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开门的声音响起。
芙兰达看着躺在地上熟睡的炎忍不住松了口气,并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有些不妥,只是一直在心中默默的念叨只是为了活着。但那紧张的情绪和那微红的脸颊却早已出卖了她。鬼鬼祟祟的朝着熟睡中的炎走去,企图趁他睡熟夺走那并不存在的解药。由于是背对着并没有发现炎的表情。
轻轻的关上门,踮着脚慢慢朝他靠拢,如果此时炎醒着的话一定会发现芙兰达的脸红的不能再红了。
看着他似乎并没有醒来的意思芙兰达也大胆起来。什么嘛!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居然连我靠近也没发现。我呸,还想让我给你做出力不讨好的事...你想得到美。
芙兰达鄙视炎一番。随后,便开始翻箱倒柜寻找起来..由于才搬过来不久所以并没有什么东西不一会芙兰达便翻完这间卧室。
怎么可能没有那...莫非...这狡猾的家伙一定讲解药放进刚才的空间里了这可怎么办是好。
芙兰达把目光转向那正在熟睡的炎有些左右为难,但此时的她不得不做出一个选择是自由还是束缚。答案是肯定的。得到了选择芙兰达的目光也坚定起来,悄悄的朝着他走过去可惜等待她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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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八号,早晨七点三十分。某大神还在做自己的美梦,完全不知距离上课的时间只剩下半个小时。
叮-叮-叮-叮
吵死了...啊...现在是几点。
神奈川搓了搓有些睡意朦胧的眼睛翻了个身,有些模糊的看着周围,双手不断的摸索自己房间的闹钟。此时他并没有察觉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更没注意到他是睡在地铺。
找到了......嗯?这...这是什么。神奈川突然感觉到自己好像碰到什么那似乎并不是闹钟圆圆的软软的且富有弹性让神奈川忍不住捏了捏。
突然神奈川似乎想起什么,顿时清醒起来打着哆嗦扭转自己似乎已经僵硬的头一脸石化看着躺在自己身边有着蓬松的金色长发、蓝色眼瞳、雪白肌肤、苗条而娇小、头戴贝雷帽、身着超短裙、用长筒袜包裹着的美腿。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怎么解释啊!这让神奈川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一开始他还以为这是闹钟,当时他还有些奇怪我说怎么恩了半天还在响原来这不是闹钟。看着那还在熟睡的少女,不动声色得将自己的手退了回来。不过话说回来她是谁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神奈川挠了挠头也想不出个所以来。
看了看窗外,嗯...是个不错的天气。看来今天是我的霉运日了。呜呜呜...不幸啊!我一世英明全毁在今天。神奈川无声的哭泣着,不经意间看到自己的闹钟...上面指的时间...七点四十六分...
嗷的一声朝着学校冲去,丢下那还在熟睡的少女。一边跑一边沮丧这想呜呜该不会被当麻给传染了吧!上次是这样这次为什么又是这样。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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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疾驰而过卷起一阵沙尘暴
路边一位中年男子摘下眼镜擦了擦转身问向身边的中年妇女说:“咳...咳咳...老婆,你看见什么了吗?”
而中年妇女却是这样回答:“是啊!我看见飞人了。老公我决心要嫁个他”
“.........什么飞人那是鸟人。你没看见怎么大的沙尘。没那么大的翅膀怎么刮起。”
.........
可惜他们的话神奈川并没有听见不然他会吐得。最终,以每秒八百米冲刺在距离打铃只有零点一秒的时间冲进教室。
呼-呼累死了。
“呦,是神奈川”
“啊!是黑炭君”
此时和他搭话的正是坂口良子。
黑...碳...君...我明明穿的是校服啊!都是那该死的衣服惹的祸。良子忽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哎,对了。你今天怎么来的怎么晚。是不是...”
看着那用手拐了拐自己胳膊且一脸奸笑看着自己的良子。神奈川目光游离有些心虚不过还好良子并没看见因为老师来了。
他们并没有发现在班里还有认识的两个人,而她们似乎同样也没发现直到......
靠着椅子漫不经心的听着老师讲课,心里却在想她到底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宿舍里,对于昨晚神奈川没有一点记忆也不知道是靠在最后面还是老师不愿意点他的名,这节课神奈川光想东西去了。至于老师说什么一字也没听见。
“走了,发什么呆。喂...神奈川......真是的。”不知不觉已经到中午了。直到周围的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良子这才背着书包走到神奈川的身边想叫他一起走却发现他一动不动。不过,看到他这个样子良子感觉到他复仇的机会又来了。朝着那发呆的神奈川露出阴森恐怖的微笑。
放学了。
噗通
一阵巨吼令人防不胜防啊!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神奈川捂着那快被震聋的耳朵有些愤怒的朝着那没良心正在哈哈大笑的良子问:“你找死啊!”
“叫你那起床了”
“有你怎么叫的吗”
神奈川没好气地说。虽然嘴上骂着他,但是心里却很欣慰。这样的生活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有朋友陪伴在身边一切问题也会迎难而解。只是不知道这一切还能持续多久。
“你怎么了?”
良子止住笑声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那有走神的神奈川。
终于再次回过神来的神奈川对着良子尴尬的笑了笑,毕竟在别人面前走神可是不礼貌的行为:“啊!没什么我们走吧!”
两人互相搭着肩向着食堂走去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午餐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