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作为本次大战仅有的一个新兵,很荣幸的被分了一个方正的位置,齐明将军的马旁边。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牵马的仆人,这让张然很郁闷,别人毕业去卖猪肉,还可以赚两个小钱,而自己却是跑来给别人当牵马的,工资低不说,弄不好还要把命搭进去,虽然自己觉得不是,但群众都这么认为,自己只好无奈的接受。
战场之上,尘土飞扬,马声嘶鸣。
敌军将领慕云齐,手持一柄长刀,身披长袍,长袍随风而动,看起来煞是威武,霸气。慕云齐跨着黑头大马,解开长袍,右手把长袍一挥,长袍在空中飘扬。
“嗤”
慕云齐长刀划过飘荡的黑袍,大喝:“敌军小将,快叫上官涯过来,不然我定把你撕裂成两半,就如这长袍一般。”齐明从腰间抽出两把长剑,对着慕云齐说:“要见我们的大帅,先问过我的剑再说。”
张然听着双方的口水仗,想着,待会他们是先武将单挑呢,还是直接两军交战呢?慕云齐说:“无知小儿也敢张狂,击鼓,准备全军出击。”
“嘭,嘭,嘭、、、”震天的鼓声从敌方传来。齐明说“击鼓,准备迎战。”
“轰轰轰、、、”雷声与鼓声同时响起,张然也不在吊儿郎当了,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在沸腾,马儿也不断着用蹄子摩擦着地面。
一滴雨低落在张然持枪的右手,“杀——”“杀,杀,杀——”。
战士们的呐喊声似乎撼动了天地一般,雷声响的更厉害了。“全军出击,杀”。
万马奔腾,张然也跑了起来,没办法,不跑起来,会发生踩踏事故的,自己的身板虽然还过的去,但也不想被别人在俊朗的脸上踩几脚,或和大地母亲来个亲密接触。
张然看到穿着黄衣服的敌军骑着黑马,手握长枪向自己刺来,侧身避过长枪,想反手一枪刺回去,可是有感到一股杀气袭来,一柄充满着寒意的大刀砍向张然的右手。张然举枪格挡,“汀”大刀被拦下,可是自己的虎口感觉到一股酥麻之意。这群都什么人,这么有力气,回家种地多好,家庭早就奔向小康了。
矮身下蹲,长枪斜挑,“扑次”长枪刺入大刀兵的小腹,刚欲深刺,一记回马枪刺向张然的后背。张然双手一紧,发力,长枪带着人旋向后方。
“噗。”
回马之枪,贯穿大刀兵的腰身,骑兵惊愕。张然抽回长枪,双腿一蹬,长枪一刺,骑兵促不及防,被张然刺了个透心凉。张然面色有些红润,虽然杀过一个人,但现在还是感觉有些不适。张然看到一个瘦弱的小兵杀了一个人,就站立发呆,双腿抖动,怎么能在战场上发呆呢,会死人的。张然右脚一抬,踹向瘦弱小兵的屁股。
小兵被踹倒在地“哎呦”小兵看着张然说:“你为什么踹我?”张然喝道“我不踹你,你就死了,现在在打仗呢,不想死的话就抄起武器,砍敌军个稀巴烂。”瘦弱小兵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说:“谢谢救命之恩,若有机会定当回报。”张然说“不用,不用。”说着转头,似乎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穿的是黄衣服,而自己穿的却是黑衣服,他是敌军。在张然发蒙完毕时,听到一声大叫“杀啊”。张然回身一挡,看到刚刚那个瘦弱小兵用刀砍在长枪之上。张然喝倒“你这厮,竟然恩将仇报。”瘦弱小兵弱弱地说道:“可是你是敌人啊。”张然怒喝说:“我是不是你恩人?”小兵点了点头。
“那你还砍我。”
“那我怎么办?”
“砍别人去,以后看着我就绕道走。”
“哦”说着小兵就跑了开来。张然点了点头,又挽救了一个人的道德,越来越佩服自己,人长得帅就算了,品德还这么高尚,都忍不住爱上自己了。
张然感觉自己的屁股有一阵寒意,一个翻滚滚开,回身一看,原来是个装死的敌军想用长矛报自己的菊花。张然愤慨,你装死就装死,又复活干嘛,一复活就想报自己菊花,真是婶婶可以忍,叔叔也不可以忍。
张然右脚发力,身体跃起五米,凌天一枪,长枪从空中刺下,**小兵惊恐,竟然挪不开步子。
“嗤”长枪从**小兵的头顶刺下,小兵立马被劈成两半,鲜血飞溅,血液把张然的银发染的鲜红,血水溅了一身。四周的小兵惊恐的看着张然,纷纷退开,太可怕了,真是个恶魔。张然无奈的摇了摇头,朝着其他方向厮杀去。
“轰隆”雷声又一次响起,“哗”酝酿良久的大雨终于开始挥洒。倾盆大雨下了起来,这让众人的动作显得僵硬起来,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磅礴大雨似上天的嘲笑,嘲笑世人的痴呆。
张然机械般的挥动着长枪,已经不知杀了多少人,衣襟沾染了多少鲜血,只知道自己不能停下来,否则自己就会成为倒在地上的一员。一滴滴鲜血,一条条生命,让张然收起那玩耍的心态,认真地抵挡着每一刀,每一枪,几次想结印,可是发现自己完全松不开手,这也让张然的手臂多了几道口子。
张然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想擦去额前的鲜血,雨水,可是每次抬手都是收割一条人命。不知不觉张然身边已经没有穿黑衣服的铠甲士兵。
又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在张然的抢下流逝了生机。十几只长枪,长矛,大斧砍来。张然下意识一跃,这一跃,空门大开,长矛高举,看着地上林立的长矛,长枪,张然把长枪一扔,又把一人劈开两半。在众人惊愕时,张然快速结印,“凤之火炎”
“呼”火凤在长矛中炸开,趁着众人未回神之际,张然落地,快速翻滚,拾起一柄大刀,轮着砍下几个头颅,血液没有吓退众人,反而刺激着众人,围了上来。
“呀”张然一声长吼,提刀而上。狂风,大雨凌乱了那一头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