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子把除了代表翟云他们四个人的石子之外的所有的石子都收了起来,似乎是得出了什么结果的样子。吕常看着千秋子的奇怪行为不明所以,千秋子叹了口气:“虚惊一场,原来是这样
啊!”然后就把所有石子都收了起来,吕常看着千秋子:“伯伯,怎么了?什么虚惊一场啊?”千秋子笑了笑:“没什么,我们准备准备迎接你的城主
哥哥吧!外面偷听的两个丫头也一起吧!”清儿红着脸走了进来,瑶诺却是看了看千秋子一眼...
白先生和翟云相互看着,翟云淡淡的开口:“白先生,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白先生双手抱拳:“翟将军,相国大人有急事要让我去办,白某就
不奉陪了!”翟云笑了:“那就更要请你留下来了,让翟某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一下白先生以及白先生的几位同伴啊!”白先生摇摇头:“翟将军你
是误会了什么吧!白某可从来没有什么同伴啊!”翟云的脸色冷了下来:“那黄霸和梁宽都是你的弃子咯?”白先生点点头,翟云指着正在交战的丘岳
:“那他也是?”白先生摇摇头:“他是我的仆人。”翟云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好了...
只见丘岳把自己的双钩架在胸前,整个人的气息仿佛都消失了,然后就像是融入地底一样从姜的面前消失了,姜也隐藏起自己的气息,仿佛消失在空气
中一样。突然,两人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丘岳的双钩其中一把刺向姜的心脏,一把刺向姜的眼睛,姜从衣服里抽出另一把匕首,两把匕首都似乎是用
某种动物的骨骼打造成的一样,姜一手持一把匕首,一把匕首荡开刺向自己心脏的钩,另一把刺向丘岳的胸膛。面对姜如此的攻击,自己被荡开的手又
来不及阻止这一刀,只好本来刺向姜双眼的钩收了回来,割到姜刺向自己胸膛的手上,可是姜似乎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一样,依旧往丘岳的胸膛刺去。
丘岳把被荡开的手收了回来,往姜的手臂刺去,要挑断姜的手筋。姜把匕首改刺为砍,丘岳知道自己即使在这时挑断了姜的手筋,自己的肩膀也会废掉
,便收手用双钩架住姜的匕首。姜看匕首被架住收回自己的匕首立即退走,又一次和丘岳对视起来...
翟宁和白先生一边对视,一边看着姜和丘岳两个人的战斗,翟云笑了笑:“白先生,你这位仆人用的兵器还真是特别啊!两把残破的钩,是你没有给仆
人发月钱?”白泉也笑了笑:“我的这位仆人用的就是残钩,可是总比将军您的手下所用的骨头要好一点吧!连兵器都打不起吗?将军你是克扣了他多
少月钱呢?”翟云摇摇头:“我可不拖欠月钱的,而且姜是我的兄弟,他用的也只是家里传下来的的双刺骨匕而已。只是白先生,您的这位仆人身手倒
是比以前要好了不少啊!”白泉笑了:“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将军你的这位‘兄弟’进步了不少呢?原来可是连丘岳一招都接不下来的呀!”翟云握
紧了手中的长枪:“是吗?姜可是个很认真的人呢。”白泉也拿起了自己的破弓。
在另一边,丘岳把两把残钩把子靠在一起,双手紧握如同拿着一把没有弦的弓,再一次向着姜冲去,姜也倒提着双匕向丘岳冲过去。丘岳一手在前,一
手在后,把自己的身体前倾,如同紧贴着地面一样,姜却是双手都倒提着匕首,双手都在身后。丘岳先至,突然一跃而起,双手轮番向着姜砍去,姜利
用自己倒提着匕首的特点,利用手侧的匕首挡下丘岳的攻势。丘岳用尽全力砍出一刀,虽然被姜挡了下来,可丘岳却是借力退后,停下了这一番攻势,丘岳刚落到地上,突然就是一个蹬腿又一次如同贴在地面上一样冲向姜,而姜此时却是由于刚挡下丘岳这一击,身体整个朝上来不及改变姿势,丘岳却是径直到了姜的面前,姜的瞳孔一缩...翟云看到姜挡开丘岳的攻势时就摇了摇头:“姜还是考虑的有所不足啊!”
