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说这种毒是一种蝎子分泌的毒素,现在这种蝎子很少见,他只在许多年以前在沙漠边缘见到过这种蝎子,现在已经基本上绝迹,所以这是个比较棘手的问题,要解毒必须得有血清,而制作血清就必须得找到这种蝎子,那么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找到这种毒蝎子,老大夫说这种蝎子性喜阴暗,即使在沙漠里它们也是掩藏在地下,而且这种蝎子有个特点,他是依靠死尸生存,所以要找它们也并不是多难,只需要查查医院或者殡仪馆有没有丢失尸体什么的就能找到线索。郑丰喜便招呼伙计散开出去打听消息,很快便有了回应,说是不久前有人闻到他家附近有一股恶臭,因为他的邻居常年闭门不出,他也不便出面回应,郑丰喜当天就带人抄了过去,进门之后发现屋子里的地上躺着一具尸体,尸体周围全都是这种毒蝎子,伙计们见状都闪到了一边,只有郑丰喜戴着橡胶手套,捂得严严实实,抓了几只蝎子,让伙计们连夜把人还有蝎子送到敦煌市医院,其余的伙计在探查的时候就发现死者是当地人,年纪约40岁,看样子是被人先弄死之后才故意放的蝎子,造成中毒死亡的假象,而这人的家里也发现了冰箱里存有尸块,看来这就是那个养蝎人了,可是谁要杀他灭口呢?这个时候就有伙计打招呼,说在卧室里发现了地道,留了在地面上的兄弟之后我们便跟着来到了地道里,这是个很简易的地道,地道的尽头是一间屋子,空间不大,屋子的正中摆放着一具佛像,比较诡异的是这具佛像面部表情似笑非笑,给人的感觉很是诡异,更诡异的是这个佛像身上披的袈裟,几乎与之前在达玛沟发现的一模一样,打眼一看,还是有细微的差别,这件袈裟的纹理似乎与那件正好相反,针脚的方向有了差别,但是制作出的袈裟却惊人的相似,佛像虽然有了灰尘,但是这件袈裟却是打扫的干干净净,显然有别于常理,想到这里我就把之前的情况告诉了郑丰喜,他听了之后便命人将袈裟收拾好,紧接着众人便退了出去,郑丰喜联系好敦煌那边的人之后便直接把大舅他们和捉到的蝎子一并送到敦煌市的医院,我们还要留下来做善后的工作。敦煌那边很快就有了回信,说是血清已经制作出来,我跟老郑便连夜赶了过去,到医院的时候大舅他们已经恢复知觉,只是现在身体比较虚弱,我和老郑站在窗外,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大舅他们,老郑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们有麻烦了。说完之后便不再吭声,或许吧,我开始感到这冥冥中似乎有许多巧合,巧合到我都感觉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命运。大舅恢复的很快,大概一周之后我们便启程返回,到家的那天,大舅把我叫到书房,给我说了一个秘密,之所以说是秘密,因为我觉得这个事情太过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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