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一路狂奔,披星戴月,披荆斩棘,噼里啪啦。而在他奔跑的同时,体内的两仪玉迅速运转,一波又一波柔和的灵气覆盖在张然的伤口,伤口以可见的速度愈合。而在两仪玉的第一层,一个闭着眼的小婴儿蜷缩着小身体,正在酣睡。在这个娇嫩的小身体下,一棵棵刚爆出嫩芽的小草,形成一个小窝,环绕着这个小婴儿。
“呼呼”来到客栈门前,张然那颗还不算太强悍的小心脏终于可以休息一下,贪婪的吸了口气,虽然此时的空气不是那么的清新,甚至还带着一丝屎臭味,但张然觉得即使是这屎臭,也是显得可爱,活着的感觉真好。等等,为什么会有屎臭味呢?张然嗅了嗅,低头看了看脚下,赫然一坨狗屎粘在了自己的黑靴上,我的神啊,我竟然踩狗屎运了,大吉大利,劫后余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迈进房门后,发现本是凌乱的物件,此时已经收拾干净整齐。张然用来到吴文的门前,发现里面灯未熄,就敲了敲门。“进来。”张然推门入内,看见吴文双手缠着绷带,而吴武更惨,除了脑袋,基本上都缠有绷带,就像个木乃伊。吴氏兄弟看到张然安全归来,面露喜色说:“还好吧,伤的重吗?”看着吴氏兄弟真挚的面孔,听到他们关切的问候,这些都不似作为,自己伤的那么这么重,反而关心自己,这让张然感觉暖暖的,想起今天对他们的怀疑感觉有些愧疚。吴氏兄弟看着张然不说话,以为他身体有恙,更是关切起来了,这让张然更加不好意思了,于是赶紧说:“一点小伤不碍事,倒是两位大哥,因为我受这么重的伤,这让我有愧啊。”吴文哈哈笑了起来:“职责所在,而且我们二人觉得张兄弟人也不错,所以于公于私都是应该的。”说着想抬手拍张然的肩膀,可是发现手根本抬不起来,一丝疼痛让吴文的眉头一皱。张然看着吴文的动作,就在吴文的胸膛轻轻地锤了一下,又在吴武的胸膛稍稍触碰了一下。三人哈哈大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又进了一步,不靠得太紧而伤人,或太亲近,显得畏手畏脚,也不离得太远,显得亲和,只在这一臂之隔。张然先前没有告知灵者的身份,怎么逃回来的,三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提。该知道的自然会知道,属于自己的小秘密也不是一定要拿出来分享。
三人彻夜长谈,最后都不知是怎么睡着的。清晨,一束阳光穿过窗台,照在张然的身上,此时的张然显得如此的圣洁,沐浴在阳光下,那一头银发闪着刺眼的光芒。伏在桌案上的张然,起身伸了个懒腰,看到躺在床上的吴武和躺在地上正发出鼾声的吴文,嘴角不经意上扬,摇了摇头,找了一床毯子盖在吴文身上,将窗帘拉上,出门轻轻地合上门。店小二想进去,张然摇了摇头轻声的说“不要打扰他们,今天我们不赶路了,早饭让我来送就好了。”店小二会意留下早餐便转身下楼去。张然将早饭轻轻地放在桌上,再次轻轻地合上房门。走到自己的房间,趴在窗台,看着蔚蓝的天空,朵朵白云飘荡,倾听着树枝上小鸟的叽叽喳喳,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花香,觉得生活本该如此。不知苏娟儿怎么样了?哎呀,糟糕,吴氏兄弟怎么吃饭呢?还是叫店小二帮忙的好,我可不想喂两个大男人吃饭。说着便去做。
远在东龙国国都向阳城的一家豪宅,豪宅气宇轩昂,亭阁三十三座,小湖十三个,用来装扮的假山更是不计其数,豪宅大门两只栩栩如生的石狮立在两旁,门口站着八个身穿铠甲的士兵,甲胄是一颗虎头,八名孔武有力的战士,四名持着长枪,四名持着长刀,分立于门口,煞是威武。而门上的牌匾写着“雷府”二字,字迹刚劲有力,落落大方,让人不觉生出一股豪迈之情。在雷府中央的一个小庭院里,雷云正摔着一些人一辈子也无法买的起的花瓶。
“文严这老家伙是怎么回事,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当初收好处还收的那么利落。哼,气死我了,啊”雷云像疯子一样摔东西,骂人,下人们都战战兢兢的,生怕加大自家少爷的火气。
“谁把我的宝贝儿子惹得这么恼火啊,告诉娘亲,娘亲帮你出这口恶气。”一道娇丽,酥软的声音传到庭院,可是却未见这如黄莺般声音的主人。六个长向甜美的侍女手提花篮先出现在庭院,顿时花香四溢,一位穿着宫廷艳袍少妇,迈着轻悠的步伐款款走来,少妇长得珠圆玉润,白皙的皮肤上抹着淡淡的嫣红,一双丹凤眼更是勾人心魂,婀娜的身姿,走路宛如起舞一般,摄人心魂,朱唇轻起:“告诉娘亲谁惹着你了?”于是雷云就就把前因后果说给了这位美娇娘听。这位美娇娘秀眉一蹙,说:“我让你爹出手,我就不信他们还能翻了天了。”雷云知道自己的父亲要出手,顿时大喜说:“谢谢娘,要不是娘,我还真咽不下这口恶气,不过看到娘越来越美丽动人的面孔,心情也是舒畅了许多啊。”美娇娘红唇上扬说:“你啊,越来越会说话了,跟抹了个蜂蜜似的,好的,待会我就让人告诉你爹,帮你出这口恶气。”雷云哈哈大笑,似乎已经看到张然和文严被大卸八块的样子了。
(已经到第十章了,没有鼓励,推荐,金钱的刺激,似乎正在失去当时码第一章的热情,没有鼓励或推荐或金钱的刺激,动力都不知该从何处而来。靠对文学的爱好吗?可是没有东西滋养,动力的源泉迟早是会枯竭的,这让我有些迷茫,虽然看的人还不是很多,但是好,是坏,我都希望能得到一个中肯的评价,希望能得到大家的支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