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章八年
曾经科学界某领域资深的科学家,李道长,没错,姓李,之所以是道长是因为其精神上某方面受到了打击,后来在滇南华夏国的三大道教圣地之一的巍宝山入道,不久成了一个道观的观主,据他所说,修仙一途可望而不可即,如科学探索就是修仙的一种,雅称也可以称之为仙诀的一种探索,科技就是人类修炼层次的一种体现。条条仙途通大道,如果以人类目前的科技发展,任何意外不出的情况下,要想达到那种高度,至少也得八十世纪以后,也就是西元8000年,甚至一百世纪以后,到那时人类的科技已经达到了仙的层次,任意一人都可以宇内来去自如,个别高手挥手间星河破灭,也是平常。
先不说这位李道长说的准不准,就当下我们是看不到那一天了,但是,至少我们可以提前领略下仙人的魅力,一切尊重科学,又不迷信科学的眼光看待超出人类视野的东西,就让我们一俗人,苦中作乐感受来自仙人文明的魅力,人活着,不可以不知,人类兴衰,不可以不察,任何时候,人类的文明延续,都是匹夫有责。
张梅兰这天下班拉着有点像有智障问题的少年,回到家中,他们住的房子是7层高的安置楼房,张梅兰家住在五楼,室内几乎都没怎么装修,连地板都是水泥抹平了事。
郑长春还没有回来,让新认得儿子坐在沙发上,给他打开电视,交代了几句,也不管他听懂听不懂就去厨房忙活着做晚饭了。
小伙别看傻傻的,对电视里的人物很好奇,探着脑袋,睁大眼睛,看的口水流流多长都没反应。
厨房里,开始飘出了饭菜的香味,这时客厅的房门突然打开,走进一个身材不高的中年人,拄着拐杖,酒气扑面而来,身上还粘着尘土,眼睛被酒精刺激的带着红色的血丝,一瘸一瘸的拄着拐杖走进客厅,左右扫视一眼,又看看空空的客厅餐桌,看到打开的电视,背朝着自己坐着的人,勃然而怒,加快一跛一跛的脚步冲到沙发前,抬起手中的拐杖就要砸下去,忽然,拐杖凝固在半空中,他发现坐在沙发上一脸傻笑的是个小孩,不是她老婆,一时间举着扬起的拐杖有点反应不过来。
在厨房做饭的张梅兰听到门响跑了出来,看到举着拐杖的郑长春,立刻就慌了神,扑过来抱住郑长春的胳膊,一边哭喊,“你不能打他,他惹你你还是怎么了,你平时对我打骂也就算了,我不准你打他!”
郑长春反应过来更是大怒,一边拼命掙着手中的拐杖一边酒气乱喷大骂,“你个贱人!领个野男人,还给我领回家了,我今天不打死他,我都不算男人!”
这下张梅兰真的爆发了,啥时间她干过那种埋汰事儿,抱着郑长春一副拼命的架势,“姓郑的!今天我给你拼了,他是我的儿子,你侮辱我可以,侮辱我儿子,我今天反正不活了,就给你抵命!”
正和张梅兰扭打的郑长春愣住了,“停!你说他是你儿子?我们什么时间有了儿子?还是说这是你的野种!”
