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少爷,你就不怕赵老板真把家产输光啦?”其中一个最受少爷的疼爱,她也对少爷情有独钟,看到王管家如此表情,觉得好像真是有大事不妙,但又没好在王管家面前表现出来。“怕什么,我赵家有的是钱,输点怕什么,就算输完了,我赵家独有的制茶秘方是外人所不知道的,以后照样东山再起”,他的表情可谓狂妄自大,好像这个世界都在他掌控之中,听由于他。确实,赵家独门秘方,外人不知,此方就是赵家发财致富的缘由所在。“小雨,不用担心,走,我们出去玩去”,“我萧小雨才不担心呢,走!”语罢,两人手牵手向外奔去。
可知此时的赵老板是真招架不住了,一笔笔财产在他亲手签字下,输给了近其岁数一半的陌生青年。两人的游戏还在进行中。王管家,满头大汗,焦急不堪,赵老板也不断擦着汗水,却还在硬着头皮,坚持赌下去。他也不知有多少财产,收罗一下,一一签字,最后,他也不知还有什么可以作为资产作为抵押。很是镇静的对手,口中抽着不知名的卷烟,一目不屑,似乎他就是今天的准赢家,而无需考虑如何去赌胜。他怡然的神情,让赵老板满目狐疑,却不知如何是好,难道真是自己岁数上输给了他,还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赵老板,我们作最后一局赌注,你若输了,把你赵家独门的制茶秘方给我,你赵老板从此改行换业。”那青年道。
“你,不要口出诳语,我赵家有的是钱,输这点不算什么。”赵老板急了。
“别急,如果我输了,今天所赢的,如数归还,说话算话。”
“你……你以为我没钱和你赌是吧!”
只见那人起身就要往外走,“赌不起,就别赌!”
这话可把赵老板气的不好受,“赌,我赌,我就不信了,今天的运气就这么差。”
“老板,不能赌啊。”王管家可急坏了,从来没敢阻拦老板,今天算是斗胆了一次。“是啊,赵老板,输点钱是小事,秘方输了可就不一般了。”旁边一个道,语气中夹杂着不屑。赵老板右手微抬,示意他们不要多言。于是又接着置骰子。也许,身处其中的赵老板知道利害关系,但是当时的氛围让他丧失了理智。
而此时的赵明赵少爷正和萧小雨卿卿我我,在那河畔边,享受阳光的普照,两人说说笑笑,好不快活。吉祥茶楼也正在打架,双方都受伤不轻,周家人少,伤的更惨。见势,刘管家身也受伤,便一声喝令,他们带伤逃离现场。留下赵家的员工在茶楼呻吟,收拾。
赵老板先置,在大家的“期望”下置出五点。得了这个数,从概率的角度来看,对手赢他的概率还是很小的。赵老板长吁一口气。脸上有些笑意,擦了把冷汗。而对手,依然一脸镇定。到他了,他就随手一摇,和先前没什么区别。很不幸,上天不肯给他赵老板最后获胜的机会,对方偏偏置出六点,胜过赵老板。这下可好,赵老板一时的赌气,一时的赌博,让他变得一无所有,瞬间,他就变得晴天霹雳,暴雨倾盆。他满目凝思,垂头丧气,一下子清醒了。依赌场规矩,他是要将他辛苦大半辈子的产业双手奉给这个不知名姓的对手手中。这一切,似乎在意料之中,从一开始到结尾,赵老板就没胜过。王管家见此状,一言难发,只是双眼凝望着赵老板,擦拭着汗珠。等他缓过神来,看他如何是好。此对手二话没说,开门就要离开,缓过神的赵老板,忙起身,问道,“这位小兄弟,不知怎么称呼?”见此人,一脸无表情样,不屑的眼神瞅了一下赵老板,“很不巧,和你一个姓”,随即转身离去。留下赵老板满目狐疑,又无可奈何。“老板,下一步怎么打算?”王管家还是问出心声。“输也输了,回去吧!”赵老板是一时之气,从此变穷人。而周老板,可算是消了心头之恨。
“老板,刚才在吉祥茶楼闹的可不小啊,你没看到,真过瘾。只是您看,兄弟们伤的也不轻啊。”刘管家带着那七八个汉子来到周老板身前,禀明情况。“给”周老板随手拿出数张银票,“带他们疗伤去吧。”“谢谢老板。”刘管家几人转身找大夫疗伤去了。周老板缓缓坐下,他知道刘管家这种做法只是帮他用以抵触赵家,好提升他周家茶业的兴盛。其实刘儿在赵家吉祥茶楼喝茶是确有其事,而丧命却是无中生有。这是周老板的计策。因为刘儿做事不上进,对周老板来说只是花钱养一个不中用的废物。而又确实感恩于刘管家的忠心,因此他想到让刘儿诈死,实质是想将他打发走,施舍点银两作罢。先让刘儿去喝茶,这是周老板之策,让刘管家去闹事,是周老板和刘管家商议好的。但刘管家却不知周老板有另一番用心——遣走自己的儿子。
不用我说,这个不知名的青年就是赵龙!在赵老板面前,他只不过是个赌坊赌徒而已,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今天就栽在这人手上了。也难怪,赌了这么多次,每次都是他胜。无论赵老板怎么使劲的摇使劲的置,赵龙都是随手一置,结果却置出六点。赵老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切,不肯服输。旁边的一个主持者,不停地叫赵老板服输,离桌,下次再来。像这样的话语,叫赵老板觉得很没面子,想他赵老板,不知家中有多少积蓄,输点芝麻绿豆又算什么。可是,越陷越深,战线时间越长,输掉的财产也越多。作为一个正常人,尽管家中很有钱,也是辛苦得来的,就这样输掉,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加上当时的氛围,不服输的赵老板,坚持阵地,不肯离桌,非要拼出最后的结果。但最终,赵老板还是输的一塌糊涂。拾起椅子上的外套,带着王管家,两人有气无力,蔫蔫地往家中赶去。
什么茶楼闹事,什么少爷在外,都不重要了。是时候考虑以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