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若无情的流水,潺潺而过,一刻不留;又如一逃不脱的圆弧,过去与未来似乎被紧紧地连在了一起,不能挣脱,什么都已注定,什么都已定格。圆弧虽美丽,但却在这定格中显得单调,显得无力。于是有人想寻求,有人想打破,有人想与天试度量力。
在时间的长河中,2012如同一叶孤寂的扁舟,微小如同芥末,但却焕发着别样的光芒。2012发生了很多事,日本欲抢钓鱼岛,美元还在贬值,中共十八大召开,2012世界末日,但大体上都不重要。“毕了国剧盛典,嘿嘿,世界末日,心情真是十分的舒畅。今天终于又牵到诗诗的手了,不过也真郁闷,牵了三次才把我看到,唉,也不知道这妮子是故意的还是怎的。”胡歌故作郁闷想,“今天睡个好觉,做个好梦,舒畅舒畅!”
胡歌是一名演员,也是这时的当红小生,而且是四大小生之首,从未改变,下不去,逃不脱。今天国剧盛典刚录完,胡歌尽管心情相当舒适,但也显得有些疲惫,一路胡乱哼着小曲,来到宾馆自己的房间,打开门,直奔向软绵绵的大床,一倒便倒在了大床上,竟破天荒地,额,秒睡了、、、
“咦,这是哪?我在做梦吗?对!我睡着了,应该在做梦。不过怎么梦到这样一个奇怪的地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是应该梦到诗诗吗?四处怎么一片黑啊,地上也是,天上也是,不过我怎么看到的,奇怪!”胡歌茫然地望着四周,不禁嘀咕道。
四处一片黑黢黢,仿若是天上不知名的仙神或者鬼怪铺上的一大块黑布,显得十分静谧甚至有点悚然。“梦,一切由心生,与现实比较,梦更加广阔,更加神秘。有的人甚至将梦当做现实,将现实当作梦,其实也未尝不可,一切怪也不怪。”
此阵声音传来,显得十分震耳却是亲切,可又显得那么人畜不近,高大圣洁,但胡歌听到这声音却是毫不熟悉,不禁大惊失色,身体顿时猛地一颤,心想不是遇见鬼了吧,怎么会梦到一个未听闻的声音,却是那么的近,不过胡歌还是颤颤道:“你,你是谁啊?”
“我可是天地万物,也可是你的一个梦中过客,至于你匆匆擦肩而过,现实尚且如此梦中何必深究?”
“梦中还有过客?”胡歌不禁哑笑道,心里却想着:“把我吓成这样还过客!”他忽然觉得这声音又似乎熟悉,却又始终想不起哪听过。
没等胡歌想清楚,那震耳的声音又传到胡歌的耳朵里:“呵!既然你有深究之意那说明你拥探索好求之心。如此甚好,那我便送你一个机会,吾这有一画卷,可送你去亿万万年前,让你探个究竟。给!”声音刚落,远处便飞来一卷画卷,胡歌见势,不由自主一把抓住飞来的画卷,实顺手不过,正欲打开,无尽的黑暗中又传来一阵话语:“去与不去,全在于你,吾予你选择。不过下次,恐在亿万万年后吧!”
