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无味而又辛苦的复健治疗终于在一个月后结束,弋痕夕现在除了身体弱一些之外其他都恢复得不错,每天两个小时的复健治疗后弋痕夕一般都是呆在病房里发愣。
这天中午,徐媛又和山鬼谣过来接弋痕夕一起去外面吃午饭了,两人才刚进门弋痕夕听到开门声回头冲着他们笑道:“来啦!”
“嗯!今天没什么人来打扰你吧?”山鬼谣每天一进门就是这句话,今天依然是不放心地问道。
“被你特殊关照后那些医生护士都帮着给拦了我还能被打扰吗?”弋痕夕只是无奈地摇摇头笑着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反问道。
“我也是为了让你有个清静的空间,要是你嫌太冷清了我就先不上班好了。”山鬼谣看弋痕夕虽然在笑但神情失落以为是一个人呆在医院烦闷了忙就说道。
“不用,算了,不说了,我们走吧!”弋痕夕忽然就不想说话了,看得出他心情不是很好的山鬼谣一时也是不清楚他为什么这样忙上前搂着他的肩笑着问道:“你心情不好,怎么了?是不是又想出院了?”
“我一直都想,我现在已经好了还呆医院里能不闷吗?而且我想回家可以吗?”弋痕夕皱了下眉没好气地抱怨道。
“可我也要先给你办理出院手续的一大堆事,很麻烦的,在医院有人照顾你,出了什么状况也能及时救助啊!”山鬼谣还是不想弋痕夕这么快出院所以说道。
“我不是三岁小孩要人照顾的,这样吧!”弋痕夕说道回家突然就看着山鬼谣和徐媛说道,“我们回家一起做午饭吧!”
“这......弋痕夕,你是算到我昨天刚去给你打扫屋子吗?所以今天打算回家后就不回医院了。”徐媛有些意外地迟疑了一下就焕然大悟道。
“我哪里知道你还去给我打扫屋子的,只是突然想到,行了,我们每天都到外面吃饭其实我也腻了,回家自己准备不是更好吗?”弋痕夕只是很认真地解释道。
“那你还记得怎么做饭吗?徐媛你会做饭吗?我可是不想做苦工哦!”山鬼谣只是挑了挑眉看了他一眼后又冲着徐媛眨眨眼说道,看样子是坚决不让弋痕夕回家了。
“我很无奈,但能尊重一下我的意见吗?鬼谣,虽然决定接受你的追求但你也要给我自由,我不想被你保护起来,我不想因为你我之间的关系而被困起来,我不想被束缚知道吗?”弋痕夕再次跟山鬼谣表明了自己的立场,看着严肃的他山鬼谣还是不希望他因为这件事而与自己发生隔阂,定定地看了他片刻后还是叹了口气点点头说道:“好吧,我知道我太过保护你了。”
“我觉得也是。不过,弋痕夕,你也别怪他了,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看着闷闷不乐的弋痕夕徐媛只好劝着他,又替山鬼谣打圆场道。
“徐媛说得不错,我也是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可是今天要走也是太突然了,明天吧,而且我们现在去你家你家里也没有什么可以做饭的,要不,去我家吧?”山鬼谣看到弋痕夕不开心自己也很恼火自己太过自私了,不过今天要办理出院也确实太突然了,医生都还没有开证明什么,而且还要做出院检查所以还是只能这么说了。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不过会不会太麻烦伯父伯母了,我们三个就这么贸然到你家蹭饭他们会不会不高兴?”弋痕夕不喜欢去别人家里做客所以又在想着法子决绝了。
“行了你,别想那么多好不好?山鬼谣,去你家,我先打个电话给伯母咯!”徐媛不耐烦地指着弋痕夕说道,又嬉笑着拿出电话边打边对山鬼谣,现在的徐媛跟淑芬好得跟母女没什么两样的,也成了山鬼谣家里的常客所以山鬼谣并无异议。
开心三人组打定了主意后高高兴兴地去了山鬼谣家,而弋痕夕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这都是他第一次到他家里做客,才刚到他家门口弋痕夕就显得有些拘谨地样子,好在慕云夫妻两个热情又有徐媛从中调节气氛他到是自在了不少,打量了一下山鬼谣的房子后不由在心中评价道:倒也不是什么豪华的房子却也是个好居所,看不出来山鬼谣是个很会生活的人嘛!
“想什么呢?觉得我家还可以吧!”山鬼谣见弋痕夕看着他的房子发呆不由起了玩心,勾搭着弋痕夕的肩又抬手弹了他的额头笑道。
“嗯,不错。”弋痕夕略皱了下眉后只是点点头浅笑着说道,眼神并不包含一丝羡慕。
“走,我们到楼上去,我有样东西给你看。”山鬼谣看他并不多说遂拉着他的手边走边回头笑得神秘地对他说道。
“这么神秘,是什么?”弋痕夕耐不住好奇于是问道。
“你看了就知道。”山鬼谣还是不肯说地卖关子。
弋痕夕无法只好跟着山鬼谣来到他的房间,刚走进去弋痕夕也是先打量起来,只见屋子收拾得干净整洁,而且宽敞明亮,卧室与阳台之间用落地玻璃窗隔开,外面摆放着几盆长势不错的花草却是吊兰和铜钱草,这样舒适的地方也只有山鬼谣这种有钱人享受得起了,不过对于山鬼谣的印象又好了不少,他一直还以为山鬼谣是个懒人,他的房间应该是乱七八糟的,所以此时有些赞赏地看了山鬼谣一眼后来到阳台上的椅子上坐下闲适地问道:“好了,你不是想要我看样东西吗?在哪?”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山鬼谣从卧室走出来递给他一个小礼盒温柔一笑说道。
看他还是这个样子弋痕夕心中狐疑但还是依言打开,看到里面的玉佩后皱了下眉把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拿出来一比惊讶地问道:“怎么会有两块一模一样的月逐?”
“月逐?你说月逐?”山鬼谣忽然听到弋痕夕说出玉佩的名字也是吃惊不小,不敢肯定地重复问道。
“嗯,我也觉得很奇怪,但它就是月逐!等等!”弋痕夕皱起的眉头更深了,突然就像想起什么一样一动不动地定定地看着他手里的玉佩似乎在回忆什么,看着如此情景山鬼谣虽然担心却又不敢打扰他只好小心地蹲下来紧张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