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种纯粹的感情埋藏在心间时,有种淡淡的感动总伴随着你,让你难过,让你快乐,让你变得感性。
额。对了,傅景染穿的是白衣,请把上章不和谐的黑改成白,求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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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染脸色一暗,以这种痛觉来判断,右手已经很难再担起这场比赛的重任了。
傅景染狠狠的一咬牙,忍住右手传来的阵阵绞痛,将重力剑插进面前的地板,抬起左手,用牙齿狠狠一撕一块布来,艰难的把它包扎在右手的手臂上。
黑甲人就站在对面,纹丝未动,十足的绅士模样。
傅景染把右手包扎完后,用左手举起重力剑,随意的挥了几下,果然,傅景染嘴角升起一丝苦涩,用左手来和黑甲人挑战实在是可笑了点,暂且不说,左手的灵活度、力道都不如右手。
不过,还是要比下去。傅景染深吸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心态,重新面对这场比赛。是的,勇往直前的勇气,她还没有丧失,无坚不摧的气魄,她还没有遗弃。
左手持着重力剑,右手背在身后,傅景染横冲而上,黑甲人也迎面而对,动静相合,动静相互,动如草原上奔腾的野马,静如一颗小草静静的沐浴着阳光。
重狱舞舞出的点点紫色的光芒,像是在人间飞舞的精灵,然而双刀上下翻飞间舞出的黑色,便像是屠杀精灵的猎手,紫色节节败退,那紫色一瞬间边被斩断的模样,像极了被打飞而出的傅景染,遥遥曳曳,像是失去了绳子的风筝一样,既自由又悲哀。
傅景染把重力剑插在地上,用来减少自己被打飞出去的力度,重力剑毫不留情的在擂台的平面上留下一条摇曳的痕迹。
正当傅景染抬起头时,黑甲人已经站在她的身前,毫不留情的举刀一拍,傅景染抓住重力剑的手还来不及握紧,便被拍飞而出,毫无保留,傅景染在地上控制不住的几个翻滚,终于停止住了起来,单脚跪在地上,傅景染拼命的咬着唇舌,忍住从喉咙里横冲而上的血腥味。
抬头看着不远的地方的重力剑,傅景染在内心里的呼唤着,重力剑一阵摇晃挣扎着想要从擂台的地板上飞出,可黑甲人缺硬生生的止住了这场像仪式一样的画面。
他站在傅景染面前,右手举起刀,狠厉而下,目标正是傅景染的胸口,傅景染挣扎着想要站起,却被一脚踢翻在地,傅景染握住右手忍着滔天的怒气,左手支撑着地面,想要站起。黑甲人缺一脚踩在了傅景染的左手之上,让她难以动弹,手上还是摆着那个动作,仿佛下一刻被要夺走一条鲜活的生命,举刀的瞬间犹如一个疯狂笑着的修罗。
底下的观众一片戚戚然,因为即使未看到黑甲人的脸,也能清楚的感觉到一丝狠厉的感觉。
观众一动,心仿佛被纠缠而起,因为黑甲人出刀了,不少女修炼者捂住了眼睛,不敢看到血腥的场面。
傅景染的眼球一阵收缩,眼睛里呈现的是不断放慢的动作,不断的放慢,如一台旧的播放器一样,把镜头不断的放慢,在傅景染的眼中不断的放慢。
傅景染快速的抬起颤抖的右手,咬住自己的舌尖,让自己不要沉迷于恐惧,在脑中飞快的闪过闪电的模样,食指与中指合拢,二指神功,傅景染心里轻轻唤道,颤抖的手指中发出一道闪电,这闪电长大概只有一米,颜色忽暗忽明,仿佛随时都要消散一般,它打在了黑甲人的大刀上,仿佛没有任何作用一般,未能让黑甲人的动作停下分毫。
观众们有的睁大眼睛看着,有的别过头去,有的捂住眼睛,时间仿佛定格在黑甲人举刀而下,停在傅景染胸口一寸左右,“咔--”的一声响耳而起,只见黑甲人的刀开始碎裂开来,从刀神的一道裂痕慢慢蔓延到刀身,不一会儿,已经全是一堆碎片。
“怎么回事?”所有人都讶然了,看着这一幕如奇迹般的一幕。
黑甲人显然也在愣神,傅景染强力的一掀,便挣脱而出,然而她却没有跑到重力剑身边,而是站到了擂台边上。“吓傻了吧?”有人这样猜测着。
黑甲人没有脸,他一直的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碎片,然后抬头望向擂台边的傅景染,奇怪的是,明明就没有脸,却让人硬生生的感觉到了他愤怒的情绪。也对,一个爱刀之人,被毁了心爱的刀,总不会有什么好脾气的。
他把左手的刀换到了右手边,持刀疯狂的向傅景染跑去,速度之快,傅景染也只来得看到一阵残影,一回神间,她便被踢飞了,傅景染一惊,赶紧伸出左手抓住擂台边缘的绳子,整个人在擂台的外缘摇摇欲坠。
“加油!”一个女修炼者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声而下,加油的声音此起彼伏。
黑甲人阴暗的脸部映着夜明珠的亮色,看起来别外的阴森恐怖,之间他站在擂台的边绳内部,正是傅景染的正前方,双手举刀,刀剑所向,正是傅景染的左手。看到这一幕,不少人在心中戚戚然,这黑甲人伤了人的右手,这次又想伤人的左手。
就是现在,傅景染张开口,一声尖叫声从她的口中传出,似惨叫,在人的脑海里不断的碰撞,不少人出现了愣神,有人忍受不住的捂住耳朵,表情痛苦。这就是傅景染的声波技能,惊天一吼。
黑甲人是离傅景染最近的,所以他是受声波技能最严重的,不过,他有没有耳朵听就不得而知了。
傅景染看了黑甲人愣神的模样,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傅景染右手也一并的抓住了绳子,硬生生的翻了下身子,把身体对向场外的观众,利用臂力,将身体猛的卷起,一脚踢掉黑甲人手中的打刀,接着两脚合并,踢向黑甲人的脸部,入脚的感觉并不是虚无,而是像人一样的五官。
黑甲人被踢得一阵后退,傅景染却轻松的一跃,站到了场上,捏着拳头,在黑甲人愣神之际,向黑甲人攻击了起来,双手一瞬间整整打出了五十五个拳头,可见,傅景染愤怒之深,虽然被黑甲人躲了几下,但也有四十多下完全命中。
傅景染最后一拳狠命而出,黑甲人一阵倒退,最后狼狈的摔倒在地。傅景染迅速的扬手,重力剑一阵震荡,飞快的从缝隙间脱身而出,飞到了傅景染的手中,傅景染右手握剑,向前一踏,剑指黑甲人。
即使刚才的奋力出拳,已经让右胳膊的伤口鲜血横流,妖娆的血色从指间缝隙顺着重力剑横流而下,滴在了黑甲人的身上。
猛然间,一丝古怪的情绪从心底直升而起,似乎和眼前的黑甲人有关,傅景染压下内心的怪异,将剑重新背在背上,没有任何的花俏的从擂台上款款而下。
只有二人在群众中格外的突出,他们纷纷的捏紧了拳头,眼中的妒色也越加的浓烈。
底下的观众没有人动,因为傅景染在此刻征服了他们的心。在傅景染步入内殿的光膜中时,她忽的转头一望,看到了复原的黑甲人,手指着一边的方向。也许别人会不清楚,但是傅景染十分的清楚,因为它指的是有名殷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