,可怜的他只能看着车内尘的背影呐喊,这不能怪他,谁叫他以前不对百姓好点,现在变得自作自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