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花开堪折直须折

田宇宙去三车间后就常在宿舍说起找月月，许浩然最近再听到月月的名字时心里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五月中旬田宇宙说家里收庄稼缺人手，提前回去帮家里收麦子了。许浩然心想：“等你回来我把月月追上了。”田宇宙走后第三个晚上，大家在车棚里打扑克。八点多贾忠义和田宇彤出去玩了，二车间的侯芳过来找田晓慧玩，后来让田哓慧姐妹陪着去买东西了，邀许浩然一起去，许浩然不想去。九点多，三车间加班的下班了，车棚乱了一阵，王剑田美娟李秋娟陆续回来了，人们回来就抢水管，有洗头的洗衣服的唧唧喳喳的。王剑到田宇彤宿舍见没有要找的人，来我们这坐下了。一会赵月月和钱多多回来了。王剑喊美女过来玩扑克。许浩然看是赵月月，俩人对视了下许浩然送上一个自以为迷人的微笑。赵月月犹豫下还是过来了，钱多多喊她：“你不是说和我一起洗衣服吗？”赵月月说：“你先洗吧，我等会再洗。”赵月月漂亮温柔胖乎乎的招人喜欢。许浩然虽然一直对月月有好感，认识半年多也就是见面打个招呼，他们的生活没有更多的交集，可能是原来心里想着吴思雨的缘故，每天经过风景但从没有停下脚步用心欣赏过风景。从许浩然放弃吴思雨开始，心态不一样了。觉察到赵月月对自己有好感了，还不能完全确定。他们商量打升级，王剑说和赵月月搭档，赵月月不同意。于是就许浩然和赵月月搭档，孙梦多和王剑对家。许浩然和月月配合默契一会就拉下他俩半圈了。后来王剑看到赵月月脖子上戴着挂饰，非要看赵月月脖子上戴的什么饰品，赵月月就是不让看，王剑想从赵月月脖子上摘下来，赵月月躲到许浩然身后。小孙喊：“你们还玩吗？”许浩然拉住王剑，“人家不愿让你看就算了。”然后扭头对赵月月说“你戴的什么宝贝让我们看看？”赵月月摘下来递给许浩然，是用玉雕刻的小锁，许浩然看着挺好玩，就戴自己脖子上了，凉丝丝的。许浩然说：“我戴一天明天给你。”没想到赵月月爽快的同意了。他们玩到十一点时，钱多多过来问：“月月还洗衣服吗？”赵月月说：“洗，一会就去。”许浩然说：“别耽误你洗衣服，我们也回宿舍了。”第二天晚上七点，许浩然见到月月说：“把你的玉坠还你。”月月说：“你戴吧，我不戴了。”不知道是不是暗示，许浩然还想说些什么，李秋娟喊赵月月一起加班去了。今年春节回来许浩然他几个常去外边吃饭，把好几个饭馆的影碟都看完了，没有新影碟他们就不去了。后来发现最东头那家饭馆的饭菜最可口，服务又好，还常有新影碟，就是上饭等的时间长，晚上有时间一般都是在这吃。许浩然晚上不上班不着急出去吃饭，等别人吃过去再去。吃过饭后许浩然坐不住，先回来了，贾忠义和孙梦多继续看影碟。田宇彤宿舍没人，许浩然在厂区溜达，走到餐厅看王月他们正捣鼓VCD音响，说让大家晚上看电影或听歌。浩然待在餐厅听歌，来餐厅的人越来越多。后来贾忠义孙梦多也找来了。为了丰富员工的业余生活，餐厅每天晚上放映影片或唱歌，爱好唱歌的贾忠义，一次心血来潮，高唱一曲引来掌声一片。晚上十点三车间加班的人涌进餐厅，许浩然忙回宿舍。月月在宿舍聊天那，浩然以前没找过她，现在更不好意思也没勇气喊她。就想退缩又不愿错过机会因为自己喜欢上月月了，只是那会心中不愿承认而已。浩然找不到借口只好等，后来月月去刷牙，许浩然走过去和她闲聊，月月快刷完牙了，许浩然由于心里紧张还不知怎么约她，怕被拒绝丢面子。老有过来用水的，田哓慧来接水，问许浩然：“你在这站着干吗？”许浩然说：“等人。”她以为等后勤办公室的人，往里望了一眼端水回宿舍了。月月刷完牙回宿舍了，许浩然心想：“完了今天没机会了。“直埋怨自己，算了自己也刷牙等会睡觉吧，正刷牙时，月月拿脸盆过来接水。浩然不敢看月月，鼓半天勇气终于说了，声音很小：“我一会去篮球场的屏风那等你说会话，你去吗？”