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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里斯人面菇,喜暗,生长于阴冷潮湿的环境中。
神奇,它的细胞结构与大多菌菇类都有根本上的差异。
没有任何的相似基因,在怖里斯人面菇体内,80%的基因与人体基因无异,它们似乎拥有智慧,在特定的条件下可能会与人交谈、干涉。
最奇特的一点,它的根部拥有强效治愈烫伤的细胞,这也可能和它原有的习性有关联的缘故吧。
但是,白宇溪并不喜欢这种东西,也说明过了,它那张看着欠揍的脸越发讨人嫌。药效好又有什么用?难道药效能改变长相嘛?
再熟悉不过了。
这个向来都只有孤身一人的家。
一切都和以往一模一样,仿佛时间定格住,再也不转动了似的……
“骗……骗人的,我肯定还在做梦……又或者,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做过梦。”
想着想着,白宇溪便感到脊背一阵发凉,整个人懵住了。
“兹——”
一剧痛瞬间划过他的太阳穴,像触电了般,全身紧绷,打颤。
那无尽的恐惧感再次袭来,但这一次,却似乎更为真实,更加令人心寒。
宛如一条万尺长的银蛇,紧紧缠住他的身躯。
“好痛——”耳畔似乎会想着什么,有一股忽高忽低的音频,以一种毫无节奏的方式,随意地鸣叫着,扰人心悬。
“宇溪!没事吧!”门外的声音愈发响亮,带着一种急切地心情,门被推开了——
“什么嘛,门原来没锁啊……这样可不行哟,现在可是窃贼横行的呢,不要紧吧?”一个略微显胖的中年妇女站在铺着草席的门口,手中提着一个袋子,透过那层茫茫蒸汽,几个包子的轮廓隐约可见。
“蓝……虹,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白色的盘发,棕蓝色的眼睛。这无论是谁都会觉得是一个老人才该有的特征,但却还真有一个和白宇溪差不多年龄的女孩长了这样子白色长发。
而眼前这位盘着白发的女士,就是那位名叫林雨馨的女孩的母亲了。
当然,白宇溪认识她,这应该是白宇溪父亲的缘由了——他和林雨馨的父亲以前好像是感同一个行业的,算是同事吧,具体也就说不清了。
“真是的,没事的吧?”蓝虹将热腾腾的包子递给他,“趁热吃了吧……这么乱的房间该得好好收拾收拾,就算只有一个人,卫生也是得保证的吧,明天,我还会带些饭菜来的。”
显然,林雨馨是跟他父亲姓的,但具体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恩哦,太感谢了,我是说……什么来着,哦,对!这个……什么馅的?”白宇溪敷衍着,趁机将那三个怖里斯人面菇塞进木质抽屉中。
怖里斯人面菇,把这个东西给别人看见了,可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说的没错,只要罗布队长不在了,镇子上就又会频频发生劫案。
“你说那个啊,嗯,让我想想……”蓝虹背对着他,忙碌地整理床单,“一个虹菜馅的,还有的都是白的。”
虹菜,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杰作了——
种植周期短,消耗土地资源少,还提供蛋白质、维生素以及碳水化合物,是在粮食紧缺的时期的最佳选择。它成功解决了地球人吃饱饭的问题。是犹如杂交水稻的存在。
“对不起了,最近没有什么肉类可以吃了……等勇士们回来,再说吧……”蓝虹也叹了口气,无奈,“老是吃这种东西,也不是办法。”
“啊?勇士们已经走了吗?什么时候的事!罗布他们?”白宇溪一口咽下一白馅包子,惊讶的说。
“罗布?你是说那个队长是吧?宇溪,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了,他们可是已经有半个月都没有回来了,怎么了。”她笑了笑,抚着白宇溪的头,“忘了那个梦……好吗?”
这怎么可能!
那……这个怖里斯人面菇,又是从哪儿来的?
上一次接受的战利品,明明就是半只三尾平喙雀!
