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风,无论你多么恨我,你都是暗宗的一分子吧!这点不容你否认!”沉山道。
“怎么!你还想给我戴个叛徒的帽子不成?”雪风冷言冷语。
“既然是暗宗的一分子我想你应该知道,宗门未出道的徒弟都有他的历练任务吧!三年来你在霸电宗的成长我也都看在眼里!但是真正血腥的拼搏厮杀你经历的不够多,天才只是天才,没有经历血的洗礼你永远不可能成为强者!”沉山严肃的说,此刻的他无论雪风多么恨他,他还是以一副长辈,老师的态度对雪风说话。
雪风也难得的不顶回去,因为他确实知道暗宗有宗门历练任务这一项任务。这一项危险,死亡率级高的任务。
雷啸曾经对此有所介绍,雪风回忆起了当年的场景。
“师父,既然宗门最后只能留有一个人,为什么还要收那么多弟子,一个人不好吗!免去了生离死别,兄弟相残。”密室内,当年还年幼的雪风坐在地上问雷啸问题。
“那是因为,我们怕一个人成长不起来,暗宗弟子是在血的磨砺中走出来的角色,在极度严格苛刻的宗门历练任务中死亡率很高,你们知道师父有个师兄你们没见过,事实上,师父还有一个师兄两个师弟都已经去世了!在艰难的宗门历练任务中死去了。我和那位活下来的师兄是我们这一代仅存的暗宗传人。”雷啸解释到。
雪风在回忆中找到了介绍,开始重视起来,当时还小不懂事,只觉得那些死去的师叔师伯没有师父厉害而已,现在看来不仅仅如此。
三年来他在天明城见识了霸电宗和天明宗这两个超级大门派的平均水准,虽然贵为超级大门派,但是和暗宗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如果说霸电宗和天明宗是两匹狼王,暗宗就是可怕的虎王。至于其他那些连摆得上台面的武宗都没有的宗牌连提的必要都没有了。
以暗宗天才子弟的实力都难以在宗门历练任务中存货,,可想而知这些宗门历练任务有多么的艰难。
雪风看了一眼萧然,心想:“大师兄只有一个人,也许他的师兄弟都已经死在那些宗门门历练任务中了吧!”
“你们的历练任务是在‘沉山界’北狱活下来。”沉山平静的道。
“沉山界?”萧然,雪风,东方烈,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不过三个人喊出这名字的原因各不相同。
“沉山界在哪里?没听说过!”雪风表示疑问的说出来。
“师兄,沉山界耶!你没听说过是吗!那里是暗宗历代宗主以莫大神通开辟出来的空间,只有历代暗宗宗主知道怎么进入那空间,因为现在暗宗宗主是师伯沉山,所以叫沉山界。”东方烈显得很是激动。
“小师弟,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你完全不知道,那有多么危险!那里有历代宗主强行抓来放养其中的蛮兽凶禽,那里有师父游历妖界强行拘捕来的上古异种,那里有六界内被通缉的大凶大恶之辈,你以为那是好玩的地方吗?”说到最后萧然几近咆哮起来。
“萧然。”沉山看向萧然,这一刻的他更像一个慈父一般地看着萧然道:“修炼者逆天而行,死在所难免,你还在为那件事放不下吗?”
“那不仅仅是一件事,也是一段情!在那里我失去了一起长大的兄弟!在那里我辜负了和师弟的约定。因为师弟的死照亮了我的修炼前程,我怎么可能放的下!”萧然,那张凌利的脸也开始融化做了泪流满面。
“大师兄也有悲惨的经历吗?他经历了什么?在沉山界他经历了什么?”东方烈看着这些内心世界翻滚着。
“这就是暗宗,一个被诅咒的宗门!我们都是在诅咒的命运中长大的,每一个暗宗的人都要被诅咒的命运所安排!”雪风内心感叹。
沉山转过身背对萧然,声音变回了冷漠道:“无论你的伤有多痛,宗门的历练在所难免,如果你们在历练中死去,那也只是你们不配继续在暗宗活下去的表现。萧然,无论你愿不愿意这次就由你们三人到沉山界的北狱历练,生死各安天命。”
沉山祭出一个塔,塔身本来只有两掌的长度,慢慢化身脚有两人来高,其间各种复杂难度的古文印式浮现。沉山道:“我可凭借此塔开启连接沉山界的空间通道,将你们转移到离这数十万里的沉山界。”
因为这座塔,密室内云雾迷漫,闪电雷霆密布其间,一道黑洞洞的通道,出现在雪风三人眼前。沉山用力一挥把雪风三人推进了通道…………
这里是一片荒山野地,草木丛生,气温闷热,不知何方传来各种蛮兽凶禽的声音,毒物攀爬树间,飞虫疾驰林间。
虎啸猿啼在其间不绝,更有诸多不知名蛮兽的声音不甘示弱的伴奏着。
这是一片原始丛林的景象。但是只随着一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威严声音,所有的生物都安静了。
“诸位在沉山界居住的可好,我宗暗沉山给你们北狱的诸位一个离开沉山界的机会。”
随着沉山的话音刚落下南北狱内顿时乱做一团。
“是沉山这混蛋,是他的声音”
“沉山到底要怎么出去!”
“你可别骗我们,我们受够这里的生活了!”
……………………
当然,沉山的话是传遍整个沉山界,北狱因为有机会离开而激动的闹腾,东狱,西狱,南狱,中狱却由于愤愤不平的闹腾,凭什么三个名额都给北狱啊!
沉山继续道:“我刚刚把我暗宗弟子放进去,你们谁能取得他们人头就放你们出去。不过只有三个人头给你们,你们自己争抢吧!”
此时此刻,雪风三人中只有修为境界强大的萧然承受住了空间通道的颠簸,到达沉山界南狱还保持清醒,雪风,东方烈由于实力还弱小都晕过去了,还趴在草地上睡觉。
萧然在躺了下去心想:“师父,你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