月月轻轻一声“恩”。这是许浩然第一次约女孩，得到答复后心里如释重负，赶紧回宿舍了，然后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去篮球场屏风那等月月了。这个屏风正对大门口，屏风背后就是篮球场，篮球场是东西向的篮球场西是仓库，南边是食堂。北边五十米是车间和办公楼。屏风离大门口有四五十米，厂大门是两扇铁门，门卫室窗外有个门灯，把门前道路照的灯火通明路两边种有鸡冠花和爬山虎，每到夏天两边墙上和车棚上爬满爬山虎。离屏风这较远，光线比较暗。去车间厕所的人要从屏风前经过，由于都认识尽管暗也能知道是谁，看到有人从车棚北门出来许浩然就转到屏风背面，球场周围有几对情侣。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人影，“不会放我鸽子吧”，许浩然心里七上八下的，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车棚北门出现了人影，过来几个人都不是。后来月月出现了，在门口向这边张望，许浩然忙向她招手，月月轻轻的走过来。许浩然说：“走去办公室门口吧，这边老来回过人。”赵月月恩了一声跟在浩然身后。办公室门前没灯，别处的灯光离这较远这块比较暗。许浩然出来时拿张报纸，把它铺在办公室门前的花池沿上，俩人挨着坐。许浩然是第一次约女孩，比较拘谨不好意思坐的太近。由于心里紧张想不起说什么，月月也挺紧张。两人说几句就没话说了，有点冷场。后来许浩然知道月月是第一次接受单独约会，原来几次都是钱多多陪着一块去的，晚上从没单独约会过。许浩然搜肠刮肚的找话题，后来问到月月在车间做什么活累不累，月月说到她们车间有话题了。心情放松了话题就多了，时间过的太快了都凌晨两点半了，之前许浩然看过几次表不愿说回去。后来感觉身上有点凉了，月月问许浩然：“现在几点了？”许浩然说：“两点半了，”月月说：“咱们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你们办公室有那么多领导，你要是困了被经理看见多不好。”两人一前一后偷偷的回去，车棚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了。宿舍都熄灯了，俩人放下心来，站在各自宿舍门相视一笑，月月冲浩然摆摆手，轻声说：“早点睡，要不明天困的难受。”许浩然说：“你也早点睡吧。”许浩然站在门口没动等月月进屋，看她不动，许浩然问：“你不说早点睡吗？还不进屋。”月月笑笑说：“我在等你进屋那。”许浩然催促月月，“你赶紧进屋吧，看你进屋，我就进屋了。”许浩然看月月进屋后，赶紧摸黑上床睡觉。早上宿舍几个人问许浩然昨晚去哪了，一直没你见回来那，许浩然说：“我去球场玩了会。”人们没在多问。第二天上班，上午忙忙碌碌的很快过去了。下午许浩然感觉发困，就去仓库办公室溜达一圈。许浩然去仓库找他们闲贫，困劲过去才回办公室。晚上许浩然和贾忠义几个人玩到三车间下班。许浩然找机会再次约月月，这次约会心里轻松多了。等到十点多，人们都回宿舍了，许浩然和月月又去办公室门前。许浩然问月月：“你今天困了吗？”月月说：“下午有点困，一会就过去了。”许浩然说：“我今天下午也困了，后来去仓库玩一圈就好了，今晚咱们早点回去。”月月说起上学的事，初中毕业后的情况。时间很快，凌晨一点了谁也不说回去，又两点了不能再熬夜了。俩人依依不舍的回了宿舍，连续四五天凌辰两点回去，许浩然也习惯了，每天下午困时，就在办公桌上用手支着下巴打会盹。由于许浩然保密工作做的好，宿舍里很长时间不知道浩然和月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