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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单弦瑟 马钱子

“笑话!这一根弦也算的上瑟?若真是一把瑟,你倒是弹给我们听听!”

四周的人笑着嘲弄蔡弦甫,这时人群稍微又汇聚了一点,吸引了整个追音楼的人,热闹的气氛也好似压过了中央的舞妓、乐师,舞妓也不再歌舞,乐师也停下弹筝,好像都把目光放到这来准备看一场好戏。蔡弦甫回头看看谷淏泉、沈沐兮,又扫视了一下四周看看那些在大笑或是在偷笑的人,朝刚刚那些人吼了一句:

“那我这就弹了,呵,你可得给我竖起双耳听仔细喽!”

蔡弦甫抱起自己的单弦瑟,走到舞台中央,原来那五位舞妓也不好阻拦他,挪出一片地来给蔡弦甫。只见他把瑟小心得摆在地上,手挽了挽衣袖,再次环顾了下四周,然后轻轻地合上眼,手指静静地放在瑟上一小会儿,好像感受着什么,然后突然开始有节奏的拨动起来。

音韵从他的指间拨动出,蔓延到整个追音楼,整个楼内环绕着他弹奏的瑟音,似乎也不时吹来一阵透心的清风,好像也是他的旋律所招引而来的。淏泉此刻也沉浸在蔡弦甫的瑟音中,这让他联想到当日在矩州城外蔡弦甫的瑟音,当时听来到也索然无味,直叫人心生烦躁,可现在的听起来却如此令人产生无限遐思,有醉人之意,好像有千万个故事蕴藏在瑟音之中。

众人看着蔡弦甫弹奏,听着空灵舒缓的瑟音,过了好一会儿,这声音才突然被手指按停。不过众人的反应却大不相同,有些人才从刚刚陶醉的感觉中回过神来,有一些还无法从那旋律中脱离出,还在自顾自地享受着,不过也有人和淏泉第一次听一样觉得难听刺耳,感到浑身不自在。突然,舞坛里产生个叫好的声音,短促而坚定,是那几名乐师喊的,慢慢地有几个人迎合,人群里夸赞的声音变得更有力量,少些听得难受的也不敢乱说话,也和别人一样装模作样叫着好,渐渐全场为之击掌喝彩,大家纷纷赞叹。

蔡弦甫收了收单弦瑟,不说话,淏泉在人群缝隙中望着蔡弦甫收拾着,想着蔡先生心里应该也在偷乐吧,用瑟音否定了刚才的那些人的嘲讽。

此时,从二楼一小暗阁里传来不一样的声音。

“师弟弹起瑟来,比起二十年前真是丝毫没有退步啊!”

全部人都把头抬得高高的,往二楼那暗阁望去。“噔噔——”伴随踩着地板清晰的声音,里面一身粗布麻衣的人走了出来,手靠在木勾阑上,俯视着下面的。

楼内安安静静的,大家一会儿看看楼上那人,一会儿看看蔡弦甫。谷淏泉看看那人,自信的神情,一身浸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高雅。蔡弦甫再次抱起单弦瑟,朝二楼那楼阁走了去,淏泉、沐兮也跟了上去。此时一楼的舞妓、乐师们才意识到被他们抢尽了风头,赶忙献上歌舞,把众人的目光再次吸引回来。

经过刚被三人占用位置的女子还是坐在那,安然地管自己摆弄着笛子,淏泉从她身边经过还是瞥了一眼她。楼上那男子从过道上走进房间里,三人也跟着进了去。

房间内,淏泉、沐兮不作声,时而对视,时而看看另二人。蔡弦甫移动脚步靠近了那人。

“萧远,你怎么会在此处?你不是应该——”

“是啊!二十年前我确实是应该被官府抓去流放,只不过我在途中不过几个月,师妹就派人把我救出来,还盘下这中原四楼之一的追音楼给我。”

“赵师妹派人把你救出来?呵!还盘下这楼给了你?”

“嗯。”

“此话当真?”

