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你到是走快点儿呀,想什么呢你?”真真问。
哦,也就走神儿了一下下,这笨女人叫什么叫呢。
“没,没事儿。”
想起来还是心里反感哦,有些人注定能让你一辈子没法忘怀,好的也有,坏的也有,唉!转而一想,这种人我干嘛要记得他呢,真是的,算了算了,都过去那么久了,没必要那么介怀,大度点儿,大度点儿。
三人快步朝着厂外去。
到了烧烤摊儿,因为天还不算很晚,人不是很多,老板娘热情招呼三人座到了最里面的位子上,里面的位子挺好的,坐外面的话,一直有行人在身边来来去去,极为不便。
佳佳挑了背对绿化带的位置坐了,真真和南夏则分座左右两边,因为另外一个位子是跟另张桌子的有个位子背对背的,女生嘛,总是有些不便。
“哟,美女,你也在哦,”史安道。
刚还想着这人有多恶心,你看,现在就在面前,你说难受不难受,佳佳不想答话,只勉强点了点头,苦笑了下。
原来,这次请真真的居然是这个老男人,这笨女人还真有哪根筋有点不对呀。
见佳佳不答,史安也不客气,在余下的那个背对人的位子坐了下来,这下可好,坐了佳佳对面。
妈呀,看着都讨厌还偏偏坐到对面,佳佳很是为刚才选的座位后悔,刚来时就该挑个左右两旁位子坐的,但我怎么知道这次会是他,一脸的讨厌。
这吃烧烤,真真和那老男人到是热闹,只余南夏和佳佳不大说话,只顾埋头吃东西。
本来是想走的,但如果别人一来,你立马要走,那明显就是得罪人的事了,在外面,朋友多一个是一个,敌人还是少些的好,没事儿别惹事儿。
算了,这次倒没往身上打转,比起一年起,看起来倒正经得多,反正在怎么,也是真真吃亏,又不干自己事儿。
想想又觉得不对,一年前不是摆明有追真真的意思嘛,这又来请客,别告诉我这才刚开始哈。
佳佳心里有问题,看南夏也只顾吃东西,便叫了南夏去隔壁端两杯绿豆汤过来。
叫了南夏,到了冷饮摊儿。
“夏姐,怎么又是这个人呀,他一年前不是追真真的吗,现在又怎么回事儿?”
“我也不知道呀,也没见他们有过啥接触,一年前他没追真真,估计那样子还挺清高,有可能还看不上真真。”
“不会吧,他还看不上,要换成我,我还看不上他呢,也不瞧瞧那一脸老相,又轻浮,又色的。”
“我也搞不懂呀,我们部门本来就跟他只隔了一条线而已,谁知道他怎么又想起来要追真真了。”
“说不定怕是真真自己贪小便宜吧,不是来者不拒嘛?”
小小声的两人议论完,一人端了两杯绿豆汤回了烧烤摊。
真真跟史安也毫不客气,接过手就喝起来,边喝边说着真凉快。
他们两人倒是吃得挺放得开的,有说有笑,就南夏跟真真冷清着,偶尔说两句话。
一点儿意思都没有,这烧烤吃的,不过,今天真的,倒没看到有色咪咪的样子,这还算安慰佳佳的了。
反正不吃白不吃,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反正是真真说请客,放开了吃算了,在美味面前哪管得了那么多,而且这么多人在场,也没有什么的。
后面就是四个人狂扫食物了,真真是一点儿吃相都没有,南夏和真真倒还注意着些,必竟是个人来人往的地方,还是得注意点形象。
不过,南夏吃相倒好,坐相就不敢说了,吃着吃着,把两条腿都放到了空板凳上,就完全一男人婆模样。
不过倒是挺不错的男人婆,佳佳心下想着心里暗暗发笑,哦!还是我们夏姐可爱。
随着食物的消失,则是天渐渐暗了下来。
吃着吃着,史安又让老板来了来瓶啤酒,问南夏和佳佳,两人都推掉了,他和真真一人一瓶‘对吹’起来(对吹,四川方言,对喝的意思,一般是喝酒豪爽的意思)。
酒足饭饱,佳佳准备开溜,毕竟天暗了下来,还是回厂区好,还想去死堂宿舍找死党的。
“美女们,吃饱没,没吃饱继续。”史安道。
佳佳跟南夏都连连摆手,说吃不下了。
史安付完钱,佳佳和南夏拉了真真,借口有事儿就要走。
“别走撒,时间还早嘛,去转一圈儿。”史安说道。
“不了,有事,先回了,今天你请客,谢了。”南夏道。
佳佳则不说话,挽着面夏的胳膊,准备开走。
“佳佳,别走嘛,再走一圈,当消化也好,”真真说道。
看吧看吧,又来这招,又来了,边说边又过来拉,力气之大,把面夏这么个大个头都连带着拉动了几步。
“真真,天晚了,还是回去,明天白天再出来不是也可以呀?”佳佳道。
“美女,这么快就要走,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史安道。
史安这话一落,真真更来劲了,死活拉着不放手。
没办法的佳佳只好答应,算了,当散个步,这吃人嘴短这话果然是这么来的。
真真则高兴了,两人依旧如当初走到了前面,这次没在勾肩搭背。
佳佳心想,莫非这人改了心性,不会吧,这江山易改,本性还难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