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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尹曦这样开朗的性子,也没办法在两天之内调整过来,而两天后就是开学的日子,数目众多的暑假作业就这样被抛给了阿浣。
而阿浣,也不是那么傻,打着来权家吃饭的名义叫了不少人过来,然后把作业一人分了一本随后便逃之夭夭。
逃?逃能逃到哪里去?只有尹曦家里了。
因为家里什么人都没有,尹曦也是一觉睡到了中午,连吃完午饭的阿浣到了都没有知觉。
当然,阿浣也是因为心疼他所以才没有弄出那么大的声音,但是主要是尹曦已经一天没有吃过饭了,阿浣自然也心疼他的胃。
在去尹家之前,阿浣专门跑了一趟超市,买了几条大鲫鱼,还有尹曦另外喜欢吃的毛豆和土豆,准备去给他做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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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曦醒的时候,看了眼床头放的电子钟,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他晃了晃睡的有些糊涂的脑袋,狠狠地伸了个懒腰,这才肯起床。
可是呢,他这人有个最坏的毛病,就是一旦起床了就必须有一顿丰盛的饭菜摆在客厅的桌子上。如果是早餐坚决是一杯牛奶或者豆浆和两片燕麦面包,中间必须夹HETSHEY’S的巧克力酱,然后如果是午饭,就一定要有他最爱的糖醋鱼,缺一点都不行,鱼呢要不咸不淡,咸甜适中。晚饭吧……貌似还没有晚饭前才起来过。
所以,在他出了房门就习惯性地望了眼楼下的餐桌,然后很满足地进了洗手间。只是刚关门就立刻打开了,然后冲了出来,趴在护栏上,半个身子都出去了。
只是他四周张望着,没看见人,有点奇怪,没听说老爷子要回来又会是哪个。
没想多,他还是进了厕所赶紧洗漱干净。不大的卫生间里,只有一面小小的镜子,镜子里也只有一个对于世界来说小小的人。而那个人,那个渺小无比的尹曦,只是睁着略微明亮的大眼睛,嘴里塞着泡沫和牙刷。
他觉得,这个人不是他了,他应该是两年前的那个他才对啊,而不是现在这个怯懦的他。
猛地,他一拳砸在镜子上,嘴巴里的牙刷也掉在了面盆中央,和镜子碎裂的声音夹杂在一起。而鲜红的血顺着骨节分明的手顺流而下,一滴一滴的滴在白色的洗漱台上,异常鲜明。
楼下的正在烧菜的阿浣听到楼上的巨响,赶忙撂下锅铲就跑到楼上,一开始并没发现尹曦在卫生间,只是冲进他的卧室之后并没有发现人,这才想都不想地冲进了卫生间里。
一进门,就发现满手是血的尹曦和碎裂的镜子,最好笑的是他的嘴里还存留着没有洗干净的泡沫。
可是阿浣也只是叹气,她知道为什么尹曦会这样,却不想他受伤如此严重。
“尹曦,何必。”她上去,轻轻接过他受伤的手,小心地包裹在掌心里。
然后小心地为他擦干净了嘴角的泡沫,又让他漱口。
她拉着他流血的手,牵着他下了楼,到了客厅仔细地包扎了他右手的伤口。
“阿浣。”尹曦叫她,她忙抬了头。
“什么事?”
“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阿浣突然感觉一阵无力,然后丢下刚包扎好的尹曦的手,就扑向了厨房,“我的红烧鱼啊。”
本来躲在一旁偷笑的尹曦这时可笑不出来了,瞬间就忘了自己受伤的手和为什么受伤的原因。
“袁浣,你赔我的红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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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呀可惜,最终那道红烧鱼是泡汤了,不过这也是尹曦活该。而他为了吃,早就在懊恼自己为什么刚刚要砸镜子,这样不仅自己受了伤,还白白浪费了一道美味的红烧鱼。
而且受伤的右手根本没办法拿筷子,最后还是阿浣一口一口地喂他吃的。而挑剔的尹曦让她把所有的刺全部挑了出来,不过还好他吃鲫鱼只吃鱼肚,所以还比较方便。
“阿浣,你到这来了,我的作业怎么办?”
“哦。”正专心挑刺的阿浣抬头朝着尹曦咧嘴笑了下,“全部交给尹曦他们几个了。”
“啊,那就好。”尹曦将下巴搁在包扎好的右手上,托着下巴看着阿浣。
“给,好了。”
说是挑好了,阿浣自己其实也不确定,只是囫囵吞枣般给他挑完刺,交给他。
没喂几口,尹曦就硬生生地卡住了。然后拼命的敲打自己的胸口,一只手指着放在不远处的饮水杯。
这可把阿浣急坏了,没想到真会卡住尹曦,赶紧地去倒了水给尹曦灌下去,“哎,你慢点慢点。”
可是尹曦却是很急特别急,料想哪有嗓子卡了鱼刺的人不急呢?阿浣却是比他还急,懊恼自己怎么就没认真挑刺呢。结果就一巴掌排在了尹曦的背上,这一巴掌可不轻,“啪”的一声吓得阿浣整个人都跳了一下,不过好在这一巴掌直接把尹曦嗓子里的鱼刺给拍了下去。
尹曦一口水含在嘴里咕咚一声,随着鱼刺一起咽了下去。
“靠,袁浣你是想害死我吗?”缓了半天,尹曦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我说,要是那鱼刺在我肚子里不消化,不是会把我的嗓子胃还有肠子都划破吗?”
尹曦一脸不甘的表情,有些幽怨。
阿浣看了,扑哧一笑,“鱼刺的主要成分是钙盐,到胃里就会被胃酸酸化好吧,你化学怎么学的啊?”
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可是笑了半晌,却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气氛顿时有些窘迫。
阿浣心里是知道尹曦想的,毕竟刚从澳大利亚回来,而且看着他这个样子也能想到发生了什么。
“阿浣,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吗?”尹曦收敛下来的脸上显得有些落寞。
阿浣苦涩地笑着,“尹曦,我不用知道。”你不需要告诉我,根本不需要,你不用在我面前告诉我你那些不想告诉我的东西。
“阿浣,你知道吗?”尹曦一只手抵着头,大大的眼睛几乎没有半分光彩,“就在上飞机的那一刻,我只记得你的号码,甚至连浅水和牧悠的号码都忘了。”
“我知道。”否则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阿浣心头绞痛,几乎是要把尹曦的整个人搂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可是,在澳大利亚,我……”
“尹曦,”没等到他说完,阿浣就打断他,“你不必要告诉我那一切,你要保留自己。”即便那个东西太苦太苦。
“尹曦,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昨晚就告诉过你,即使你很不喜欢这个世界,即使我也不喜欢这个世界,但是,只要你的世界里有你爱的人,有爱你的人,多悲惨的世界又能怎么样,他们打败不了你,就算打败了你,还有你身后的那些支持你的人。所以,真的没什么的。”
就算多年后你后悔来到有我的这个世界里,我也会很心满意足,有今天,有昨天,即使没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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