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避无可避
自与冰无漪一别后,轻尘就留转于野区之间,将两军交战抛到脑后。
独自于林间逍遥,可惜人欲避风波,风波却恼人,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林中,轻尘正躺在枝上午睡,烦人的脚步声又传来了。
轻尘伸了伸腰,打了个哈欠。仍是躺着,全无半点起身之意。
看着蓝天白云,忽觉有些唇干,手中光芒微亮。酒壶出现在手中。脚下轻点,轻尘饮着花酿,旋身而下。飘然而去。“真是搅兴。”
同样还是飞剑破空,断去了轻尘前行的脚步。
“这一次,没有人再来帮你了吧!”那几个被冰无漪所杀之人,气势汹汹的围困轻尘而来。
轻尘摇了摇头转身:“未必哦!君沫邪。”
君沫邪:“那就叫出来吧!不然就让我见识见识你这,天赋觉醒之人有何能耐。”
轻尘微笑的朗声道:“现在,可有人,愿意替我教训教训此人。”
轻尘的话音方落,场中跃进两人。呵呵!轻尘一看,熟人啊!跳人场中这两人,一为易轻狂,一为屠苏。
两人互相打量了一眼。易轻狂对屠苏问道:“你来,还是我来?”
屠苏眼睛转了转,道:“你来吧!场面也比较好看些不是吗?”
易轻狂点了点头,“也是。”随之易轻狂身上天赋光芒缓缓亮起,“你们是自己走,我是我送你们。”
君沫邪也没有想到己方的人居然会出手帮对方,恨恨的道:“我就不信你这么好运,永远有人帮你。”回身“我们走。”转而带人离去。
离开冰无漪之后,偶然之中,轻尘接连与两人相遇。
而他们的情况也不怎么好,被那些领主揍的左奔右逃的。虽说无性命之忧,但也不怎么好看不是。
而轻尘一出现,它们也不去追打,转而跑到轻尘的身边跟他打招呼。
轻尘也听不懂它们说的什么。不过想来应无恶意。就和他们笑了笑。
于是,它们转身不是为轻尘寻来食物,就是为轻尘取来些汁液。
轻尘不要,它们还不高兴。直接吓傻了两人。这么诡异的情况他们几时听过?更不要说是亲眼所见了。
这还不够,还带轻尘去他们经常去的地方,就那么毫无防备的休息。
轻尘也不好拂了它们之意。就和他们待了会。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轻狂和屠苏才发现它们居然是为了听琴。
这又再次吓了他们两人一跳。
索性他们也不走了,这么好玩的事,不见见怎么对得起自己。
就远远的跟着轻尘。一天过后,他们才恍然发现自己的心境居然有了些涨进。这下,他们就更不舍得走了。
自己拼死拼活的去挨揍,去冒险,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有丝丝涨进。
既然这么简单,光跟着就有收获,谁还有病,自己非要去找不自在啊!
况且,他们发现,轻尘弹琴的时候,那些领主级动物也会变的威风凛凛,就跟它们是在练武一样。
还可能客气的找自己练练招。
这样一来他们的进步就更大,就更不可能走了。况且轻尘也没有丝毫赶他们的意思。
抱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他们就一路的跟着轻尘,这一跟就是十几个时辰。也听轻尘弹了好几次琴。
刚刚就是,被脾气不好的领主赶走。不得已只好躲在远处休息。
这不一听,自己的机会来了,就跳了出来。
找麻烦的人走了,但这两个闲人却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轻尘要懒得关他们,反正他们也可以帮自己打发点麻烦。
何况“你是要自己走,还是要我请人赶你们走啊!”
初一听轻尘这么说,还真下了他们一条。还想不通有那不对了,怎么就赶自己走了。
当发现轻尘看着的地方窜出人影离去,才知道这话不是对自己说的。
打发了祸水东引之人,轻尘换了个地方准备继续睡觉。
不知道为何,自己总是感到精神疲乏,总提不起劲来。
轻尘离去了,他们自然也就跟在身后一起走了。
轻尘找地方睡觉,他们两人就在一边独自琢磨些什么。
想到什么好点子,就跳出去,找对方试招。
轻尘也看过他们的打斗,对他们的打斗简直失望透顶。完全被束缚在招式的套路中。
只是一个招式惯性就能让他们死的不能在死。除了他们的天赋还有点值得称赞的地方外,轻尘对他们那惨不忍睹的打斗简直提不起兴趣来。
要是轻尘和他们打斗,不用天赋光平砍的话,一招下来轻尘能找到几十个破点。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剑,点不中或是收不住。要不轻尘还真想打击打击他们,叫他们不要那么嘚瑟。
屠苏的铜皮铁骨和易轻狂的八刃一闪,没天赋可用的轻尘还真没有办法。只要他们一开天赋,轻尘也只有逃命的份,更何况他们也有自己的底牌不是···真打起来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
八十步笑半百也只是徒增笑柄。谁都差不多又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不是?所以还是自顾自的吧!
有他们跟着,轻尘也提不起劲来练他那半吊子的剑。索性就这么的晃荡。
还在,弹琴对自己凝念也有些帮助,顺带还可以淬炼淬炼自己的意。有就这么悠闲的晃荡下去。
但不知为何,总有人来找轻尘的麻烦。这不刚进黄昏,独坐在溪边,听着这难得的飞瀑流湍之音,这可是轻尘找了一段时间的美景。
好不容易提起来的兴致又被人给打扰了。“你们还有完没完,烦不烦啊!”。轻尘仰天长啸踏水而行,心剑依附着的宝剑应念而出急刺而去。
刚来到溪边正准备饮水的残翼,便见一人怒气冲冲,提剑便向自己刺来。
不得已提刀而退,却怎知那人不依不饶,使自己一退再退。
一连串金铁交鸣之声由溪边至林中,从地上至枝头,最后辗转腾挪于溪面。
残翼一直被轻尘用最基本的剑式压制,完全没有开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