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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1998至1999,那年的天空

二年级,升至3年级,我的班长的职位被老师撤职了,我当上了一个普通的组员,一个没有任何事情的组员,那个时候,受欺负2年的我终于站起来了。我。。。打赢了全班最牛B的一个人物,从此之后,我们总是会在一起攀比我们谁最厉害,我打赢了全班最牛B的那个人,可总是有一个人说他能打过我,所以,他才是班上最牛逼的人物,那个时候,我不再受欺负,我开始欺负别人,那时候,我和姐姐一个学校,姐姐上4年级,比我高一级。那个时候,我要是听说姐姐诶受欺负,我直接冲进姐姐的班级帮姐姐报仇,那时候,我站起来的时候,相当得瑟,3年级,我终于站起来了。一个觉得自己无比强大的心终于有了胜利的感觉,那个时候,自己不再受欺负,也跟着3年级的大哥整天混在一起,那个时候,我们放学一起玩,那个时候,我哥哥是我们那里出名的混混,我们每次都和我哥哥一起出去玩,那个时候,哥哥经常带我们20号人出去玩,星期天,我们去偷西瓜,我们去河边洗澡,那个时候,我不会游泳,哥哥把爸爸的车给卸掉,把轮胎取出来,我们就去河边洗澡,我们十几个人占用了一个轮胎,那个时候,我们总是要去河边洗澡,一群白白的身体在河里洗澡,在河里闹着,那个时候,爷爷经常打哥哥,不让哥哥带我去洗澡,也不让哥哥去洗澡,因为那个时候,我差点没命好几次。那个时候,总是哥哥把我拉出去,每次出不来的时候,每次水埋住我的时候,我感觉快不行了,我感觉没命的时候,哥哥拉着我的头发,我觉得救命稻草来了。

那个时候,只有有水的地方,我们都可以去洗澡,一群不要脸的就脱光衣服去河边洗澡,一边洗澡一边会很得瑟的玩着,

我很期待星期天的到来,哥哥带我们十几个人去田野玩,那个时候,偷西瓜,偷番茄,田地的主人在后面追赶着我们,我们一边跑一边骂那个田地的老头,因为那个老头追不上我们,我们跑的很快。我们偷完,吃完,我们就会洗澡,我们一起在河里摸贝壳。那个贝壳还可以吃,也是从那个时候,有一天,哥哥和他们十几个人把我自己送到河中心的桥墩,旁边都是急速的河水,哥哥和他们把轮胎也带走了,我不敢下去,我很无助,桥墩到岸边还有好远,我拼命的跳下去,拼命的挣扎,觉得自己快不行的时候,哥哥和他们在一起说,快,往边上游,无助加求生的心里,我学会了游泳,洗澡洗了这么久,就在这个哥哥把我丢下的那天,我学会了游泳,

不止和哥哥学会了游泳,也学会了偷,我们在别人盖房子的砖上面,挖洞,然后我们钻进去,然后我们去商店不买东西,我们去商店偷东西,我们偷的东西都放在砖里面,很高很高的砖,砖上面,有我们挖的洞,有我们用砖砌的凳子,我们躺在那里,分享着今天偷来的零食,没钱的时候,哥哥就带我去爷爷家偷东西卖掉,有一次,哥哥把自己家的锅给卖掉。于是,我也学会了偷自己家的锅去卖,然后和哥哥一起骑车去玩游戏机,还记得那些游戏,有李小龙,三国演义。比武的。那些,,,很好玩,

当时么,好像是一元钱5个游戏币,你们有玩过吗?当时还有那个打麻将,你们玩过吗?如果你连赢三局的话,里面的美女就会脱衣服,当时我哥哥就一直在那玩麻将,尤其是玩麻将的人最多了,你们不就是想看美女脱衣服嘛。切,都是假的。我还是喜欢玩李小龙。伊罗飞、知道伊罗飞是什么吗?就是李小龙发大宝的时候,伊罗飞。

