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茂林之中,一条大道被路边繁茂的树叶所遮盖,若是从空中鸟瞰是难以发现有一条大道隐藏于树叶之下。阳光透过树叶,碎碎的铺满在泥泞的大路上,刚被雨水冲刷过的大路此时格外的难走。“啪”有一位穿着军装的老头摔到在地上,“快,快把他扶起来,若是耽误行程,小心你们的脑袋。”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军官不耐烦的催促着这只基本上是由老弱病残组成的小股军队,“也不知上头是怎么想的,这样的人也能拉的去打仗,怕是还没到,就死了一半。”另一位军官说道:“这也没办法,年轻体壮的早就被拉去,现在还留着的早也好好的藏起来了,只剩下这些了,上头为了交差就随便抓了些,而且这些去当个伙夫还是可以的,不过这里面那个小白脸可要看好了,听说是个灵者,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就派去当个小兵,而且永远都是小兵,只是可怜,要是我是灵者,现在怎么说也得是个旅帅了吧。”(步兵每5名编为“伍”,由伍长指挥;5个“伍”(25人)编为“两”,由“两司马”指挥;4个“两”编为“卒”(100人),由“卒长”指挥;5个“卒”编为“旅”(500人),由“旅帅”指挥;5个“旅”编为“师”(2500人),由“师帅”指挥;5个师编为“军”(12500人),由“军将”指挥。选自《周礼》)
“灵者,等下他逃跑怎么办?我们可是拦不住他呀。”
“不怕,你没看到我们队伍中多了两个穿青衫的人吗,虽然他们一声不吭的,但八成是派来看护那个人的。”
“哦,那就好,不说了,还是快点赶路吧,昨晚的大雨已经有些延误我们的行程了。”
张然一个人默默的走在这只几十人的队伍后面,佝偻着身子一步一步的走着,在张然的后面还有两个穿着青衫的年轻人更加默默的走着,若不是看到他两的影子,张然还以为见鬼了呢。张然觉得自己再装深沉,怕是要闷死了,于是转过头去说:“嘿,两位大哥这是要去哪?怎么一直跟着我们,难道你们也是有着一颗志愿报效祖国的赤诚之心,要上战场,立功勋?没想到啊,尽然可以遇到和我一样热爱这片土地的人啊,在下张然,我愿与二位兄台把酒言欢,彻夜长谈。”两位青衫男子眼睛一亮,其中一位年长的人说:“在下吴文,这位是我弟弟吴武,没想到这位小兄弟品格如此的崇高,说来惭愧,我们兄弟二人只是随行的看护人,防止有人逃跑,或有人袭击这只队伍啊。”有人会袭击这支小队伍?一没要人,二没粮食,有什么好袭击的。张然笑嘻嘻的说:“我看两位兄台气质不凡,想必不是普通人吧。”吴氏兄弟挺了挺胸膛说:“哦,我们是灵者,不自觉的会把灵气外漏,张然小兄弟说的气质应该就是我们身上流露出来的灵气了吧。”张然心想:我当然知道你们是灵者了,而且我还知道一个是离灵五阶,一个是离灵六阶,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是谁的人,怎么装作好像不知道我一样。张然又说:“那想必二位一定有师门吧,不知可否告知师承何处?”看到吴氏兄弟警惕的目光,张然立马说“我只是对灵者感兴趣,想多了解些。”吴文看着张然略显青涩的面孔说:“我们可是当今东龙国的三大门派之一,飞云宗的弟子,不过我们只是普通弟子啊。”语气中显得有些无奈,吴文思忖着若不是普通弟子,那会来做这样的差事。低级灵者总是要被拿来被贵族差遣啊,不知这次雷家又给了三师兄什么好处。雷断不禁握紧了拳头。张然看着吴氏兄弟那紧绷的面孔说:“二位虽然现在只是普通弟子,但金子总是会发光的嘛,我相信凭着二位兄台的拳拳爱国之心,早晚会被你们的师门所看重的。”吴氏兄弟看了看张然,吴文拍了拍张然的肩膀说:“借你吉言。”接下来张然和吴氏兄弟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让张然觉得奇怪的是吴氏兄弟似乎并不是为他而来,难道雷家那个家伙就这么把自己忘记了,这让张然很受伤,自己都把人弄得那么惨了,怎么还会被无视,还是雷家那家伙心胸宽广,不与自己一般计较。不可能,算了,也许后面有惊喜呢。
