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和一帆回到酒吧休息时,突然看到铃铃就这么坐在大厅中和大娘聊天。
一帆看到之后,怪叫一声,飞身扑了过去,嘴里还不停的喊着:“铃铃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想死你啦!”
铃铃标准的一个高踢腿动作,一帆径直从门口飞了出去,但一帆好像没事一样,非常自然的从门外跑了进来,只不过这次老实了许多,站在旁边不停的在对铃铃说话。
白晓是在一帆后面进来的,目睹了一帆从里面飞出来又跑回去的景观,听到一帆喊道铃铃的声音,也快速的冲到屋子里。
铃铃正在应付一帆献殷勤的劲,看到白晓从门外回来的时候,眼睛突然红了,许久没见到亲人,铃铃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白晓看到铃铃之后,也非常开心,但这个时候他居然笨的什么话都不会说了,只好站在铃铃面前,结巴的说道:“回……回来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铃铃突然直接扑到白晓的怀里,紧紧的抱住白晓,轻轻的嗅着白晓身上的味道,声音像抽泣一样,白晓顿时有些措手不及,停了十几秒,反手抱住铃铃。
一帆在一旁却见不到吃醋的表情,一脸笑意的看着白晓和铃铃,大娘同样眼含笑意,就连酒吧的其余客人也都是笑呵呵的看着白晓和铃铃。
接触了这么久,一帆等等的熟人也已经知道铃铃其实并非白晓的亲妹妹,甚至连血缘关系也没有,只是因为小时候经常和白晓一起玩,并且很得白晓妈妈的喜欢,所以被白晓妈妈认作干女儿,自然的就成了白晓的妹妹。
关于自己的身世,白晓还是不想多提,但字里行间没有一丝白晓爸爸的信息,一帆自然想到了好几种可能性,不过几种可能性共同的特点就是:白晓没有和自己父亲一起生活过多长时间,甚至从来没有在一起生活过。
在知道这些之后,本是对铃铃很有好感的一帆,为什么看到白晓和铃铃抱在一起,却一点吃醋的表情都没有呢?难道他演戏已经演的这么深沉了么?
白晓和铃铃抱着好长时间,直到铃铃恢复了自己的心情,从白晓怀里出来,看到一屋子的人都在看这边,小脸顿时通红,拉着白晓和一帆跑进里面的休息室。
白晓应对这种情况可以说是白痴级别的,杵在那里不知道说些什么,铃铃由于刚才的情况,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一帆想救场,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一帆眼前一亮,对铃铃问道:“哎?铃铃你什么时候发育的这么好了?”
铃铃听到这里,本来稍缓的表情又变的比之前更加羞涩,小脸整个红的像番茄一样,不由分说又是照一帆来了一脚,只不过这次一帆早有准备,闪身躲开了去。
铃铃还想继续刁难一帆,却看到旁边的白晓也是一脸担心和疑惑的表情正在看着自己,铃铃脸这回都快紫了。
由于身处闹市,这几个月的时间白晓和一帆自然不会只是训练,各自都买了个笔记本,一帆教会了白晓上网之后,白晓自然也就接触到了网络上各种各样不堪入目的信息。
所以铃铃的身材突然发育这么好,以白晓的想象力,自然就联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而铃铃也在这几个月中了解了不少东西,当然这方面也是其一,并且以铃铃的智商,也顺理成章的猜到白晓在想些什么。
铃铃咬了咬牙,道:“老头子那边水果只有木瓜,为了不得维生素缺乏症,每天都要吃,要不然体力肯定会跟不上,而且……算了。”铃铃没有说的是,而且她还在发育期,丰满起来很正常,只不过速度却是快了一点。
白晓紧张的问道:“那个老头子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的?”听过大娘的描述,白晓最担心的其实是这个。
铃铃噗嗤一乐:“这个倒不会,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大娘告诉我他的弱点了,然后他就不敢对我怎么样了。”
白晓哦了一声,心里的石头放下了,接着又问道:“你这几个月都干什么了?”