星期天的时候,我们还会去田野里,躺在那个拐弯树的下面,那个树很奇怪,长的很歪。我们很容易爬上去,所以,上面有我们的名字,有我们折断的树枝,树上的鸟窝也被我们偷的精光。那个时候,我们十几个人到收秋的时候,我们就跑好远好远,然后一天不回家,我们去偷麦子,走了好远。终于到了不知道是谁的麦田,我们那好自己准备的袋子和剪刀,往田地里一蹲,剪刀剪掉麦子装进袋子里,然后爬上田地里那个二层小楼,我们拿棍子拍打袋子,然后吹风把麦子弄成麦籽。那个时候,好了之后我们就躺在那个房子上面洗完澡后睡个觉。那个时候,有一次,被田地主人发现,主人站在田地边骂我们,我们往田地里一趴,不敢吱声,田地的人就问我们,哪的人?哪的人?我们不敢说话,不就是偷你们一点麦子去卖点零花钱吗?跑这么大老远也不容易,干嘛这么凶啊,但是事实,还是被逮住,我们拼命的跑,拼命的跑。还是跑不掉。于是我们悲惨了。田地的人让我们交待,交待什么?不知道,不就是偷你们点麦子,我们还要背好远去卖呢,一斤才5毛,我们也不容易呀,你说为了玩游戏机,我们容易吗?下次不敢了还不好吗?诶,田地是不能来了,得换地方。

又总会有一些卖西瓜的开车到我们那里,拉了一车西瓜,我们十几个人围着圈,开始偷西瓜,你知道吗?和你说一个很神奇的事情,上次,我们偷了20多个西瓜,你们信吗?就一个小时的时候,我们就背到哥哥的家里,哇靠,这么多,当时没有吃完,卖瓜的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有时候也会被卖瓜的看到,不过他也不敢怎么样,因为,这是我们的地盘。在我的地盘你听我的,*&&……&&**(

那个时候,每次河里我们都洗过澡,哪个好玩的地方,我们都去过,星期天,我们总是去郊游,自己带点吃的,跑到郊外玩一天,有时候累了,没有水,我们就没有力气的回家。回家后大吃大喝。那个时候,我们很开心。还有烤玉米,虽然很黑,但是很香、老香香拉。

那年,我将近9岁,三年级的我。不再受欺负的我、学会了。游泳、偷东西的。学会了放肆。

上学依旧进行,玩的时代依旧进行着,新鲜的只有学会上夜自习了,第一个夜自习这个时候的冬天好像还是那么好玩,我们都感觉很新鲜,因为是第一次,我们很早很早的到学校。那个时候,我们经常趴在窗户边看别的班级上学,然后我们就在那里捣蛋,晚上放学了我们也不回家,我们拿起稻草点燃,我们在大路上玩,我们很晚很晚才回去,我们一起晚上群殴,我们一帮很多人,他们一帮很多人,我们就在这个黑夜,我们一起追赶,一起打架。在那里深夜的晚上,我们很晚回去,那个时候,在我们的眼里,没有白天和黑夜,那个时候,我们闯进学校,被老师逮住,大冬天,我们脱掉鞋子,在这个雪天里站着,脚丫子很冷很冷。我们只不过是留恋学校,校长,你干嘛要这样?

那个时候,我还是喜欢和哥哥一起去玩,冬天结冰的时候,哥哥就把自行车骑到河里,我们在河里玩漂移,记得有一次,我们在河里捉到一条绵鱼,我们兴奋的不得了,从此,我不在跟着妈妈,经常跟着哥哥,然后我们一起去打游戏,我们一起去偷东西,我们一起去疯狂。直至升到4年级的我,哥哥总是喜欢和我给爷爷要钱,爷爷是退休工人,每月总有那么点钱,在学校,别人吃一毛钱一个的冰棍,我就给爷爷要一块钱买冰淇淋吃,看着很拽的样子,哥哥就让我给爷爷要钱去打游戏,我只好听话乖乖去了,从此此后,伯伯和别人就把人家的游戏厅在某个时间,给砸掉了,那个时候,我们不在玩游戏机,那个时候,我很伯伯把人家的游戏厅给砸掉了,以后,我们玩什么。

那个时候,我们的零花钱都是给爷爷要的。那个时候,爷爷很爱我们,那个时候,我二伯家的小妹妹也加入了我们的队伍,不过小妹妹经常哭,哭的脸上都是崩了,每天都要哭,烦死了,经常去爷爷那里告状,其实我们没有欺负她,都是为了要钱,给谁的多,给谁的少了,我们就在那里闹,记得有一次,爷爷理发光头,我们就在摸,我摸摸,妹妹摸摸,觉得很好玩,觉得好好奇,于是,没过几天,爷爷带我,把我也弄成了光头,我好几天没有出门。妹妹就想摸我的头,被我一脚踢开,

