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接到命令后,就立即去挖坑了。十几分钟后,坑就挖好了,然后我又让他们几人将编号2抬进坑里埋了,并给他做了个小坟头。
“廖博士,今晚我们在哪休息?”在解决了埋葬编号2的问题后,潘淑涵问我道。
“就在‘他’的附近吧,不要离他太远,先开拓出一片空地,再在上面搭建帐蓬。”我看着编号2的坟,头也没抬地直接回答道。
“不要忘了还得挖几条沟方便雨水流过,不然一旦夜间下暴雨,我们的帐蓬就有可能会被冲走。”我又补充了一句道。
潘淑涵听了后“哦”地一声,就没有再问什么其他的问题。在我的指令下,我的这些队员就开始忙碌起来了,一部分人开始开拓林间空地,而另一部人则忙着开始搭野营帐蓬(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全部将各自带的小型帐蓬,直接几个组成了一个较大一点的)。由于我们之前都接受过相关训练,因此来说不管是开拓林间空间,还是搭帐蓬,其速度都是很快的,不到十分钟的工夫吧,我们就将帐蓬全部搭好了,帐蓬里面还铺了一层薄垫子,用于和地面隔离开来。
我简单数了一下,我们总共搭了五个帐蓬,我和李稀南、高艺泽三人搭成一个,而紧靠近我们的则是章宁若和潘淑涵二人搭得帐蓬,然后在我们周围的,还有两个较大的帐蓬,以及一个较小的。那两个较大的帐蓬估计分别是五名敢死队队员的,而另外那个较小一点的则是那三名敢死队队员的。
在原始森林的夜晚,为了我们大家的安全起见,我安排了几个人负责夜晚值班。在我的安排下,睡在帐蓬里的那三名敢死队队员,需要负责夜场的安全问题,看好时间,每人负责四个小时。以后我还会安排人员轮流放哨值班。
在我安排完后,我们大家又都吃了点东西,权是当作晚餐了,这样也可以防止晚上挨饿。吃过晚饭后,他们都开始准备睡觉了,可能是累了一天,也可能是受了一天惊吓的缘故吧,他们一躺在帐蓬里就睡着了,只听打鼾的声音不绝于耳。
但我却没有睡着,仅管我很有困意,但我却仍然睡不着,因为我在思考着一些问题,今天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这还刚开始来到这里,就已经死了两名敢死队队员了,这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我不知道明天还会再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们还会遇到什么更为恐怖的事。而我们这剩下的十八名人员,仿佛正走在死亡之路上,今后还会不会有人再死,还会不会有人再像今天这两人这样惨死,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不敢去想像。这些问题在我的脑海里都在不停的翻滚着,搅得我都无法正常睡眠了。
在原始丛林度过的第一个晚上,我原本以为我们可以安全无忧的度过,但依然发生了一些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又有一名队员惨死。这件事的发生是这样的。
在那天晚上,在其他人都睡着之后,我依然还没有睡着,直到深夜的时候,确切的时间我也没在意看,也就大约是一点多的时候吧,由于我身倦体乏,最后在想着问题的时候,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可以说我是一个警觉性很高的人,当我在家里睡觉的时候,但凡我的屋子里有点‘风吹草动’,我就会立即醒过来,这真有点草木皆兵的味道。我的故事还是接着往下讲吧。
记得那个晚上,也就在我刚睡熟不久,我就听到了一声惨叫的声音。其实那声音不仅仅是我听到了,而且其他正在睡觉的人员也都听到了,不然他们也都不会像我一样立即起床出去看看情况了。
在当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认为我们负责放哨的人员遭到了不明物体的袭击了,我当时衣服还没穿好,就拿着那把沙漠之鹰戴好照明灯快速地从帐蓬里钻出来了,紧接着我的大部分队员也全都拿着枪出来了,还有的把刀也拿出来了,此外他们也都戴着探路灯出来的。
“怎么回事?”当我出来后,就立即像负责放哨的那名队员所在的地点问道,但没人响应我,而且负责放哨的那个人也已不在那里了,只是在那片空地上留下了一滩鲜血,这很明显他遭遇不测了,或者是遭到不明物体偷袭了。
“现在是谁负责放哨的?”我向其他人问道,我头上的探路灯照向了那个方向,也就是那三名敢死队队员住的帐蓬方向,因为只有他们知道现在是谁在放哨巡逻。
“廖博士,是5号。”有队员立即高声回应道。
“他还刚出来不到十分钟。”那人又补充了一句。
“大家快点在那滩血的四周找一下,尽量几个人一块找,不要分开,也不要走太远了,有发现情况的立即向我汇报。”我对他们说道。
“是!”他们立即回应道。
“廖博士,”李稀南向我走了过来,他由于过于肥胖所以走得很慢,而在他走过来的同时,其他三人也跟着走了过来,他问我道,“我们还能活多久?”
李稀南的这一问,似乎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是啊,我们还能活多久?这个问题,自从编号2和编号3死后,我也一直在心里问自己这个问题。这还刚刚踏入这片丛林仅有一天,却接连出事,难不成这是一片死亡丛林,但事到如今,我们还能回头吗?
“怕什么,人总会死的,活一秒是一秒。”我缓缓说道,语气也有点少气无力的样子。
“廖博士,我想回去,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了,想睡觉都不敢睡,说实在话,刚才我都没敢睡。”李稀南说道。
“但是已经来到这里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找到那批宝藏,完成胡老板的任务,并得到我们应得的那笔钱,要么就只有死在这里了,当然我们的家人也会得到那一亿元人民币的,胡老板是个信守诺言的人,他会做到的。”我说道。
“廖博士,难道我们的生命就不值那一亿吗?!难道我们非得为找那批还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这里的宝藏献出生命吗?!难道我们真得需要那么钱吗?!”李稀南连续性的向我发问道,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掺杂了火药味,而其他三人都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是如何答复他的。
“那当初谁让你来的?”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