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开始学习内息,那么什么是内息呢?内息是所有内功的基础……别给我动来动去的,好好听讲!”大师兄王浩然的严厉依旧如故。
林安也不想动啊,可是他能不动吗,虽然现在听大师兄讲课都是躺在床上的;全身上下一直在颤抖着,特别是右手,好像拿着一把剑一样的在空中挥舞;那种感觉就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只能任由他自己在那里不停的动着。
这样的状态下林安不出口骂人已经做的很不错了,还想要集中注意力,还不动?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为什么林安出现这种情况;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今天一天的修炼。
说起今天的修炼,林安在也不认为大师兄是一个温文尔雅、满脸正气的人了;那简直就是一个魔鬼,任你有哪怕稍稍一丁点没有达到他的要求,那么等待你的就是那条白色的丝带。
晨跑的时候还好,虽然累,林安总算还是跑完了饶澎湖十圈的任务。可是当到了上午的力量训练时,林安的悲催就开始了。
原本林安以为所谓的力量训练无非就是举举重物什么的;你别说,还真让林安给猜对了,力量训练确实是举重物没有错,而且用来充当重物的东西林安还见过,不但见过他还用过!这个东西的形状太奇怪了,它的结构和我们现在厨房接水用的水瓢一样,同样是一个把手加上一个装水的容器,一般是中空的圆柱形状。
可是不同与水瓢的地方是这个东西容器的部分并不是一个圆柱体,而是一个上大下小的圆锥体,体积和普通水桶相差无几;却无法像普通水桶那样立于地上,也没有提手,只有一根长长的把柄。
另一个不一样的地方是这个奇怪水瓢的把柄,它的把柄并不是一根棍子的摸样,末端是一个如同剑柄一样可供人我的地方,但是从末端到桶的部分则是如同三棱刀的结构;我上去绝对会把人的手给勒出血来;所以想要用这个奇怪的水瓢,那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握住末端把手。
而王浩然给林安的力量训练法就是平举这个奇怪的大水瓢。大家都知道,手柄越长力矩也就越大,所以想要要平举起这个大水瓢就的花很大的力气;可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王浩然还在水瓢里面加水,并且要求林安不能把水给洒出来,不过不要忘了,这个水瓢是上大小小的,稍微一个力道不住,那水瓢就会整个翻倒过来,水也就撒了出来。
于是乎,一个早上,林安就在装水、平举、撒水然后在装水的无限循环中度过了;可是这也没什么,令人气愤的是,王浩然说了:“今天是第一天,所以只要求你先熟悉这个水桶的用法,并不要求你在规定的时间里面水不能撒出来;等你熟悉了之后,那不但要求你水不能撒出来,而且你必须在我规定的时间里面纹丝不动的平举着……这练习的是握剑。”
力量练习的第一步并不是单纯的增加力量,而是用握剑的形式来增加力量,不过想想也是;如果你连一把剑都握不住,人家一下就把你的剑给崩飞了,那还谈什么用剑,谈什么杀敌;即便你的后手再怎么厉害也是无济于事的。
一个上午下来,林安是在王浩然白色丝带的驱使下,经历了从酸痛到麻木再到脱力最后涌出新的力量;然后再次酸痛、麻木、脱力又一次涌出新的力量;如此三次终于一个上午的时间才算熬了过去!
下午,在林安强烈的要求下,王浩然终于决定给林安来点简单的了;可是林安错了,错的很离谱,没错,下午的剑招修炼却是非常的简单;可是就是因为太过于简单了;导致于林安一个下午的痛不欲生。
说它简单是因为,下午的训练只有一重一轻两把木剑、和非常简单的四个动作:拔剑、刺剑、收剑、回鞘。可是就是这么四个动作,林安站在院子里面纹丝不动的练习了整整一个下午。
但是对于这四个动作王浩然的要求却出奇的高,他要求:拔剑要快,但不能发出声音;拔剑要快林安明白,那叫先下手为强;可是不能发出声音该如何做到;一般的剑鞘为了耐用都是金属,起码入口处是金属的,可是只要是金属的那拔剑肯定就有声音的。可是没有声音如何做到!
刺剑要快、稳、准、恨,这个林安也是知道的;虽然难,但熟能生巧,只要自己勤加练习一定能够学会的;可是难道一招就够了吗?基础剑式还有十八式呢!
然后是收剑、收剑要求收回时留有余力;这个收剑林安也是了解,留有余力应该也能成,笔记自己练习过基础剑式的十八式;他不明了的却是为何要留有余力,收剑不是代表攻击已经结束了吗?
最后的回鞘最然林安郁闷,王浩然要求回鞘不用手。不用手那如何回鞘?攻击完了直接把剑扔了,然后自己会直接回到剑鞘中吗?
林安自然也是问出了这四个问题,可是王浩然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给林安做了一次演示:王浩然把手轻轻的放在轻剑的剑柄上,目视着面前的两根木桩说了一句“看好了”然后只见眼前被一道银光闪过,然后就听见轰的一身巨响。
当林安回神看去的时候,王浩然已经又是一副手握轻剑随时准备出剑的摸样了。在看那场中的两个木桩,一根已经稀巴烂了,俨然是被王浩然的那把重剑给砸了;而另一根木桩的中剑也已经有了一个透明的孔洞;那是被王浩然的轻剑给一剑刺穿的。
全过程林安是看到了,特别是最后轻剑回鞘,王浩然真的不用手剑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的回到了左手的剑鞘中;而在轻剑回鞘的同时,王浩然居然还用那把巨剑做了一次攻击,最后等他攻击完木桩,收好巨剑再把手放在轻剑把柄的时候,那轻剑之后全部回鞘。最重要的的是轻剑出来的时候真的没有声音,整个过程唯一的一次声音就是重剑砍击木桩时发出的。
但是看剑归看见,想要明白是一回事,要做到更是另一回事;然而王浩然给出的回答却是冷冷的一句话和一鞭子白丝带:“想知道啊,那就练习啊,练习的多了你自然也就明白了!”
接下来的一个下午,林安就是在重复的做这么一套动作中度过了;好在那两把剑都是木剑;不然就回鞘那一个环节林安就是有十七八只的左手也已经被他自己给砍完了;而他的右手由于一只的拔剑出剑已经比左手肿上一号了;然后全身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症状,也就是完全没有力气,也就是不停的抖动而已;其他什么也没有,不痒不酸也不疼。
现在无力的林安躺在床上,哀怨的看着王浩然;那眼神好像再说“我也想好好听见啊,这可是我最期待的课程了,可是动不动他不随我啊……”
“真是没用……算了,我帮你停下来吧……”说完,王浩然便生出一个手指头,准备向林安的身上某处点去。
“浩然,等一下……”一个声音打断了王浩然的动作。
王浩然和林安向和出声的地方看去,正是那藏剑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