“当真。”

只见蔡弦甫一改平时和颜平静的面容,好像胸口有一团火凝聚着想要从口中喷出来。蔡弦甫把身子转了过去,迅速地跑出房间,挤过房门口早已躲躲藏藏来看热闹的人们。淏泉、沐兮看蔡弦甫走得如此急快,但也推开人群,硬是追他冲了出去,可是等下了楼,被这拥堵的人群所阻碍着寸步难移,淏泉也是不轻易间又被什么绊倒,一跟头栽倒在那女子椅子边。淏泉心想竟如此狼狈在她面前,好在沐兮赶忙人群里拉了他起来,追了出去,好不容易出了追音楼大门口,四处缺再也看不见蔡弦甫的身影,居然走的如此快不顾淏泉了。

二人又回到追音楼,想询问刚看起来是蔡弦甫师兄的人问问他为何如此气急败坏的走。

进了暗阁内,只听见一曲平稳的箫声萦绕在整个房内,空灵曼妙。淏泉上前倒是想插句问话,但是又不愿打断这美妙的萧声。可淏泉也深知其实难以打断他,因为蔡弦甫弹瑟时就已经进入了自己的另外一个世界,此人若是他师兄,那又何尝不是。淏泉一时拿不定主意,看那人沉寂在箫声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似的,向那人走了过去。

“先生的箫声曲韵婉转,能将人凭借箫声而带入另一番境地,堪称绝伦。但是平静中有一丝波荡,流畅中藏有半点磕碰,真是可惜!”淏泉站在那人一旁,也学着他对着窗前望去,说到。

箫声渐渐停了下来,那人转过头来,很有兴致得看着谷淏泉,问道:

“哦?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波荡,怎么个磕碰。”

“相比凭先生的本事,定能够吹出平静闲意的箫声,可是我却从中听出一丝不和谐的忧虑来,怕是先生,有心事吧!”

沐兮看看好像很自信的淏泉,正想着他怎懂这个,那人冷冷地一笑,放下萧,可还是面朝窗外,淏泉此刻心里正忐忑着,为自己捏把汗。

“你这小兄弟,在音律上有些潜力,竟能听出我萧远有心事。”

“先生过奖,在大的潜力还是不如萧先生的箫声实在。”

“你叫什么?”

“在下——谷淏泉。”

“谷兄弟,如果你潜心学习音律,定有一番造诣。”

谷淏泉正要再次发问,这叫萧远的又管自己吹萧去了,淏泉怎么说他也不做理会了,看这次他又沉寂在箫声中,不好再次打断他了。

二人出了追音楼,淏泉想着怎么去找蔡弦甫,这四通八达的路,街上人来人往,无从下手,这《行春序》还在他身上呢,护送的任务这次碰上点麻烦了。

“谷兄弟,不如先和我一道先去欧阳府,你也奔波好几日了,先去我世伯府邸上小憩,况且我欧阳世伯说不定可以安排人手帮你寻找蔡先生。”沐兮说道。

既然沐兮邀请了,不如便答应下来,确实也是个好方法,也就同意了。向几个路人打探了方向,又走过几条街巷,才看到一户人家门上牌匾写着“欧阳府”三个大字。沐兮扣着门环,敲了几下,好一会儿没人来开门。沐兮这下紧紧扣住门环,大力地敲了去,声音响地半边天能听到,就是怕把门给敲裂了,这下才听见里面有脚步声传来,然后是缓慢地卸下门扇的声音。随后,一个戴着黑色小帽,眼色看上去有些迷蒙,背略微有点驼的人出现在二人面前,看样貌,花甲未至,五十有余,应该是欧阳府的管家。管家操着一口很重的不知哪里的口音开口了。

“小姑娘是沈沐兮吗?”

“小女正是,看来我沐昕妹妹已与你们说了,老伯是?”

“我是这的管家,老爷、少爷在里面等候多时了,请随我来。”

淏泉和沐兮跟这管家进了门,二人被管家带到堂内,只是除了一个下人伏在地上擦地以外,没有其他人。管家招呼二人坐在椅子上守候,自己先去屋子通报老爷。淏泉坐着无事,开始打量这堂的桌椅、盆栽来,忽然看见那下人擦着地上的血迹,问道:

“这地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啊?”