铃铃想了一下,道:“好像没干什么啊,就是被老头子要求每天跑步,上山下山,压腿抻胳膊,还有给他做饭,一直到上个月才停。不过上个月老头子给我讲了好多事,感觉真正有用的是最后这一个月才对,但是一时半会我也说不完,以后慢慢说吧。不过有一件事我很在意。”
说完,盯着白晓道:“你还记得花花和黄黄么?”
白晓点头,一帆在一旁有点不明所以,问道:“花花和黄黄是什么?猫么?”
铃铃点头,又摇头,看了看白晓,白晓想了想,点了点头,铃铃看到白晓默许了,就对一帆道:“从之前说起吧,我和小白哥哥是逃过来的,在逃跑的途中,曾经有近两个月的时间是生活在山林里,那个时候我们俩只有小白哥哥包里那么一点东西,而且基本什么求生知识都没有,如果只有我们两个的话,肯定要死在山里面了。”
铃铃忍不住握了一下手,似乎又想起了那段时间的绝望,白晓摸了摸铃铃的头,铃铃一下子安心下来,继续说道:“进山的第二天,我和小白哥哥在山里漫无目的的走的时候,碰到一只老虎和一只熊,两只全都躺在地上,熊已经死绝了,但是老虎还有口气儿,我看着不忍心,就让白晓哥哥和我一起去救它,过了一会,他的老婆……呃……一只白黑斑纹的老虎也来了,虽然当时我们两个很害怕,但是我好像能感觉到那只母老虎没有恶意一样,再加上母老虎的暗示,我和小白哥哥就帮忙把受伤的老虎放在母老虎背上,送回山洞里去了。”
“接着,母老虎便走了出去,我和小白哥哥便在山洞里等着,不敢跑也不敢动,不一会,那只母老虎回来了,还带着一只鹿,它把里面的内脏都挑了出去,然后把整只鹿放在我和小白哥哥面前,我似乎明白了它的意思,便和小白哥哥到山洞口烤了吃掉。”
“可是,当我们两个回去的时候,却看到两只老虎小了许多,等到了那天的晚上,两只老虎已经小到猫一样的大小了,并且还真的可以发出猫叫的声音,小白哥哥感觉这事太奇怪了,但是我总有两只猫没有丝毫恶意的感觉,于是留在这里,等到第二天早上,两只猫又变成老虎一样的大小。”
“我和小白哥哥便一直在这山洞里住着,而吃的也是两只老虎帮我们抓,所以虽然当时很冷,但有干草和火,这两个月我们还是活下来了,多亏了两只老虎的帮忙。”
“到了后来,两只老虎似乎可以随意的变换自己的体型大小,最少的时候5分钟就已经变完了,把我和小白哥哥惊讶的不行。而且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我就给他们两个起了名字,公的黄白斑纹,就叫黄黄,母的黑白斑纹,本来想叫白白,可是小白哥哥怎么都不同意,于是就叫花花了。可是我们也不能一直在山里待着,于是和两只老虎沟通了好长好长时间,最后才被两只老虎送出山来。”
一帆听到铃铃说了这么多,嘴巴都快合不上了,转头问白晓道:“你在去找那什么熔岩松鼠之前,已经见过这么神奇的动物了?”
白晓点头道:“还是那个松鼠比较神奇吧,那是什么温度啊,煮鸡蛋估计10分钟都熟了,那几个松鼠居然还能在那种地方生存。”
一帆却兴奋道:“这个老虎同样不可思议,这完全违反了科学常识啊,我真想看一看去。”
铃铃笑道:“有机会的,因为我在老头子那里知道了,他们也是有门类的,我和小白哥哥见到的这种叫做易猫虎,顾名思义,就是可以变成猫的老虎,虽然斑纹无法改变,但是大小和体型还是变化的太过明显,易猫虎动物一般生存在温带或寒带,而这次出来,老头子给了我几个任务,让我去不停的感知动物的想法,当然只要感知到简单的想法就可以,其中给我列举了好几种,其中就有易猫虎,还有两种我也没见过的,剩余其他都是常见的家禽家畜。”
一帆一跳三尺高:“那太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去?”