自己采的吗……不,不可能。
“蓝虹……阿姨,你确定你没有记错?难道他们不是昨天走的吗?”白宇溪深思了片刻。
“哎,不肯叫我,那也就算了。放心吧,我绝对没有记错,如果他们昨天还在的话,那就不用今天准备‘迎勇晚会’了。”蓝虹耸耸肩,望着那袋包子,有些不满,“你就吃这些?浪费了好多啊。知道吗,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迎勇晚会今天举行!没开玩笑吧,蓝阿姨。”
“别扯开话题!说过了,就叫我名字就好了,叫阿姨,听着别扭。不信吗?自己出去走走就好了。”蓝虹挑出那个虹菜馅包子丢给白宇溪,“必须再吃一个,不然营养会跟不上的,你不想成为弓伯那样的人了吗?听话,忘记那个梦吧。”
虹菜经过蒸煮之后,会将面团染成紫色,所以非常好分辨。
也好,现在心情乱得很,出去走走也能散散心。
吞下包子后,白宇溪拿着另一个白馒头,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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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
一个身材壮实的大汉不老实地呆在他那小小的门面中,拉面。
先是和面,把已经渗进虹菜的紫色的面粉团,来回搓个几圈,碾平、延展,在撮合。
再是醒面。不过这一步,他并没有像普通人那样放置着,而是先发制人,从锅炉下面抄起五块滚烫的煤炭,顺次绕着那面粉团放了一圈。
在格拉达星上,醒面的过程不是为了使蛋白质更好的吸收水分,而是为了冷却、隔离水分,在这种永远处于湿度状态的环境中,换做是普通方法所支撑的面,味道绝对好不那里去。
显然,这位大汉已经对制面十分熟悉了。在他那件皮质的类似围裙的衣物上,俨然写着“面王”二字,对自己的水平颇有信心。
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炒面完成了。
“小孩,要不要来个一碗,味儿很不错的!”面王往锅炉中加了点煤,望见白宇溪后,便立马推销起来。
望着那碟香气四溢的虹菜炒面,白宇溪来了兴致:总比馒头好吃了吧。
“那,多少钱?”白宇溪走进店门,另一种香气扑鼻而来,“那份虹菜炒面。”
“不贵不贵,今天晚上又要开宴会,我兴致好,便宜着呢。”他伸出那双沾满了食材味的手,摆出一个数字,“就只收两米罗。”
米罗,是这儿的新的价格单位。称不上是新,只能说是格拉达价格单位。
他们仗着自己的力量、权利,以五千地球币等于一米罗的价格进行了贸易。还一直强调这是在做好事。
真心不贵。
但是,看下来,“迎勇晚会”的事应该是对的了。确定下这个结论之后,白宇溪却反而更加紧张了。
“怎么了嘛,小孩?嫌贵?”面王憨厚的笑了笑,说,“没事,那就不收钱了,开心点儿。”
“不,不是……我付得起,谢谢,就买那一碗了。”白宇溪呼了口气,还好,差点就把心事说出去了,也差点又要被别人认为自己是怪人了。
“不行不行,这一碗面并不是给你的。”面王解释道,“有人预定了,懂吗?”
白宇溪点头:“那就在帮我做一碗吧。”
面王又笑了笑。那不经意间露出的一颗金牙,却十分扰人注意。
“哇塞,货真价实的金牙也!肯定值很多钱吧。”白宇溪流露出羡慕的目光。
在这个连吃饱饭都成问题的世界中,一颗金牙意味着可是饱腹与满足,是许许多多的人的追求目标。
“嗨,别提了……这颗金牙,是我老婆送我的……她的父亲,原是一名战士,在一次收获中,无意获得了一块黄金。他送给了我老婆,我老婆又送给了我。”面王细腻地抚摸着那金牙,眼神中露出了温馨的神情。
“你妻子对你真好,她在哪儿,在店里吗?”
“死了……病死了……”面王躺在一躺椅上,嘴角微微一颤。
“对不起,不是有意……有意冒犯的。”白宇溪表示很同情,作为一个丧父丧母的人,总是特别理解别人的心思。
“没事儿,不就死个人么,多大点事儿。”面王伸出粗壮的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叫朱王金,人称世界第一面王,朱面王!”
“白宇溪,我的名字。”白宇溪很佩服他的性格,对于丧妻,表现得却和一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而自己可是在父母的葬礼上哭了整整两个小时呢。
“白鱼溪?真是奇怪的名字。”朱王金径直来到料理台面前,撩起双袖,“我来帮你做份面,白……白吕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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