那下人抬起头,憨厚得笑笑,说:

“二位贵客光临,老爷让厨房宰一只鸡来烧,那要命的鸡不听话,要抹脖子时逃到这,留了好多血,后来被大厨抓回去了。”

淏泉看着地上这一小滩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过了一小会儿,管家和另一名少年扶着一个戴着高高的帽子,打着许多个宝石的衣服的人出来,那一定便是他们姐妹的世伯——欧阳黄苏了。淏泉、沐兮站起身来,对着欧阳黄苏拱了拱手。

“欧阳前辈。”

“欧阳世伯。”

“二位快别这么客气了。你就是沐兮侄女吧!这位少侠是?”欧阳黄苏看了看谷淏泉,说着。

“晚辈谷淏泉,见过欧阳前辈。”

“不必多礼了,哦,旁边是我儿欧阳仁,二位旅途劳顿,定已饥饿不堪,厨房早做好饭菜。快到里屋来一起用饭吧。”

“多谢。”

“多谢。”不过沐兮还是在四处张望寻找什么的样子。

随着欧阳家的人带领,众人来到里屋。一桌好酒好菜也已经准备好,众人就坐,欧阳黄苏坐主位,其妻何氏及其子欧阳仁坐于两侧,淏泉、沐兮坐于客位。就坐后,欧阳黄苏吩咐管家去拿了一坛陈年老酒。淏泉在凡花谷吃惯了粗茶淡饭,第一次吃这么丰盛的,自然不停地夹菜。

沐兮倒是把一个劲的往四周瞟,问说。

“欧阳世伯,我沐昕妹妹呢?”

“哦,她已经去客房歇息去了。”

“不会是水土不服吧?我得去看看她。实在抱歉,你们先用饭。”

沐兮说着就放下筷子准备站起来,欧阳黄苏急急忙忙地喊住了她。

“她只是有点舟车劳累罢了,还是让她好好休息,我的沐兮侄女,不要去打扰,还是先用饭吧,饭后再去看她那也不迟。”

沐兮听着感觉也行,就又拿起筷子来,欧阳黄苏刚刚慌张的表情有了些放松。

“这位谷少侠,怎与我侄女一同来访?”

“多有打搅实在抱歉,在下其实奉家父之命护送‘行——’”淏泉话说到一半又吞了回去。“护送一人出谷,不过途中走散了。”

欧阳黄苏点点头,也并不想多问,又回头看看走进去拿酒的管家。淏泉把目光转向饭桌,快眼扫了扫整张桌子,每一碗都看去愣是没找到刚刚那下人说的烧鸡,心里想着也罢,凡花谷里野味吃的也不少了。很快,管家捧着一壶酒而来,欧阳黄苏马上站起身来,迎了上去接过酒来,走到沐兮、淏泉中间,为他们满上两大碗,又回到座位上,只见欧阳黄苏端起自己的碗,喊道:

“沐兮侄女,谷少侠,我代表我们欧阳家,敬你们。”

欧阳黄苏说着端起碗来,示意淏泉、沐兮也一同端起碗来一饮而尽。沐兮一手抓起碗来,很是豪迈得喝了起来,可出谷时娘亲叮嘱淏泉不能喝酒,但淏泉看着一旁的沐兮似乎喝地有滋有味,也端起碗来准备喝。

直到淏泉碗拿到嘴边时,扑鼻传来一阵微微的苦味,惹得鼻子刺痒难忍。心想原来酒是这感觉,果然是和茶水、山泉大有不同,既然是第一次喝酒,倒不如放胆去喝。酒碗又靠近三分,准备大口饮尽。不料他定睛一看,才发现碗底有极其少量淡黄色的粉末,这碗上还有脏污没有清洗干净吧,不过越是靠近这碗,这气味虽然淡但也有浓烈了些,淏泉又仔细闻了闻那酒中的气味,想起了爹给他的医书里写过的一种药草,心头一惊,才知道这酒里裝的是马钱子,顿时吓得“啊——”了一声。淏泉赶紧把碗摔在地上,迅速得把沐兮正抓着的碗给推开,大喊一声:

“酒里有毒!”