那几年,我们的零花钱都是爷爷给的,那个时候,爷爷很爱我们,奶奶太小气,每次给2毛,只能买2个冰棍。太小气,今年,我们洗澡不再需要那个小轮胎,伯伯家的50车轮胎坏了,那个大呀,比我都高,我推着轮胎在大街上得瑟,然后去洗澡,去抓莲子,跳进别人的莲子坑,出来,就有一包莲子,好好吃的,你想吃吗,妹妹在一边要莲子吃,我们就是不给,气气她。可是小妹妹就哭了。

那些日子,妹妹有一天走了,被二伯接到新乡了,那个时候,计划生育管得很严,所以妹妹的小时候生活,所以,没有和伯伯在一起,从此我们的身边小妹妹不再哭泣。不再闹了,再也没有她的身影了。和我们远了。好久多不见一面,好久都见不到。有时候会很想念这个小妹妹。有时候把,

爷爷不给钱的日子,我就去找老爷,老爷就会带我骑车去玩,然后一次给我2快,多么奢侈,能买好多好吃的,记得一次,老爷给我8快,我买了一条裤子,好像是流星花园的裤子,很拽,于是我就把家的锅又卖了去买条裤子,因为那裤子真拽。还带拉链,后来,我又买了一条,是把我家的另一个锅又卖了,那时候我回家妈妈就问爸爸。咱家的锅呢?当时没有人怀疑我,我觉得很幸运,

那个时候老爷喜欢看戏,每次我们那里有戏的时候,老爷就去我们那里看戏,骑车带着我,给我买好吃的,我钱花完了就去要,感觉是多么的幸福,老爷就在那里看戏,每天晚上还要在我家睡觉,因为老爷离我们虽然不是很远很远,但是每天的戏都是到没晚才结束,所以,老爷就霸占了我的床,我就和我姐姐挤在一起。当时,自己神经病,就抱着姐姐睡觉,姐姐就告诉妈妈了。我就害羞的红着脸。妈妈问我为什么抱着姐姐睡觉,我就在那里不说话,其实,我才不想抱你呢。

星期天,哥哥不陪我玩,我也喜欢去找表哥玩,骑车去玩,其实不知道玩什么,只是在一起就好,单纯的玩,记得有一次在姥姥家,晚上在姥姥睡觉的时候,吃奶粉吃多了,干奶粉,因为很好吃,结果晚上一直咳嗽,因为每次去姥姥就爱我就吃奶粉,好好吃,还有菊花精,很甜,每次去一次我都要吃光奶粉,吃不完就带家,太美了,最不幸的是,我和表哥去姥姥家总是要打针,去姥姥家不是感冒就是发烧,然后姥姥带我们去医院,我们脱下裤子,医生那个针头,恐怖,记得5岁的时候,打针的时候,爸爸都要背着我,然后给我做好吃的,然后一边打针一边给我说,打完了咱们去买还吃的,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每次打针的时候,妈妈都是骗我的,每次打针我趴在妈妈的腿上,妈妈就说,一会咱去吃啥,吃啥,可是每次打针后我都没有得到。都没有好吃的,以后再也不相信妈妈的话,记得每次打针睡觉的时候,都会做同样的一个梦,梦到很多水,很静,水一滴一滴的滴下来,很悲伤,然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哭了,病也就好了。但是,还是姥姥好,好吃的都拿出来让我们吃。吃不完就带走吃,回家吃,于是,那个时候,每次去姥姥家的时候,我总是很着急着要去,去了,吃完东西,我就着急的要回家。不知道是为什么。还记得我最喜欢吃的奶粉和菊花精,还有葡萄酒,那次,我在姥姥家喝葡萄酒喝醉了,那个时候,我第一次喝醉。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还梦游,因为那个时候,我总是喜欢梦游,不管在家睡觉还是在哪里,我睡醒妈妈叫我回家,我总是摸不着东西南北。总是让人笑、那年我总觉得自己睡觉真的很迷瞪,每次醒来,我都乱跑,妈妈叫住我,我才停止,看来真的是睡迷了。

那年,我学会了骑车,嗯,真的,很拽,我就在那里大撒手,不用手骑车,你想想当时是多么的牛B把。没弄好我就撞在墙上,当时,和自行车一般高,玩自行车却是牛的很,

我们一群人就在那里,得瑟着,比赛自行车。通常都是摔得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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