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大哥?”阿弗朗有些奇怪地看着若有所思的阿特斯。
“我只是奇怪,之前的战斗。”阿特斯回忆着之前的擂台战,“那似乎是炼金物品。”
“我也有些奇怪,为什么开始的时候不用呢?”
“像他那种自大狂妄的家伙,以为斗气突破就能压下你,又或者是作为底牌什么的吧,反正这种有钱的傻子别理了,我在想让杰斯和杰文两个家伙滚蛋。”阿特斯毫不在意的说着。
“难道你不好奇那些炼金物品么?”
阿特斯打了个哈欠,看着刚刚走过来的乌里,“怎么现在才来。”
乌里没有回答,你们吃饭啊,那小子吃肘子吃的那么香,我敢去么,我可是不能吃饭的,胖子神色黯然,很想说一句,你们欺负人~~,“刚刚有事离开了一下。”
“刚才说的炼金物品怎么不说了?”
乌里努力迈动大腿试图跟上两兄弟的脚步,“走慢点啊,我还以为凭你的实力根本不在乎呢。”
“坐下聊聊。”阿特斯对乌里表示同情,这身材加上这体质影响到的可不止是一个人,毕竟若是联姻,或者刺杀等足以影响到家族的事件可不是说笑的,可无奈的是乌里是家里的独子。
简单听完乌里的说明,阿特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刚才那拳套和护甲都是安达索学院的耻辱做的,这么说是个炼金天才啊。”
“我知道了,那个开学时候说的不考试的家伙,那他来学院做什么啊?”阿弗朗一脸我知道了的神情,让乌里很是受伤,这点东西知道很正常啊。
“我想倒数第二第三我都认识了,没必要不去看看第一。”
阿弗朗则是打了个哈欠:“算了,那有什么好看的,你对他的炼金物品感兴趣就直说,我先回去休息了,今天不去上课了。”最后一句明显是对着乌里说的。
阿听说看着眼前的实验室,有些奇怪:“按照《学生需知》来看,这里属于魔武或者武魔学生才能拥有的实验室才对,若是我没记错乌里说这家伙是纯粹的斗气修炼者,这家伙直接住在实验室里才是令人惊讶的举动。”
“那么让我来看看这家伙有什么特别的吧。”阿特斯一脸自信的推开大门,对大门上挂着的:请勿入内的牌子直接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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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大哥昨天都没回宿舍,真是怪了。”阿弗朗对坐在教室最后,一人占着两个位置,乌里就在邻座也是双座。
乌里脸色一变:“难道去了那个炼金室。”
“哪里的?”阿弗朗本就对上课心不在焉,乌里不过一句话,立马就吸引走了所有注意力。
“那个安达索学院的耻辱的炼金实验室。”乌里眼中似乎带着奇怪的神色,“听大家说那是一个恐怖的地方,据说那个实验室已经弄疯了一百多个不怕死的了,两百多个进去之后主动退学后至少一半的人自杀了。”
阿弗朗顿时有了兴趣:“是么,有人死在实验室么?”