余音渐行渐远,却句句落在了胡歌的心里,永不能磨灭。胡歌此时心里很奇怪,恐是真的,更恐是假的,恐这不过是一个虚妄荒诞的梦罢了。
天亮了,早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射了进来,格外明媚,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天不知情,地也不知情。
“嘿,起床啦,k姐要发火了!”门外刘诗诗笑喊道。“啊!”胡歌猛地一弹,起身,“怎么这么快?”手里却不知觉多了一纸画卷,美幻,艳丽,显得别样诱惑……
“快去吃早饭了,就等你一个啦,你不急着回上海了啊。”刘诗诗一路走,一路说,脸上的嗔笑仿若一朵莲花,美丽不可方物,圣洁不可亵渎。“嘿,歌哥,想什么了?怎么走这么慢。”
刘诗诗回头跑过去,挽着胡歌的右臂,欲要让胡歌走快点,却摸着鼓鼓的,纤手不禁上下拿捏到。“歌哥,这是什么?干嘛揣在这里,什么秘密,如实交代。”
“没什么。”胡歌赶紧把右手收到背后,脸却是一如既往的镇定。
“既然没什么,那就让我看看呗。”刘诗诗话是说着,手上也不闲着,不断地在胡歌身上乱抢,胡歌便不停地防着,煞是激烈,倘若是被狗仔看到了,那又是一娱乐大新闻。而从远处看来,便真仿若一对欢喜情侣
不知为何,刘诗诗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去,娇哼了一声,“不给就算了。”胡歌生怕刘诗诗生气了,正欲安慰几句,刘诗诗倩身却是猛转,抢过胡歌手中的画卷,立马纤足一动,跑了开去。“我看完就给你,啊!”刘诗诗边跑边笑喊道。
“不要跑!”胡歌连忙追去,不过却是无用,刘诗诗早已打开了画卷。
不知哪里的风吹了过来,拂在了刘诗诗的脸上,甚是温柔。“什么都没有嘛,就一张白纸。”刘诗诗灵动的眼睛疑惑的盯着画卷,玉手还上下翻转着画卷,看哪里还有可疑之处,但却是一无所获。与其截然不同的是,胡歌此时却是惊了,他分明的看到了画卷上印有两个字“重庆”,金光闪闪,不敢直视,让人望而敬畏。胡歌疑惑地望了刘诗诗一眼,无邪的眼神给了他答案,还附加一句“怎么?”样子显得十分可爱。
胡歌看得一声笑了,转而笃定道:“我说没什么嘛,你偏不信,这张纸是我准备拿回家画画的,纸质特好,好不容易才得到手的,嗯,咳。”
“切,我怎么不知道你转行画画了,其他不说,画画,算了吧。你当骗小孩啊。你肯定是把原件拿错了,现在故装没什么来说我,谁信,一定是这样。”刘诗诗若有其事地反驳道,她觉得没什么能解释了。谁又能猜到?
胡歌顺手将画卷拿了回来,嘴里却不停地应诺刘诗诗,然后将画卷又收到左膀衣服里依然鼓鼓。
刘诗诗仿若一个鬼精灵一般,继续道:“那记得要把原件给我看,情书神马的更要看,不要山寨哟。”胡歌继而不断地应诺,像不明动物的哼声一直不停。
“好了,我们先去吃饭吧。”胡歌跟在刘诗诗后面,暗想:“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诗诗,是不是真的姑且不论,就算是真的这事也太过荒诞,说出来估计没人相信吧。但就诗诗,一定会去深究的。也不要告诉父母,不,所有人都不告诉,免得都说我说胡话,到时我这‘胡’可真就有用了。对了,那子虚乌有的东西咋向诗诗交代,真是的当时咋就怎么笨”
胡歌看着前面的女子,秀发清香,徐徐散开,短发的诗诗却是显得十分靓丽,清新,这时胡歌却不敢接近,心想自己还是离诗诗远点。
吃过饭,胡歌便只身回上海了,胡歌虽然去过很多地方,但来的最频繁的地方还是上海,最喜欢的,最爱的地方也是上海,因为上海是他的家,它的根。
“终于回上海了!看看老爸老妈。”在外面被弄得身心疲累的胡歌见到自家的门,便如喝了圣水一般洗去了全身的疲气。此时,胡歌正在站在门前,手里提着特地为爸妈买的北京特产。
屋里,胡歌的老爸老妈顿时欣喜,脸上绽开花般的笑容。老妈这时却故道:“这臭小子还知道回来!”但脚步却是往门方向走去。
老爸听到妻子的埋怨,劝道:“孩子嘛,多忙忙事业是应该的嘛。好不容易回来别整天不开心的样子。”
老妈不忿,但脚步却紧了。在她心中,儿子是最好的,谁也比不上,只是没有表露出来罢了。
心里的欣喜抑制不住,门开地竟有点发抖,谁明白一个母亲的爱是那样深沉?
“臭小子你回来了啊!”
“嗯,老爸老妈,我这次可从北京特地带回来了北京特产—北京烤鸭,哈哈,特地先给老爸老妈品尝。”
“少贫。”
“好,那我把这些放在桌上,先回房不打扰爸妈温馨。”说着,就往自己的房间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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