白晓和铃铃脸上一僵,干笑道:“铃铃刚回来,先不着急了。”
一帆一看两人表情有点不对,知道有些原因两人都不想去,也不强求,想了想道:“要不这样,既然铃铃也回来了,咱们也该休息休息了,不如去旅游怎么样?”
“旅游?”白晓奇怪道。
铃铃却非常开心的答道:“好啊好啊,不过,去哪里旅游呢?”
一帆道:“去欧洲吧,欧洲好玩的地方多,美女也……咳咳……美景也比较多,咱们可以在那边多玩一会。”
白晓想了一下点了点头,铃铃也比较开心,等到晚上约尔回来时一说,约尔直接道:“我也去。”
白晓点头同意,约尔虽然比较木呆,但这一段时间的接触证明,约尔比较值得信任,并且现在也是同伴的一员,最主要的是,既然约尔以前是杀手,肯定对欧洲的各大城市都有了解,这样也不至于让自己迷路。
但由于众人身处越南,身份证明都是越南的,办理护照并不是很轻松。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范盛远偶尔提到牛雨迪,让白晓找到了希望。
白晓先是让牛雨迪答应给自己的VIP卡赶快送来,然后顺便让牛雨迪帮忙把欧盟护照办下来,牛雨迪非常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不愧是世界级的大老板,3天时间就已经全部办妥,而且知道还有铃铃这号人之后,居然又给了白晓一张VIP卡,搞的白晓一度怀疑这卡是不是假的。
而这次范盛远似乎去中国有些事情,并且这次不是执行任务,所以没有和白晓一行一起去旅游。
白晓想了想,突然噗嗤一下笑了一声,铃铃奇怪的看向白晓:“你笑什么?”
白晓答道:“我在想,好像每次做什么事,都是四个人一起行动,第一次去火山口是四个人,第二次去亚马逊丛林也是四个人,上次被牛雨迪坑了,虽然是五个人,但是乔伊除了做了几个潜水器,几乎没有任何作用,所以也是四个人,而现在咱们出来旅游,还是四个人,咱们和四这个数字有什么缘分么?”
铃铃撇嘴道:“有没有缘分我不知道,不过我不喜欢四这个数字。”
作为中国人,喜欢四这个数字的我想不会超过一个村子的人数。
去欧洲自然是做飞机,但下龙没有国际机场,众人中转至河内,然后登上飞机直奔欧洲旅行的第一站:巴黎。
提议先去巴黎的是一帆,这个据说男女混浴都很正常,随随便便都会碰到一段艳遇的城市让一帆非常向往,可白晓也看到过一条信息,巴黎整座城市给人的印象只有三个:女人、香水、狗。
不过女人这一条也足够吸引一帆这个伪色狼了。
为什么说一帆是伪色狼呢?因为首次做喷气客机的众人,在飞机上异常好奇,并且来来往往的越南空姐也让白晓惊叹不已,一帆更是有事没事挨个搭讪,最奇特的是这些空姐在知道一行人都是其他国家的人时,似乎没有什么反感的态度,相反异常热情的招呼一帆,很有倒贴的趋势,在这种有利条件下,一帆居然做到了没占任何便宜,不仅白晓和铃铃惊讶了,连约尔都有了奇怪的眼神。
但在下机之后,一帆说出了实情:“越南的空姐其实也是很随便的,甚至要比某些酒吧太妹更甚,只不过人家的要求高,除非像我这么帅的国外友人,一般的人家看不上眼,但是这种人逗逗就可以了,我还真怕弄来一身麻烦。还是巴黎好啊,毫无后顾之忧,哈哈哈哈!”
白晓三人无语的看着一帆,这话半真半假的,让人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尤其结尾的时候那yín荡的笑容,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望着空旷的机场,众人终于开始了欧洲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