“死在实验室门口的有,死在里面的不清楚,”乌里后一句带着些不肯定,“不过这很可能是真的,上一年我们同期的新生,开始有是个不怕死的,进去之后,当天就宣布死亡了,在之后有人陆续去过,下场都很惨。”
“这么奇怪,学校没出面?”阿弗朗的语气中有兴奋,但是更多的是不信。
乌里脸上的肥肉颤了颤:“不管,而且对学生死亡的原因表态也很……特别,”乌里想不出什么词语,最后还是用了【特别】这两个字,“学校说,学生死因都是意外身亡。”
乌里脸上的眉毛动了动,终究没能拧在一起,“上一年那些人,死后大家都有见过,脸上挂着恐惧、自卑、抓狂、神色疯狂,那些僵硬脸上的表情没有绝望,可绝大部分都是负面气息,学院给我们看,但是不允许触碰。”
“你是说,我大哥可能去了那个地方?”阿弗朗的神色反而安静下来。
在乌里眼中这是暴风雨的前兆,“我说的只是可能。”
阿弗朗摇摇头:“看来昨天你没和他说清楚。”
“哦,我……”乌里可不想这唯一可以称得上朋友的人再度消失,但是此刻的他百口莫辩,确实是他没能说清楚。
“放心吧,我大哥不会有事的。”
“嗯?”反过来被安慰的乌里脑袋有些转不过来。
“我大哥他可不是普通人呢,他,”阿弗朗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神色反而安静下来,继续听着教堂上的老师讲课。乌里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开口。
与此同时,“呼呼!”阿特斯一脸疲惫,身上没有受伤的痕迹,心中却满是伤痕。“这里除了幻境,还有各种陷阱,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实验室啊。”阿特斯看着绿色的手掌,“到底是幻境还是真中毒了,”看着身前的绿色瓶子,和纸条:解毒剂,左手呈绿色,此刻的阿特斯连自己的对药物的辨别能力都产生怀疑。
这个房间刚推开的时候,阿特斯就对这房间感到莫名的奇怪,学院的实验室被空间折叠术加持后最多是五倍空间,而阿特斯看到的是大了五十倍不止的空间,那时候阿特斯第一个反应就是傻眼,第二才发现是幻境,接下来的经历无疑很是坎坷,每一步似乎都被算计好了,这个房间是在考验一个人的判断力,然后无情的摧毁这人的信念和自我肯定。
“该死,以后请我,我也绝不来这!”冲出大门的阿特斯如此说到,立马软倒在地,双目无神,仅仅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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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被谁盯上了?阿特斯拖着沉重的步子缓慢移动着,这里就是实验室那幅地图标明的地址?看着有些脱离时代的老旧建筑,阿特斯有些奇怪的想着,相隔实验室这么远,如此老旧的建筑,学校的地图上没有这个建筑,不过这个建筑好高。
走了这么远,阿特斯每当有信心的时候就头痛不已,相信自己,是阿特斯上一世被追杀形成的一种自信,可是现在连是否有人跟着都产生莫名的动摇。
不过身体上正在缓缓恢复的力量给了阿特斯底气,或许这次进去那个房间是个错误,脸色苍白的阿特斯有些怀疑自己这一次的举动了,当然这不是第一次怀疑,在进入到那个房间到现在,这个怀疑不断重复,就像一种精神暗示。
老旧的建筑,看着快落下的太阳,“可恶啊,错过了一天修炼的时间。”果然错了么,第一次的否定悄悄在阿特斯心里发芽。
以正常速度在老旧的建筑中奔走,对周围的情况视而不见,一口气冲上顶层,“呼!”喘了口气,看着快要落下的夕阳,阿特斯盘膝而坐,摒除一切杂念,尽管此刻脑袋里一团浆糊,但是阿特斯还是开始修炼了,被炎阳之力量折磨了一整天,实在受够了。
随着夕阳落下,阿特斯叹了口气,缓缓起身:“果然是我太多心了。”
阿特斯拖着沉重的步子向着来路返回,“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就是安达索学院的耻辱——塔夫。”阿特斯脸上依旧一副倦容。
“你还是这些年第一个走出那个房间的。”塔夫没有出声否认,晃了晃手里的匕首,“这可是真有毒的。”
阿特斯看着被划伤的左臂:“是么。”本来扎在后心的伤口,现在只不过滑破手臂,在阿特斯眼里都算轻的。
“这毒药不过是让人无法使用斗气而已。”
“可不止这一种毒。”塔夫的神色一如和私人告别一般,带着些许悲伤,“或许。”闪过偷袭的一拳,接下来的事情让塔夫有些无法接受。
“或许你不清楚,刚才我在这做了一点突破!”已经把塔夫打的鼻青脸肿后,阿特斯一脸平静的说着,可惜的是阿特斯用的也不是斗气。
(果然存稿什么的都会用完么,作者表示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