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四章
第二天,一早朝阳初生隐逸村村民一行四五十人就出发了。行至午时踏着龟裂已久的土地林子轩一行人已经走了好久,在里长的带领下一行人准备找地方吃个午饭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平和。大家都井然有序的作着自己手中的事情。不多时,一顿简略的午饭就做好了。村民们边吃边聊天虽说是在逃荒但是隐逸村的村民懂得越是在这样山穷水尽的时候越是应该保持高昂的斗志。这便是习武之人的信念!即使面临强敌夜也不会输在在气势。现在亦然哪怕是穷途末路也必须勇往直前的去闯去拼……
午饭过后,正当大家准备在此出发的时候。从远处传来了凌乱的马蹄声“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骑马的?莫非这里距炎城不远了?”林子轩这样想着。但是经验老道的里长却并不这呢乐观,“在这兵荒马乱的时节又是大中午的荒山野岭之中出现的怎会是良人。非盗既匪。而且听着越来越清晰的马蹄声。多半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想。”老里长这样想着。毕竟多年佣兵生涯的经历迫使自己不得不养成了这种谨慎的性格,正是凭借着这种谨慎的做事态度才让他活着走下了战场。
不敢多想,里长叫来了张泰(也就是林子轩家的邻居)然后交谈起来,看着张泰与里长神秘的交谈着林子轩也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总感觉气氛骤然变得紧张了起来。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林子轩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不多时,张泰匆匆忙忙的回到了人群中这时人群中出现了不小的骚乱。林子轩定神细听“什么?有盗匪?”这把几乎都没怎么出过村的林子轩心都快吓停机。在他的印象中所谓的就是一群嗜血的怪人视人命如蝼蚁一般。
这时张泰说到“这里的女眷儿童快跟我来!其他的壮劳力都留在这里听从里长吩咐。”说罢,带着女眷和小孩儿躲到了附近的枯木林中。然后谨慎的观察着事态的发展。正如里长所料他们刚离开不久一百多个小喽喽手持鬼头大刀在一个骑马的壮汉的带领下把他们围了起来。只见壮汉身穿一件玄铁轻甲手持一柄开山大斧胯下黒鬃马更显得杀死腾腾,“此树是我栽,此路……”在说完了一大堆老套的台词之后。提起大斧指向老里长,斧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但是却人人不寒而栗。里长身后的年轻人已经有了一丝动摇毕竟只是村民哪里见到过这些场面。土匪看到这更是得意,土匪头子大声呵斥道“快快交出钱财方能饶你们不死,否则就休怪爷爷手里的大斧不认人!”
话音未落,突然有个喽喽在当家的旁边耳语了几句,只见土匪头子忽然冷笑一声怒斥道“好啊!老子本来敬你是个老者不准备赶尽杀绝的,没想到啊跟老子耍心计,哈哈,好啊老子就成全你!把人给我带上来!”说罢,刚刚张泰一行人被小喽喽们退到了马前,鬼头刀架到了脖子上面。“怎么?还不准备把钱交出来吗?”显然匪首已经完全丧失了耐心。“卑鄙无耻的东西有什么事冲我们来。不要为难女眷和孩子没”里长满眼都是怒火道。边说边紧了紧手中的拐杖。“哈哈,好笑,老家伙你觉的现在你还有资本和我们谈条件吗?”为首的匪徒不怒反笑。还没等里长答话,匪首紧接着有道“兄弟们,这些女子今晚都给我带到山寨里去,好好的犒劳犒劳兄弟们,”听此小喽喽们发出了一片叫好声。但是听到了匪首如此说人质都哭成了一片。只有林子轩不哭不闹的跪在哪里双眼一直看着对面的里长。四目相对电光火石之间林子轩与里长好像达成了什么默契。
“好吧,既然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钱在这里拿去吧”说着就将一个布包抛了出去就在扔包袱的同时手中的拐杖也伴随着一招横扫千军打了出去,说是迟那是快,还没等喽喽兵们反应过来拐杖已经打到了他们,分分倒地不起也就是在这时事先准备好的林子轩也是突然站起了身撞向了身边的匪兵。然后和其他人质一起向前跑去。土匪头子显然没有料到突发事件。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人质已经全部跑光。这更是激怒了他于是他命令小兵们将林子轩一行人全部杀死。里长见此也是临危不惧,沉着冷静的指挥这村民迎敌。在逆境中的村民毫不输于杀人越货的悍匪们。人被逼上绝境有多可怕不言而喻。村民们在里长的指挥下把女眷儿童围在中间,然后警惕的拿着自家的刀剑防御着。