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有饭吗?”泷就这样挨家挨户的问,可是没有一声回应。在透过窗子看去,房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真是奇了怪了,人难不成还能住到地底下不成?
“别问了,问了这么久也没有,还不如省点儿力气,继续往前走。”炎燚见跟上了泷,就换成了缓步前进。在后面劝他赶紧离开这里。
“我们走了两天了,什么人家也没遇到,什么也没吃。不成,我非得把握住这里。”泷经闹起了小脾气。一股脑又往前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喊要饭吃。
炎燚忍了口气,他早就想扁他一顿了,但又不行。泷傻归傻,但他有种独特的魅力,能让人烦躁的心安静下来。
他无奈只能跟着他继续走,“哎呀……”走得好端端的炎燚突然摔了一跤,他可不像泷那样,是个冒失的人。他马上爬起来,开始戒备。
两天时间,他们大大小小的斗兽也遇到了十余只。险些丧命的也有那么两三次,他可不敢在马虎了,现在的世道,打个盹儿可能就会丢命的。
可是他好好的转悠了一圈,自己现在呆的地方,一没人烟,二没石子,怎么会绊一脚呢?于是乎他也没多想,又见没紧接着发生什么事,也就继续往前了。
“可能是地底下有人,敲了一下上面。”炎燚玩笑似的自言自语道。
而就在地下,真的人有在说些什么。
“村长,要不把他们俩也拉进来,不然他们会死的!”
“只有五分钟了,来不及的话又得搭上一条命上去,别出声,安静躲着。”
“可是,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那是当然,可是我们也很为难,那怪物杀了多少人,死相有多惨,你们也看到的,别说话了,乖乖藏好吧!”
走在前面的泷游荡了一大圈,还是什么也没找着,有些灰心了。“金毛,要不我听你的,咱们走吧,这好像真的没什么。”泷终于放弃了,开始转身向着炎燚的方向走去。
“我说什么来着,这可能就是一个游戏场景。根本没有什么人住在这儿,物资在这儿就是道具,走吧。”炎燚见这样当然是高兴,急忙添油加醋说些什么,可以早点离开这里,专心上路了,他心里正高兴着呢。
“好……”
“哈——哈——”
泷刚想跟着炎燚就这么走了,突然听到了如猛虎般的呼啸声,这是?
斗兽,没错,而且是一只天赋等级不低的猫科类斗兽。
“泷,来业务啦!”
“哦!”
泷猛地跑到炎燚身边,两人默契度已经级高了,准备拿出武器应战了。突然脚下的土地,伸出两只手,“啊!啊!”随着两声惨叫,两人竟然被拖到一个黑咕隆咚的地方。
顶上仍然可以听见猛虎的怒吼声。
在这个地方,他们俩什么都看不见,而且手脚被人按住,嘴巴也被人用封条紧紧封住。糟了,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中埋伏了。
前面也说过到了,这两人不知道怎么的,体质变得异乎常人,虽然可以感受到有四五个壮丁缠住一个人,但是这两个人用力一挣脱,想按住他们的人就跟羽毛一样的全被掀了起来。
见挣脱了束缚,两人一把撕掉嘴上的封条。
他们集中注意力,依稀可以感觉到又有蓝光从脑袋里跑出来,这次钻到了眼睛里。原本一片漆黑的环境,突然亮如白昼,看得清楚极了。
但当他们看清时,他们就知道误会了。只见他们面前不是想象的腰挂砍刀的土匪,而是一群穿着粗布衣的农民。
在这群人中,有一老者,挤开人群迎了出来。
“好汉饶命,我等都是庄稼汉,不会对二位怎么样的,我只求两位好汉,不要发出声音,拜托了。”
泷二人本来就不是来打架的,既然是误会,自然也就听他的,不在吵闹了。
这个地方闷得出奇,再加上人很多,甚至氧气都不够了。而头顶就是地面,传来阵阵剧烈的颤抖声,不是还有吼叫声。
颤抖声伴着吼叫声持续了数十分钟,可以看得出那些农民一个个害怕的不得了,炎燚自习思考这家伙是什么。泷呢,一个劲儿的想出去,还好被炎燚制止了。
半个小时以后,兴许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兴许是觉得安全了,一个农民,打开开口,架上梯子,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往上爬,花了足足十分钟,才把所有人都从这地窖里撤出来。人怎么这么多!。
陆陆续续出来的人聚成了一个大群体。
人群里弥漫这忧伤,大家渐渐散去。
“这位老伯。”炎燚一出来就想问个痛快,一把叫住了刚刚在地窖里说话的那个老人,“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你们是旅行者,就快走吧。”老人似乎不愿意提及这件事,急匆匆就想离开。
而泷不知道从哪儿跳出来,一把揪住老人的衣袖。老人奋力挣扎,想要离开,但那么多壮丁都按不住的泷,一个老人怎么肯能逃得掉呢?
“是啊,老头,说吧,是斗兽的话,我们帮你搞定。”
就这样随口的一句话,使原本都消散殆尽的人群又一下子聚了起来。
“你,你们是玩家吗?”
“帮我们把那畜生杀掉吧!”
“请两位帮我的儿子报仇。”
人流把泷二人加上老人堵了个水泄不通,这东一言,西一语的,反倒把泷二人弄的尴尬了。
“住嘴!全都给我回去!”原本和善的老人突然严肃起来,还吼了起来,“我以村长的命令,命令你们全部回去。”
原来这个人是村长,威信还这么高。
这些人似乎很不情愿,但是他们像真的听到军令一般,马上便散去了。
“两位年轻人,我这里真的没什么,望二位早日离开。”说罢,老人硬是扯破衣袖,往自己的老宅走去。
“那我们也不强人所难了,只是问一下这位老伯,我们把山涉水也有两日之久了,可否借宝地住一晚,吃些斋饭。”
老人有些犹豫,但到最后,还是答应了要求。
而炎燚是铁定了要把这件事弄明白,才从不愿住宿到请求住宿的。
“我村素以好客而闻名,对客人当然不会无理,请二位贵客到吾辈的寒舍一坐吧。”老人也很客气,示意他们跟着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