众人都看了看二人,沐兮的碗也被摔在地上,沐兮赶忙用衣袖快速地擦了擦嘴上残留的酒,惊讶地盯着淏泉。淏泉心知还是迟了,沐兮已将半碗毒酒喝入腹中。此时,欧阳黄苏及其家眷站了起来,各个狡黠地看着淏泉、沐兮。一旁的家丁马上将二人捆起来,淏泉和沐兮手脚挣扎着也不能摆脱,欧阳黄苏走到沈沐兮原本的桌前,一手拿起她的苍鹰剑,挥了两下,怕是挥得不得意,又对空劈了几道。欧阳黄苏突然收起剑来,冷笑着走到二人面前。

“嗯哼!沐兮侄女,真是对不住了,欧阳世伯也不想啊!”

淏泉看看已经开始抽搐的沐兮,心知此毒一中必须在短时间内为她解毒,看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否则让她再抽搐一会儿直至胸闷无法难以透气,持续惊厥,大罗神仙也救活不了她。淏泉看看欧阳黄苏,背后用手匆忙又笨拙地尝试着将绳子解开,内心已是焦躁万分。

只听“咣”的一声巨响,欧阳府的大门被什么人一脚踹开。家丁还来不及前去查探情况,那人已经闯进屋子内,淏泉抬头一看,又是喜又是悲。喜的是好歹有个救兵,悲的是救兵是蔡弦甫,也没听说他会武功啊。

看到来者不善,家丁们拿起木棍就冲了上去,可是蔡弦甫仅一个迅雷之势的扫堂腿就使家丁们扑倒在地。趁家丁们爬起的半点功夫,蔡弦甫马上奔至淏泉、沐兮这边,想把绳子解开,可欧阳仁哪肯,拔剑冲来便要刺来,蔡弦甫一个侧身躲过剑来又一脚踢开欧阳仁的手,剑也就掉落下。蔡弦甫抓起剑来把淏泉的绳子解开,淏泉慌慌张张得从自己的包裹里拿出爹给的药罐,倒出一颗白色的百毒散,给沐兮服下。

家丁们又重新袭来,举着木棍刀剑来架势凶猛,只待蔡弦甫纵身一跃,跳得虽不是特高,但一脚踢去,也倒是能击中几个要害之处,应声倒去几个。蔡弦甫落地之后又是一个翻身,凌空跃起,借力使力,顺势踢倒一片。只待蔡弦甫脚尖轻轻着地,家丁们也已经在地上哭爹喊娘,抱腹呻吟,甚是有些一连滚了好几圈叫嚷着。

欧阳黄苏想着自己抓了沈沐昕,还可以要挟的余地,可不料蔡弦甫箭步而来剑都贴到他的脖子上了。

沐兮服下淏泉的百毒散,不再抽搐,呼吸也顺畅了一些,身体尚稳定了。淏泉抬头看看只是稍稍叹了口气的蔡弦甫,心里顿时惊异他竟也会点儿腿法。看着欧阳黄苏惊慌失措的神情,淏泉趁势对他说道:

“还不把手中的苍鹰剑还给沐兮?”

“还有,你把我沐昕妹妹藏哪去了!”刚才神智不清的沐兮开始有点意识,发出虚弱的声音。

欧阳黄苏一看自己的性命也悬着,畏缩地叫来管家到自己跟前,小声说了什么,应该是让他把沈沐昕放出来。他把苍鹰剑扔在地上,开始求饶。

“几位大侠真是好功夫,我欧阳黄苏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想着打三位的主意,我们再也不做这天理不容的事来放了我们吧。”

沐兮眼睛也慢慢开始有神,望着求饶的欧阳黄苏,心头又是一团难熄的怒火:

“我们沈家和你们欧阳家几代人的交情,你居然要把它毁了?你是何居心?”

“侄女啊,快饶了我的命吧,其实我们也是受人指使,并非我们本意!”

“指使?谁的指使?快说!”

此时沈沐昕被家丁们带出来,看着跪地求饶的欧阳一家,拔出子规剑就想向欧阳黄苏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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