见此情形的土匪山贼们也到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大家对峙着谁都不敢先出手以免造成人员伤亡。所以大家沉默着,对峙着只是互相寻找着破绽以此来给对手致命一击。至此林子轩已被里长的表现震撼的一塌糊涂。身为现代人的林子轩哪有见过冷兵器时代过如此真切的拼杀。这时,耳边似乎听到了里长的说话声。“孩子,待会如果有机会就冲出去。记住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停下来。还有一会儿给你的两本书能看懂就学学没害处的,不过不要让除你之外的人知道他们的存在。”显然林子轩面对里长的内力传音很是惊讶。致使多年之后自己也能如此时回想到今日的表现林子轩还会大笑出声。稍稍平复了下心情,沉着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最终,山贼一方首先失去了耐性。山贼头领首先提斧攻了上来。小喽喽们也分分响应与村民混战在了一起。一时间局势变得混乱不堪。但是毕竟只是一些普通村民不多时土匪便从左右两边各撕开一个口子,匪兵们蜂拥而至也不管什么老幼女眷举刀便砍,霎时,哀嚎声不断。
这时一个山贼向林子轩这边冲了过来。林子轩暗叫不好但是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山贼的刀已经眼看要砍下来了,他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刀刃之气划过了自己的脸于是认命的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尖锐的金属撞击的声音原本快要砍到林子轩的到被老里长的拐杖挡飞了出去这时里长抓住时机顺势就是一脚。匪兵被踹飞出去口吐鲜血就此一命呜呼。而那与里长战至二百多回合都难分难解的山贼头领也抓住了里长救人的空隙用尽全力向里长劈来。里长见此迅速下撤一招力顶千斤用拐杖横挡下劈的大斧同时头也稍稍偏移以避开斧头的锐气。可毕竟已是年近古稀之人前边有战了二百回合体力早已用的差不多了。现在又要接一招手的致命一击。躲闪已然晚矣只能硬接了。
“咔嚓”一声大斧破杖而下直直的砍到了里长的肩膀血霎时涌了出来迅速染红了半边的衣袖。里长丝毫不敢懈怠抓住了斧头以阻止敌人的一下步进攻。山贼见上路进攻受阻飞身一脚踢在了里长胸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接着飞了出去。受到如此重击里长在短时间没根本缓不过来。。正准备在此
山贼见里长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斗力而旁边弱不禁风的林子轩又丝毫够不成威胁。于是提着血淋淋的兵器去解决其他村民了。林子轩跑到里长身边想要把里长背到安全地带隐藏起来。但是试了许多次都没有成功。正准备再次尝试之际一只颤抖着的手抓住了林子轩的胳膊。“孩子……不……要出声。听我说……”,里长艰难的说。这时只见里长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方羊皮卷交到了林子轩的手中“孩子……我……我不能再保护你了今后……的路要……自己走下去。记住我刚才告诉你的。”里长断断续续的说着。林子轩这时已经满脸泪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拼命的点头。作为一名现代人,哪里见过这场面,一个与自己毫无血缘的人尽然会为自己去死。这让见惯了人情冷漠,世态炎凉的林子轩如何不震惊?
这时全村人几乎已经所剩无几小喽喽们在收拾残局而山贼头领带了两三个小兵又重新回来了。看到老少二人还在那里不由得啐了一口,蔑视的道:“呵呵,你们倒是聊的火热嘛。好啦让爷爷我送你们上路。”说罢提斧指向了林子轩二人。
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冲里长似乎恢复了一些体力,“子轩!把我掺起来!”里长说道。林子轩听话的将老里长扶了起来。山贼头领也不多言举斧便砍。这时老里长用力的将林子轩向自己的身后甩了出去并大喝一声“孩子!快跑!”话音刚落斧子已经劈了下来。老者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不动了。
见此情景,林子轩拔腿便跑。泪水夺眶而出。一种深深的罪恶感霸占了林子轩的整个人现在的自己像是一个战败的逃兵。全村人都惨死于贼人的刀下只有自己还活着。自己就是一懦夫!本来头领身边的小喽喽已经张弓搭箭的***结果被头领叫停了“算了,量他一个毛头小子也翻不起什么大浪。罢了我们回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