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首语:
以行教妹展神奇,恶乞仗势欲欺新;
那知铁骨铮铮鸣,欺新不成反被训。
“哥哥,那咱们要怎么改变环境。咱可说好了,要是环境不如意,我可不依。”林立桐的话显然引起了妹妹林月儿的兴趣了。
“你就瞧好了,看你哥哥怎么去改变环境的。”林立桐一听妹妹这样说,就知道有戏也。
林立桐先围着破庙走了一圈,选定了一个没有了屋顶,但四面墙体还保存相对完整的破屋子,然后到庙外山坡采集一大捆的乌棚草,这种草的叶长细、有韧性,且采集方便,野外大量生长,适合用来编织乌棚草绳。
然后用乌棚草绳测量屋顶的长和宽,到山上用刀砍取细直木棍,还比照屋顶的长和宽,用乌棚细绳将这些木棍捆绑成一个屋顶的骨架,粗一些的做竖梁,起支撑作用;细的做横梁,用来固定棕榈叶屋顶的,横梁的间隔距离不得超过棕榈叶分叶长度的一半。
大量采集棕榈叶,将棕榈叶从叶柄处一分为二,然后合在一起,这样所有的叶子朝向都相同。然后用细绳将棕榈叶的叶柄捆在屋顶的横梁细棍上,依次从屋顶的低横梁到高横梁。
这样一个屋顶就做成了,然后放到屋子的顶上,并将屋顶固定到四面墙体上。
“怎么样,我亲爱的妹妹。我们的屋顶怎么样。”林立桐自豪地向妹妹林月儿问道。
“可晚上怎么睡觉,这里这么乱,也没有床。”林月儿小嘴一撅,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小问题了,这个简单,看你老哥的表演。”
林立桐在破庙里找了一些石头,做为床的支柱,然后用多余的木棍制成了一个床架子放在石柱上,再采集棕榈叶铺在上面,再在上面铺一些干草,一个简易的小床就弄好了。
在那些乞丐的惊讶的目光中,林立桐就将一个温暖的小屋子建好了。
“哎哟,这房子做得还不赖嘛!哥几个,咱们今晚就去住住咱们的新房子。”
“对,住新房子去。”
“住新房子了。”
“走,住新房了。”
这时,七八个乞丐从破庙里走了出来,向林立桐刚才建好的屋子围来,林立桐将妹妹挡在自己身后。其它的乞丐都远远地走开,有小孩的则紧紧地抱着自己家的小孩,免得被波及。而墙角的那乞丐将酒壶别在腰上,站了起来,不知道他是准备出手帮忙的,还是和这些乞丐是一伙的。
“这小丫头长得可真粉雕玉琢,这要是卖到春月楼,可值不少银子呢!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为首的那乞丐看到林月儿,眼睛一亮。
“兄弟们,抓住那小丫头,咱们吃香的,喝辣的。”那乞丐就指挥着手下去抓林月儿。
林立桐听到那乞丐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杀气顿生。一手抓住伸来的手指,用力一折,那手指就紧贴到了手背上。林立桐不待其它的乞丐反应过来,就主动出击,每一击必有一人倒地,几个呼吸之后,就再无一人能站立了,只留下一地乞丐在痛嚎,轻的脱臼,重的骨折。
“滚,再让我看到你们,我就取你们的狗命。”
“你给我等着,我们老大不会放过你的。”
一群乞丐就连滚带爬的滚出了破庙。林立桐看着这群乞丐,心中的杀机更甚,除恶务尽的道理他怎会不懂,只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为律法所不容。
“哈哈,小兄弟好功夫,某本来想在兄弟不支时,出手相助一二,没想道兄弟三两下就将这群杂碎给收拾了。”这时那位腰别着酒壶的乞丐大笑着走了过来。
此人年约三旬出头,身长约七尺有余,一身衣服破烂却干净,但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酒味,头发虽乱而不脏,脸很干净,看着文弱,但鼻若悬胆,目虽浑浊,却偶有精光乍现,行走间自有一股气势。
林立桐打量着这个向自己走来的乞丐,判断出此人有一定的本领在身。
“让这位大哥见笑了,雕虫小技不值一提,献丑了,献丑了。”林立桐不知对方来意,小心地应承着。
“哈哈。小兄弟谦虚了,这几个小子,就算是某来也得费几下工夫,小兄弟实在是太谦虚了。”
“不知这个大哥尊姓大名,小弟也好请教。”
“都沦为乞丐了,那有什么尊姓大名,某叫郭雄,字正利,叫某酒鬼就好了。”郭雄说着就从腰间取出酒壶饮了一口,然后递给林立桐。
林立桐也不嫌脏,接过仰头就是一口。
“真是个耿直爷们,爽快!”郭雄见对方接过酒壶,就是一大口,忍不住称赞道。
“小弟林立桐谢过郭大哥刚才相护之心,不知那几个杂碎是些什么人?如此嚣张。”
“那几个杂碎是刘黑虎的爪牙,刘黑虎是这望川县城的乞丐头子,手下有二十几号爪牙,乞丐们乞讨到钱财都要向他上供,而且他还训练小孩子去偷盗行人的财物,将那些漂亮的小女孩卖去春月楼,欺男霸女,强抢流民中长得漂亮的妇人,将人家男人打成残废,可以说无恶不做。”
“难道就没人管吗?官府也没人管吗?”林立桐问道。
“前任县令只想着捞钱,流民的生死他才懒得管呢!也有流民去上告,最后不了了之,谁还会去上告。”郭雄说着喝了一口酒,接着叹息了道。
“如果某的武道能到达锻体第三重,锻筋就能和他对抗不落下风,他也不至于这么猖狂,无所顾忌了。”
林立桐听到郭雄说道武道,还有锻体之类,不由对这个世界的武道有些好奇。
“郭大哥,你刚才说的武道是什么,锻筋也是什么?这个能给我说说吗?”
“你不知道什么是武道,什么是锻筋啊!那你这功夫是怎么练成的。”郭雄一脸惊奇的问道。
“小弟小时候得到一本书,出于好奇,就照着上面练着,也没有人告诉我什么是武道,什么是锻筋啊!”林立桐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
“武道分为锻体和炼神,更高的境界就不是某等这些小人物能知道的了。锻体七个境界,分为炼皮、炼膜、锻筋、炼脏、炼血、锻骨和炼髓。炼神境界也只是传说中的境界,却从来没有在现实中听说谁达到过。而那刘黑虎就是锻筋境的武者,郭某现在才炼膜境大成。至于小兄弟,某就看不出来是什么境界了。”郭雄说完顿了一下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
“而能达到炼脏境的都是一方高手了,这一境界又称黄级武者;炼血境又称玄级武者,这个境界的武者无不是一方大雄,要么在军中为将,要么成为地方豪雄;锻骨境又称地级武者,这个境界的武者都是一方大宗师了;炼髓境又称天级武者,可称为武圣,镇国之神,国家终极战力,有武圣在则国稳,无武圣则国灭。郭某此生不求成为锻骨和炼髓那样的绝世高手,只求能成为炼血境那样的地方豪雄,此生足矣。”
看到郭雄如此说,林立桐忍不住鼓励道:“郭大哥何必如此,饭要一口一口吃,一口吃不成胖子的。路总是在自己脚下的,只要坚定不移地朝自己,总有一天能到达自己的目标,世界上最远的路也没有永不停息的脚步长吧!”
“林小弟此言在理,是某着相了,有了畏难之心。为林小弟此言,当干一口。”郭雄说完,举起酒壶好好干了一口。
林立桐也接过好好喝了一口,就这样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你一口酒,我一口酒的喝着,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