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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可笑的理由

话说当麻和神裂他们离开了小萌老师的公寓,到了一处僻静的咖啡厅坐了下来,三人相对无言。最后打破沉默的还是神裂,”我希望你能把茵蒂克丝还给我们,毕竟她是我们最重要的同伴。”

神裂一开口就把当麻吓了一跳,毕竟看他们对茵蒂克丝下的手谁也不可能相信茵蒂克丝其实是他们的同伴。当麻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刚想开口询问。神裂又开口了“我本来也不想伤她……我不知道她身上的修道服‘移动教会’的结界消失了……我以为绝对不会砍伤她的……”

上条无法理解神裂说这句话的涵义。

“我也不是心甘情愿做这种事情……”

神裂继续说道:“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她就无法继续活下去……她会死。”

神裂火织就像个快哭出来的小孩般说着:”我所属的组织名称,其实跟那孩子一样……是英国教会的──‘必要之恶教会’。”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吐出血泪一般:“她是我的同胞──更是我最重要的好友。”

“你听过所谓的‘完全记忆能力’吗?”神裂火织说道。她的声音很虚弱,模样很无助,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伦敦排名前十名内的魔法师。只像个疲惫的平凡少女。

“就是那十万三千本书的真相,对吧?”上条说道:“……十万三千本书都在她的脑袋中。”

“你觉得一个普通女孩,有办法在我们的追踪下长达一年都没被抓到吗?”

“……”

“她的对手是拥有魔法名的魔法师群,她要对抗的是史提尔的火焰跟我的七闪与唯闪──她没有像你那样的特殊能力,也没有办法像我们一样使用魔法,只能依赖自己的双手双脚来逃命。”

神裂自嘲般地笑了:“光是要从两个魔法师手中逃走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与整个‘必要之恶教会’为敌,连我也撑不过一个月。”

当麻冷静的回应道:“你们到底想说明什么问题,看门见山吧。”当麻到现在很震惊但他更想知道原因,一个让同伴之间互相杀戮的原因。他没有怀疑神裂的话,因为他能够感受的到神裂说话时心中的悲哀。

“她的脑容量的85%,都已经用于记忆那十万三千本书。”神裂的肩膀微微颤抖,她继续说道:“她所能运用的脑容量,只有常人的15%,如果跟常人一样不断‘记忆’下去,她的脑马上就会饱和。她对事情的记忆方式跟我们不同。她所拥有的是完全记忆能力。”神裂的语气中,感情正在逐渐消失:“你知道完全记忆能力,代表什么意思吗?”

“……就是一旦见过的东西就绝对不会忘记的能力,不是吗?”

“没错。可是,‘遗忘’这种行为,真的是不好的事情吗?”

“人类的脑容量,其实比我们想象中要小。我们的大脑能够持续运转将近一百年,就是因为大脑可以不断整理记忆,将‘无用的记忆’给遗忘掉。你应该不记得一个礼拜前的晚餐吃了什么吧?每个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整理大脑,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就无法继续活下去。”

接着,神裂用冰冷的声音说:

“但是她做不到这一点。”

“每棵行道树的叶子、人潮中每个人的脸、从空中掉下每颗雨滴的形状……任何东西都无法遗忘,所以她的大脑会在短时间内被这些垃圾记忆给塞满。”神裂用冰冷的声音继续说道:“……原本她就只剩下15%的脑容量,又加上完全记忆能力,更是致命的打击。所以既然她无法自行‘遗忘’,只好靠外力来让她‘遗忘’,否则她将无法继续活下去。所以我们必须每隔一年就要消除她的记忆。再过三天就到了。太早或太晚都不行。必须要在刚好那个时间点,才能够消除记忆……如果那孩子最近有强烈的头痛,应该就是出现征兆了吧?”

当麻听到这里大笑了起来,神裂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好笑,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悲伤地事情吗?

当麻为了所谓的一年必须清除一次记忆而发笑。或许以前他还会被骗到。但在接受了巫妖王的力量之后他的智商直线上涨,俗称变聪明了,以前学过的东西没听进去也理解了,记忆之门可能爆满。这只可能是神裂的上头为了控制茵蒂克丝刷的花招。

笑了一会儿之后,当麻对神裂他们说“一切就交给我了,我可是巫妖王啊怎么可能会让悲剧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一定会创造出一个大家都可以微笑的结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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