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奔驰在高速上,我试着拨通了郑丰喜的电话,那头响着嘟嘟的忙音,不知道此刻的老郑身在何处,是否有危险,又拨打了大舅的电话,那头依旧是忙音,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隐隐感觉有些不妙,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唐铭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让我不要太担心,老郑那样的人,不会轻易就死掉的,又是一次漫长的路程,我们一路都不敢闭眼,因为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有半路劫道的,车子开进了西安市区我们才敢稍微眯一会,我们在学校附近找了个落脚的地方,这是个新盖的小楼,对外出租房间,学校在不太繁华的市郊,这里鱼龙混杂,有学校的地方向来都是这样,不过这样也便于我们的活动,按照大师给的地址我们进了这所学校,一进校门就能感觉到与外面的喧哗仿佛成了两个世界,对于像唐铭这样没上过大学的人,这里的一切都是新奇的,尽管这小子平时表现的很是沉稳,这个时候也表现出了好奇,我们一路打听到了学校西边的一处3层的办公楼,从门卫那得知张野的办公室在2楼,我们上楼敲门,过了一会才听到里面有慵懒的声音传来,谁啊?随着门的打开,我们面前站的是一个穿着大裤衩子,光着膀子的中年人,一头蓬松如鸡窝般的头发下掩映不住的是一张不修边幅的脸,看来这哥们正在睡觉,因为我们打扰了他的休息,所以这哥们没好气的招呼我们,得知我们是大师介绍来的,态度才稍微好了些,唐铭开门见山,说我们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需要他的帮助,说着便把袈裟拿了出来,这个时候伙计转身就出去了。当看到袈裟的时候,张野像打了鸡血一样,瞬间就精神了,那种感觉就像是挖到了金矿一样,他接过袈裟之后便从架子上拿起放大镜开始仔细观察,边观察边喃喃自语,我和唐铭均是无语,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人,接下来完全是张野的个人表演时间,只见他拿着袈裟进了隔间,随后便听见他在里面瓶瓶罐罐的开始捯饬,大约半个多小时后,他招呼我们进去,走进这个小屋才发现,这是类似于洗照片专用的屋子,里面有许多不知名的设备,还有架子上放置的瓶瓶罐罐,这个时候张野就关掉了灯,屋里一片漆黑,只见张野拿着一瓶药剂冲着袈裟开始喷洒,接下来奇迹就发生了,在黑暗中袈裟上开始浮现出一行一行的文字,我和唐铭掩饰不了喜悦的心情,只是不久我们就发现,这些文字我们不认识,啪的一声,灯打开了,张野似乎看出了我们眼中的疑惑,便告诉我们这些都是梵文,因为当初法显大师去西域取经,得到的都是梵文的经书,就连这个也不例外,这些经书均是回来之后才翻译而成的,他告诉我们不用担心,他是这方面的专家,翻译这些根本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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