“这是我福利院认的干儿子,那就算我的亲儿子一样!”看郑长春不动了,张梅兰也就不再扭打,可是还是不放心的抱着他的胳膊不松手。
“认得儿子?”冷静下来的郑长春仔细看看沙发上的小子,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他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他确实脑部受了伤,失去了记忆,不过我看他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而且还很可怜,没有父母,咱就收下他吧。”张梅兰近两年来还是首次求他,除了一开始的劝解,面对的是不可理喻,只有非打即骂,后来也就死心了,如今,她很想收留这个可怜的孩子,这孩子触动了她内心压抑良久的母爱。
“傻子?你带回来个傻子干什么!我看这个家你是成心不让过了,赶紧,现在给我带走!”郑长春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人的模样。
“他那么可怜,你让他上哪去,以后不用你管,我来养活他。”张梅兰似乎走了儿子胆气就壮了,不再害怕郑长春的威胁,儿子既然带回来了,就不会让他回去,大不了离开家在外面租房子娘俩住。
“从哪里来送哪里去!你养活,我们都自身难保,你不要找事,赶紧送回去。”郑长春语气放松了下来,其实他也怕老婆离开他,离开老婆,他的日子比乞丐强不了多少,自从腿断以后,他整个人都极其暴躁,什么也做不了,领导的职位也丢了,整个世界都垮掉了,颓废对男人来讲,是最大的腐蚀,可以让一个人变得连自己都不敢不认识。
最后张梅兰领回来的儿子还是被留下了,不是张梅兰变厉害了,是挣钱永远是地主,再弱势说话也是有分量的,感情威胁不了你,那就利益威胁你,张梅兰可没这么尖锐的头脑,可是当人类母爱迸发的时候,很多事物往往是挡不住的。
地球上白天只有一个太阳,晚上只有一个月亮,一年也就四个季节,这不是整个宇宙的标准,这是地球独特的天体运行和环境气候造成的,跟奇迹无关,但对生命却是弥足珍贵的神迹。
那一年,是2005年,那一天是郑爽到临地球新的开始,那一年,他有了个很爱他的妈妈,妈妈很善良,就像烛光里的梦幻,也是那一年,他有了自己的名字,叫郑爽,这个名字的含义也很简单,郑姓,是让他记住,做人要感恩,仇恨只是一时,爱才是一生,尽管他的父亲一直对他都很恶略,有时棍棒加身都是家常便饭,可是他没有还过一次手,更没有还过一次口。
他的领悟力很强,无论任何事物,就包括妈妈交给他的两个字,善良。妈妈给他的期许是很大的,交他学习认字,交他懂得礼貌,任何孩子需要学习的,妈妈都尽了最大的努力去交他。
最多的,是交他,原谅世界所有的无理,所有的暴躁,所有的不对,总是指着他的胸膛告诉他,这里,是天和地,四季分明,黑白分明,一颗心明明白白就可以,不需要争执太多,多看多思,多做,勿需多言,后来,郑爽才知道,原来妈妈的妈妈,也就是他外婆还是个曾经从事佛教协会的,教育他的那些舅舅们就是说的这些话,如今又被妈妈原封不动的拿来教育他。
虽然张梅兰不能做到这些,本性也是打小被埋下了一颗良善的种子,要不是这个,自从跟了他郑长春以后,要说福也享过,但是自从出了那次祸事,这些年一直忍气吞声,为家计操劳,且又添了一口人的压力,真不是一般妇女能够承受的,她却是咬牙挺着,因为儿子就是她的信念。
对郑爽来说,母亲的言传身教,默默给予的爱,让郑爽清晰的感动,他见过别人家的血亲母子,他也见过非血缘关系的家庭情况,都不及母亲那眼神中像是海湾一般的温暖。
八年,郑爽完成了不堪回首的九年义务教育,一年级也没有去读,是母亲用晚上的闲暇教的,之所以不堪回首,是因为小学里包括初中里没有他这么大的少年,嘲笑是难免的。
郑爽还清晰的他刚学会说话的时候,母亲被父亲打的头破血流,隔天,母亲教着他来到父亲面前,让他喊爸爸,那时候,有些咬文嚼字的他,只是把爸爸妈妈都喊成,爬爬。
等他再稍微大一点了,妈妈告诉他,错误和不对,不能抹去亲情,能够让他留下来,也是父亲的默许,没有一个人是天生恶魔,他的内心,总有他不愿意说,而别人又不知道的阴霾,所以,给予最多的是理解,这一点并不是忍让。
所以,郑爽也就不纠结于叫父亲的障碍,道理有时候明白的再透彻,也需要
实践来印证,来慢慢研磨进心中,融化于灵魂,进而来引导人生。
八年来,郑爽的母亲病倒了,接母亲从医院康复出来的时候,郑爽知道,他要开始一直好奇中的工作生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