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多推荐哈~)阿浣是最后留下来帮尹曦洗碗的。
他们在吃饭结束之后就开始一番疯狂的庆祝,硬是拉着准备洗碗的阿浣一起去玩天黑请闭眼,还有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闹得她没办法干活,只有在所有事情结束之后才能洗碗。
而从没有玩过此类游戏的阿浣简直被几人玩的团团转,尤其是玩到真心话大冒险时,几个人合起伙来整她,她被迫地选择大冒险,真的是被整的……
后来她无奈选择了真心话,她哪里知道几人就是合起伙来让她自己选择真心话的,这样说出来的话可信度也高一些。
“我来问!”浅水第一个出动问阿浣问题,“阿浣有喜欢谁不?”
此问题一出直接把阿浣吓了一跳,她最怕就是他们问这个问题,而现在第一个就是这个问题。她这才想到,他们这是在坑她。
“呜,你,牧悠,尹曦,小强,还有他们,我都喜欢。”
“哎哎,不是这种喜欢,我说的是,那种喜欢哦。”
阿浣装傻,“什么喜欢?不就是这种喜欢吗?”
本来在一旁龇牙的尹曦顿时笑了,“我们家阿浣在装傻啊装傻,喜欢谁就说谁呗。”
我们家……
“喂喂,我姐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明明是我家的。”牧悠顿时站起来反驳。
“喂喂,你知道什么啊,阿浣现在被我包了知道不,以后要揽括我所有的饭菜……”
一边说着,尹曦一边朝着阿浣抛了眉眼,“是吧阿浣。”
阿浣感觉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什么都没听见。”
一边逃跑一边甩手,似是什么触碰到她了。
尹曦见了龇牙,“看看,我们阿浣害羞了,多好一孩子,被你们折腾的逃走了,干什么呀这是。”
众人汗颜,还不是你自己出的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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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阿浣上了楼,不管底下热闹的气氛,站在了尹曦的房门前。
谁能想到一门之隔,门内门外是多么不同,而就是隔了这么薄薄的一道们,让尹曦和所有人的心都隔了一道门。
刚准备偷偷进尹曦房间的时候,她听见二楼转角的座机电话响了。
因为要过生日,尹曦又不想让任何人打电话回家骚扰他,所以就拔了一楼的电话线,而二楼的忘记拔了。
阿浣犹豫了一下,走上前接了电话。
“喂?”
对面的电话半天没有人回应。
“喂?请问你找谁?”阿浣又重新问了一遍,准备他再不回就挂电话了。
“袁浣是吗?尹曦呢?”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有些沙哑,却是冰冷无比,透过冰冷的话筒,通过冰冷的无线传入她的耳中。
是路陌。
尽管电话的声音和现实中的声音不太相同,阿浣也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他在楼下。”
“他楼下不是有电话,怎么他不接。”声音更加冷冽。
阿浣着实不喜欢路陌的声音,更不喜欢他的态度,总觉得尹曦是他的一样。
“他在玩,没有时间接。”阿浣也是冷冰冰地回了一句,没想和他多说多长时间。
“呵,是吗?那你帮我转告吧。”只沉默了一会,路陌便轻声打断了准备挂电话的阿浣。
阿浣听到的时候,楞了一下,感觉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路陌竟然要她带话给尹曦?按照他的性格不是应该立刻责令她下去叫尹曦上来接电话吗?
“帮我问问尹曦,我们在Australia的时候,他答应我的事情还记不记得。”阿浣听见他在电话那边轻笑了一声,“还有我送他的礼物他还喜欢吗?”
阿浣听了半天,话筒也举了半天,直到话筒里传来嘟嘟嘟地挂断电话的声音,她才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
什么答应的事情,什么约定,什么礼物,什么相集。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倒宁愿她没接到这个电话,没有听路陌的话。
然后,她就不用这样站在尹曦面前,几乎什么都不知道地盯着他看了。
她,并不是有意看尹曦的礼物的,只是就那么放在桌子上,一个完整的盒子包装着的,一本鲜红色外壳的相册。
只是,她本以为,这个世界,在她的印象里,已经足够可恶,恶心,令人心痛的了。却不料,为何还是要如此黑暗与可恶。尽管有那么多的可恶,那么多的困难,她也从未放弃过对其他人的渴望,的期盼。她总希望这个世界是美好的,是平凡的,是温暖的,所以无论有什么事情,都不曾打到过她。可是,若是他,若是每个人都知道,每个人都成熟点,会不会就没有这种事情的发生?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那份大红色的,是路陌送给尹曦的生日礼物。从一开始的十几张照片,和尹曦寄过来的明信片照片一模一样,可是翻到后面,每一张,每一个细节,都让阿浣,心碎到无法再拾起。让她,想要杀死看见过这一幕的所有人。
尹曦,青着眼睛,目光无神地盯着相机的角度,全身,几乎是全身,都布满了淤紫的痕迹,大大小小。后面更甚,几乎是全身是血,几乎看不见本来颜色的肌肤。
本来如此白皙的尹曦,已经看不见了。只是眼角徒自留下泪,还仍旧微笑的脸颊。
这就是澳大利亚的全部旅行吗?这就是尹曦所谓的很开心的旅程吗?这就是尹曦那一个多月里说承受的一切吗?
她完全瘫软在地下,嘴角念着他的名字,其他一切都说不出了。
尹曦,尹曦……
几乎是要咬破嘴唇,手指抠着地板的缝隙,指尖渗出点点血丝。
可还有另外一本相册,另外一本,路陌的母亲送来的相册。她几乎是不敢再看下去了,那几乎比路陌那本还要深色的相册,捏在阿浣的手里,若要撕去。
那里面,稚嫩的尹曦,两年前的尹曦,就那样被一群人,一群人压在身下,撕扯着嗓子,满身是血。
就那样的颜色,血的颜色,和这个房间如此相同的颜色。
还有那样的尹曦,被捂着嘴巴,让他睁大眼睛,盯着相机,眼中几乎要流出血液一般的猩红。
阿浣感觉自己就像是和当时的尹曦一样,严重要布满了血丝,布满了血泪,要洗尽一切铅华。
可是,还是可是,她永远改变不了一切。
改变不了两年前,她还未走进他生命的时刻。改变不了一个月前,她没有阻止尹曦去澳大利亚的行动。
所以,她从未改变过什么,就像他从未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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