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上了酒菜给他们吃着,就下去跟晓丁议论了起来。对天哲了解的她便猜到了几分,知他的鬼事多,没事有事都会搞点小把戏,这次来该要逗什么鬼点子,但要不知他演的到底是那一出。于是对着晓丁说:
“喂,我看像是天哲搞的把戏”。
晓丁没想太多,一边玩着头发来着,听了叶清这么一说,像是万通了一样,忙回话,“是,一定是,我怎么没想到呢”。说完要玩头发来着,狠狠的扔了一句:“那兔崽子,自己坏了倒好,把小缘都带坏了,我就觉得,这事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叶清笑了笑,劝道:“算了,看看他们想闹到什么时候,现在也没理由折穿他们,先等等呗。
天哲跟小缘拼命的吃着,也顾不了前后了,夹着牛肉就大吃,两人在府上还没吃饭,就一路赶了过来,饿到这种程度也是难免的。叶清端了两碗热汤上来,天哲并没搭理,依然还是吃着。
小缘看了,就觉得奇怪,擦了擦嘴问:“我们有点这个吗”?
“没有,这是我这免费送的”。
叶清看他俩吃得这么狼狈,肯定是饿坏了,所以端了两碗汤给他们。
过了一会,店里稍静了很多,街上很多人都收摊了,所以人也少了很多。客栈的门大大的开着,不时吹进一阵凉爽的凤,让人感到特别舒畅。
“老板,买单”。银子轻轻的敲在桌上,偶尔看得见发出白白的光。天哲付完钱后,跟小缘正想走出去,走了几步,叶清跟晓丁赶了过来,舍不得他们就这样走了,带腔的问着“你们不坐会吗?
天哲面容拉紧,装酷的怒道:“不了,刚不是坐了一会吗”。说完这句,便再演不下去了,本以为想再逗她们几下就不逗了,因为那样,她们的表情太搞笑太逗人拉,但实在装不下去了,搂住肚子大笑了起来,一边的小缘也忍不住了,见天哲穿帮了,也不好演下去,放声跟着大笑,说:“这叫什么事,太好玩了,真是太好玩了”。叶清看了,心里也明白,要是好笑要是可气。晓丁这才证的万无一失,知真是天哲的把戏,喊道:
“天哲,你既然玩我们,看我怎么收拾你,
来啊,你以为是小时候啊,抓得到我再说吧。天哲调皮她来着。
正在火头上的晓丁无处可发,便想拿他出气,可在客栈里追了好几圈都还没抓到他,反把自己累得不堪。
天色已经接近黄昏了,里面热闹声一遍,难得聚在一起的他们,当然要痛喝几杯。大家开心的很,多是聊点在天府的搞笑事。聊了一会,天哲把自己喝得烂醉,大家劝都劝不住。天哲从叶清手里抱回酒后,要大喝了起来,害得大家都在为他担心要是无奈,都不知他受了那门子的气,这样的折腾着。
“叶清姐”,天哲拉着她的衣裳,模糊的说着。“你说,是不是我那世造的孽,之前我爹不给找梦回,现在我娘要不给我与芳芳来往,这到底是为什么,说完要大笑了起来,自言自语着:“呵呵,我知道了,是因为那个李千金,未来的妻子李小姐,哈哈”。
叶清看了,心里不是滋味,看他也醉得不轻,也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安慰他说:“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听了,也没搭理,从桌上拿了一坛酒就往嘴里倒。晓丁从他手中抢了过来,嚷道:“不要喝拉,快,不要给他喝拉,扶他上去睡就可。大家听了,都觉得只能这样才好,就过来扶他上去。
“放开我”。天哲挣开了扶着他的手,也不知是小缘的还是叶清的了,迷迷糊糊的自己行着,“不用你们扶我,我没醉,我记得叶清姐的房间,自己上去就可。扶着楼梯走了一半,要回头说着,我没醉,不准你们跟着我。大家看见这样,也只好随他的意,回到自己的桌位坐了下来。
上到二楼的天哲已经神志不清,看到路都模模糊糊了,见有一房未锁,就走了进去,里面黑闷闷的,使劲看还能看清点东西。摸着到了床边,就躺下睡了。
下面的晓丁她们还是放心不下,自己上去要怕他见了生气,于是叫来一位小二上去瞧瞧,也没说那个房间。
小二上去瞧了瞧,见有一门没关,只听见有瞌睡声,也就没进去多看,以为是天哲在里睡了,于是顺手就把门关好,下去回道:“老板,刚才那位公子已睡着了”。
大家听了,才放下心来,便也没多喝了,只坐在一起聊聊天。
天色已晚,天府这时用膳的时间也到了,永梅坐在大厅里等了很久,见天哲还没来,于是叫了丫鬟去传,才得知,原来不在府中。想了想今天与他说的话,才以为他该是见楚芳芳去了,所以要找人醉花红找,刚好楚芳芳也不在那,使得永梅更加断定他是跟楚芳芳去了,喝了碗汤,饭也没吃,就气恼恼的离开大厅了,半个时辰后,小缘与叶清几个还在下面聊天,淡淡的笑声与灯光遍满整个客栈。
“啊.....,
刚醒的李惠湘见自己床上有一男子,大喊了一声。
“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在下面的叶清等人听了,急忙的赶了上来,见李惠湘扑在地上坐着,床上躺了一男子,命人点上蜡烛一看,既然是天哲。
“对不起姑娘,他喝醉进错了房间了,你没事把”?看见还在熟睡的天哲,才知自己大意了,忙给李惠湘道歉。
李惠湘站了起来看看躺在床上的男子,感到意外大惊,“是他,怎么是他”。
回想与他第一次见面是在醉花红,而且还打了一场,想不到今天要在这遇到了他,既然还是在这样的场面,好强的李惠湘都要发疯了。大家听了,都一脸迷惑的样子,纷纷望着她。
姑娘,你认识他?小缘以为他们认识,所以问了一句。
“不,我不认识他,我们不认识”。入神的她忙回了小缘的话,再说,上次遇到的事,也不好说。
“姑娘,这位公子我们是看着成大的,绝不会做不安份的事,该是醉的不醒人事所以才会这样,要不今晚你就到隔壁房间住一晚吧,如何”?
见天哲依然不停的打着瞌睡声,啥事不知,叶清只好帮他解释着。
“好吧,至于是怎样,安不安份,为何会到我这来,只能他说了才算”。“砰”门声巨响,刚說完话的她就走去了隔壁房间,把双门紧紧的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