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琪晴来到了皇都外,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前,有些犯愁: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却除了神马四大美男之类的,什么都还不了解,更重要的是,本小姐现在身无分文并且不知该何去何从啊!犹豫了一会儿,想想还是先从琥珀那小子家“借”点钱花花吧!
“什么,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连本小姐都不认识了,我,葛琪晴!你给我看清楚了。”琪晴撅着小嘴,双手叉腰一副讨债的恶棍样子瞪着门前的两个侍卫,看着侍卫仍然面不改色的样子,琪晴又大喝道,“死琥珀,你给老娘出来!”
“大胆!居然敢当众辱骂王爷,给我拿下!”顿时,琪晴立刻被十几个侍卫包围住,琪晴心里有些打鼓:当初自己和他们不是都“玩”的好好的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却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那见念月总可以吧。”
为首一个侍卫正要动手,一声轻喝打住了他。“住手!这位姑娘可是王爷的贵客。”
琪晴看清人影之后差点哭了,直接冲上去抱住念月:额滴神啊,总是见着“人”了。
“念月见过葛姑娘。”念月看上去很是疲惫,说话的声音都轻了很多。“不好意思葛姑娘,王爷因为陛下的病情已经出去了,可能没有几天时间是不会回来的。”
琪晴脸上的表情一顿:琉璃病了?怎么会,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葛姑娘不是应该呆在宫里吗?”念月看到琪晴脸上表情不对劲,招了招手,让侍卫们都先退下,轻声问道:“葛姑娘,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琪晴回过神来,傻笑着:“才不是呢,哦对了念月,你有木有票票借我花花呗?”
念月叹了一口气,取出一个荷包,递给琪晴:“这是王爷赏赐的一对白玉耳环,价值最少二十万两,够你花一阵子了,别被某些坏人偷走或骗走了。”
琪晴两眼放光,二十万两耶!二话不说抢过荷包,一个劲儿地道谢,然后开溜。
走在街道上,琪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有些烦躁,在转过一个弯后,走了两步,发现有些不对劲,总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刚要回头,头上却挨了重重一击,昏倒前的第一个念头是:要打昏我就打昏嘛,干嘛要打头?万一破相咋办?和琉璃根本没法比,看人家,多懂得怜香惜玉,只打肩膀不打头,并且还给人三秒反应时间,唉~~
第二个念头是:我这是遭遇打劫了吗?
第三个念头是:下手这么重,这个打劫我的一定长得不咋地!
“大人和小姐说的就是这个女人吗?”
“是啊,绝对没错。”
“好嘞,快走吧,要在明天狩猎大会前把她交给大哥。”
再回到皇宫这里,很是平静,大家似乎都没注意到琪晴不在了,当然,除了两个人,一个是兵部尚书,另一个自然是婉汐了,不过,婉汐也有些矛盾,琪晴私自出宫先不说被抓住有什么危险;更重要的是,通过这几天的了解,婉汐彻底意识到,这个琪晴对这个世界的认识甚至不如一些孩子,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另一方面,婉汐也有些自私,她不想让琪晴回到这里,看到琪晴琉璃在一起,心里就会很痛,尤其是琪晴向琉璃告白时。她很恨自己软弱,不能像琪晴那样直白的表达心意,却又希望能这样平平淡淡看着琉璃。
“琉璃那小子怎么还不醒?琥珀!”
琥珀打着哈哈:“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就算哥现在醒来也情况不妙啊。”
“啊,为什么?”
“我说舅舅啊,你别忘了,明天可是狩猎大会哦,而且每次大会开始前,那个唐忆苦总是要找我哥决斗,明明每次结局都一样。话说他是不是有毛病啊?还有舅舅,你别忘了那些个王朝的家伙,试想一下,以哥哥目前的状况,先别说能不能打赢本来就不弱的唐忆苦,就算赢了,那些家伙会放弃这么好的一个除掉哥哥的机会吗?”
伐胜王爷一拳锤在桌上,郁闷道:“是啊,这下麻烦了。他们四个帮琉璃治疗完后短时间内不能战斗,而泽珺因为念慈的事也曾说过绝对不会在明天动手的。该死,怎么坏事都落到明天了呢?”
“嗯。”琥珀点了点头,面色凝重:“这样下来,我方的战斗力就只有我和舅舅你了。怎么办呢?”
“他奶奶的。”
“没关系的哦。”琉璃的嘴微张着,眼睛却没有睁开。
琥珀立刻冲进里屋,趴到床前,很是兴奋。“太好了,哥,你终于醒了。”
“嗯——琥珀你听着,明天你只要看我手势行事就可以了,必要时,我可以再出手。我累了,你也先回去吧。”
琥珀迟疑了一下:“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怂恿琪晴去找你的——”
“我说我累了——”琉璃的声音骤然变冷。
“哥,你没有想起那些吧……”
琉璃这才睁开了双眼,不含任何情感的眸子锁定琥珀,“不是想起了或没想起,而是托琪晴的洪福,让我重温了一下当时的痛苦而已。贯丘琉璃,看来这段时间你太放松了啊……”
十岁时:第一个愿望:爹爹或娘亲能给自己一个名字;
第二个愿望:能睡一个好觉;
第三个愿望:娘亲能多看我一眼。
十七岁时:第一个愿望:变成一个瞎子、聋子;
第二个愿望:从没来过这个世界;
第三个愿望:杀了那两个自称为自己爹和娘的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