与此同时,在一家九层高名为亭云楼的酒楼里,一位穿着白色长袍的中年人正与雷云把酒言欢。雷云一杯醇酒下肚后,打了个小嗝说:“文叔,这次可要多谢你出手了,这口恶气实在是难以下咽啊。”这个叫文严的中年人,夹着一块红烧人,头靠向在中上的美酒,微泯了口,摆了摆左手说:“雷公子太客气了,不过是派两个人看送下一支到前线的小队而已,小意思,我派遣的可是本门最为忠厚的两个弟子,绝对不会马虎,他们肯定会看护好这支小队的。”看护二字微微带着重音。
雷云听到这话,微微握紧手中的玉箸,眉毛挑了挑说:“我先前不是叫文叔帮忙废一个人吗?”文叔继续喝着小酒,故作惊讶的说道:“哦,雷公子有说吗?”轻轻地拍了拍脑袋说:“哎呀,看我这记性,这人上了年纪,这记性就不怎么好,看来我要回去买点补品吃,可是太低廉的补品要是补不会来啊。到底买什么补品好呢?”说道这,手指在桌上不断的敲击,似乎在为买什么补品纠结。雷云看到这场景有些不悦,中年的灵者也没见谁记忆衰退的,哼,前几天还送了之纯金雕的大鹏,还嫌不够,要不是父亲外出有事,谁会找你。不过雷云还是深吸了口气说:“补品应该是我们晚辈的送给你们这些做长辈的,哪能让文叔自己去买啊,我也不知买什么好,这样,我这有十万凡灵币,就孝敬文叔了。”说着递上了一张蓝卡。文严不动声色得而手下了那张卡。雷云看着文严收下,露出喜色说:“那我拜托文叔的事、、、”文严皱了皱眉头,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说:“我也想帮雷公子,可是我那两个师弟太忠厚了,我也叫不了他们做这种事啊。”文严心想:十万就想要我干事,打发叫花子啊,好歹我也是飞云宗里响当当的人物。雷云感觉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做不了,还收钱收的那么心安理得,双手紧紧握着拳头。看着雷云的表现,文严淡淡一笑,生气更好,“雷公子莫生气,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我七师弟正在翻云镇,你说的那个人马上就会经过那,我到时可以轻我师弟帮忙的。”雷云双手一松,算你识相,喝了杯小酒说:“那拜托文叔了。”文严叹了口气:“哎,我也想帮,可是我这七师弟啊,有些贪财,我这个师兄有时也叫不动他,你叫我哪去找那么多钱给他。”雷云牙齿磨得嘎嘎作响:“多少?文叔你直接开口吧。”说那么多不就嫌钱少吗。
文严显现出一副为难的表情,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说:“一千三百万。”雷云顿时大怒,一手拍在桌子上,酒杯翻到,酒液缓缓的流过雷云的指尖,但雷云全然不在意,而是大声道:“你怎么不去抢,一千三百万,都够杀几百人了。”文严也不在意雷云的态度说:“我怎么能去抢呢,虽然幸苦几天还是可以抢到的,但我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怎能做这种掉价的事?一千三百万虽然是有一点点多,但这可不止一条命,我那两师弟总是有些麻烦的,我总是要想些法子是吧。”看着雷云有些理解的趋势,文严又说:“而且你想想那小子,是多么可恨是吧,我们可以让他死得很惨很惨。”雷云听到这,想着那张不比自己差的脸,就觉得来气便说:“好,一千三就一千三,我要那小子死无葬身之地。”文严开口提醒到:“是一千三百万。”雷云撇了撇文严咬牙说道:“好,一,千,三,百,万。随后会送上。”说完不待文严说话,便转身离开,在呆着这,怕等下会吐血。
看着雷云的离去身影,文严哈哈大笑,小子你太嫩了,不过态度太差了,一点也不懂的尊重长辈,下次得多敲点出来。看着袖中的蓝卡,不禁再次大笑,转身继续喝着小酒,吃着许多人一辈子也不敢吃的盘中物,悠哉的哼着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