看到这里,翟云突然转过头来看着白泉:“白先生,你家相国大人身体还好吗?”白泉笑了笑:“有劳翟将军记挂了,相国大人最近身体还不错,就是
有一根刺插在肉里了,不拔出来不舒服!”翟云笑道:“是吗?那相国大人一定很想把这根刺拔出来吧!”白泉点点头:“就是这根刺周围还带着许多
小刺,要拔出来不是很方便啊!”翟云点点头:“那还是请白先生在我这里多住几日吧!等回去后要好好帮我问候一下江相国,顺便祝他尽快拔出那根
刺。”白泉听到江相国三个字愣了一下,但是却马上反应了过来:“我一定会帮翟将军带到的,可是将军也知道江相国最近心情不好,我还是早日回去
比较好。”翟云又笑:“何必这么急着走?还是请白先生留下来比较好吧!”白泉摇摇头:“要是我说不呢?”翟云提起自己的枪:“那我就只好请你留下来了。”说完就飞身离马,一个劈山一样的姿势劈向白泉,白泉提起破弓,一连搭上数十支短箭,直射向劈过来的翟云。
姜在打斗中看到了这一幕,心里不禁急了起来,连退好几步,虽然躲开了丘岳的大部分攻击,但是手上和腿上还是被丘岳砍伤了几处,胸口也因为残钩独特的造型被割开一条长长的口子。姜没管这些手中的匕首上下翻飞如花,似乎想让开丘岳直接过去帮助翟云一样,而丘岳则是死死地抵在姜前面,让姜不能上前,只能越来越急,根本冷静不下来。看到姜的招式越来越没有章法,丘岳的脸上不禁挂起了一阵冷笑。
翟云看着面前的短箭,尽然硬是在空中改变了自己的动作,将劈出去的长枪变成了守护的枪旋转起来,数十支短箭尽然被挡下了一大部分,只剩几支分散的短箭越了过去。翟云则只是把自己的头往右边一偏,躲过正射向自己的一支箭,其他的箭也只有一直射中了翟云的右边肩头。翟云落到地上按住自己的肩头,白泉又弯弓搭箭:“飞羽·连发。”前后六组箭射了出去,每组三支箭,三组呈品字在前,三组呈品字在后,而每组的三支箭又分别呈品字射向翟云,翟云单手持枪,把长枪往地上一划,挑起无数的黄沙,又是一划,黄沙被长枪扬起,竟然挡住了所有的箭矢,白泉在这时似乎是想跑,可是翟云举起长枪,直接把长枪投射了出去,一个人影跳起出现在长枪之前。丘岳为白泉挡住了这一枪,自己却被这一枪扎了个透,丘岳呢喃着:“白老大,快跑!”翟云走过去想拔出长枪,长枪却被丘岳死死地拽住,翟云叹了口气:“何必呢?”丘岳笑了:“这个原因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翟云沉默了,左手握住枪柄用力一转,这才拔出自己的长枪来:“请安息吧!丘岳。”姜一步一瘸的走过来:“少爷,对不起!”翟云摇摇头:“正像丘岳说的,我最明白的答案,只要你没事就好了。好吧!回去吧!”
白宁城的门口,当百姓们看到众多的马贼被翟云他们抓了回来都沸腾了,而千秋子、清儿、吕常三人则是在城门口站着迎接翟云他们,千秋子一如既往的邋遢,几乎没有人站在他旁边,瑶诺坐在城墙上:“你还真行啊!”瑶诺笑了笑:“这下子有好玩的了。”...
在这种气氛下,一个背着破弓的人走进城里,没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晚上,白泉在白宁城一间破屋里休息:“看来,虽然直接刺杀的计划失败了,但是误导翟云的计划似乎是成功了。”白泉正要闭眼,一个声音突然响起:“白先生,您又回来了!”白泉抬头一看,常德似笑非笑的站在他面前,“我们老大有话要和您说呢?”白泉疑问:“老大?”这是一个人走了进来,揭开自己头上的斗篷,白泉眼睛一缩:“是你?原来如此,那翟云肯定没有好日子可以过了,你隐藏得还真深呀!白泉这次栽了,看走眼了,相国大人,你的恩情看来白泉只有来生再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