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道重门,又是派人去报皇上,张勋等人终于在养心殿见到了已经被废的皇帝溥仪。张率领诸人向溥仪行三拜九叩礼,接着奏请复辟,说:“隆裕皇太后不忍为了一姓尊荣,让百姓遭殃,才下诏办了共和,谁知办得民不聊生。共和不合咱的国情,只有皇上复位,万民才能得救。”溥仪当时年仅12岁,虽知道此事的原委,如果临时准备只怕无法对答得体,所以早在接见众人之前以被传授了对话机宜:“我年龄太小,无才无德,当不了如此大任。”张勋又磕头说:“皇上睿圣,天下皆知,过去圣祖皇帝也是冲龄践祚。”溥仪这才勉强的说:“既然如此,我就勉为其难吧!”张勋等人连忙又是磕头,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第二天一早,溥仪就发布“即位诏”,称“共和解体,补救已穷”,宣告亲临朝政,收回大权。他公布9项施政方针,一连下了8道“上谕”,大举封官授爵,恢复清朝旧制。参加复辟的重要分子,均被授以尚书、阁丞、侍郎等要职,康有为任弼德院副院长,张勋为政务部长兼议政大臣,并被封为忠勇新王。张勋还通电各省,宣布已“奏请皇上复辟”,要求各省应即“遵用正朔,悬挂龙旗”。一时间拥立清朝的人都弹冠相庆,那些清朝的遗老遗少把盘起来的辫子又都放了下来,没有辫子的人都争相去购买假辫子,一时之间满街都是长袍短褂,乌黑大辫仿佛又回到了清朝。段祺瑞和黎元洪被压着参与了复辟以后,张勋还是念其曾经都在袁世凯手下当差,又有其他人不断求情,才把两人都放了出来。皇上重新登基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受到了“皇恩”,各地割据的军阀,“土皇上”都不乐意了,复辟消息传出后,立即遭到各地的反对。张勋急忙下令从徐州调兵前来守护。但是等了几天就传来了不好的消息,援军被冯玉祥从半路拦截了损失大半,其余的人也一哄而散。其后坏消息不断传来,段祺瑞在日本的支持下组织起几万人的“讨逆军”准备打回北平,孙中山也在上海发表《讨逆宣言》,组织各界力量准备再次推翻清政府。看着各路大军向着北平开来,张勋如坐针毡,到了12日,段祺瑞的人马首先集合在了北平城外,张勋一看自知就凭手下这几千人守北平,别说击退讨逆军,就连北平外城的九门中一门都守不住,只好退守内城。但是敌我实力是摆着的,张勋想硬撑,他的手下并不都是傻子,还没开战就跑了一些。战斗刚一打响,形式就变成了一边倒,“辫子军”不断丢失防区,张勋心想:形式已然大败了,护住皇上逃命要紧。就带着自己的亲兵队几十个人跑去大内养心殿。刚到养心殿门口,却发现铜门大开,里面已经打的不可开交。张勋看清了人,才叫手下帮忙,等把里面的刺客都杀干净了,才发现皇上和太后正由小德张,王秋穆等人扶着向自己走来,“张大人!”太后说完后已是瑟瑟发抖,“臣护驾不力,请皇上和太后移驾,臣自当誓死护君!”张勋说完,领着一大帮人就往枪炮打的稀疏的地方逃命。等到了东门又沿着北池子大街拐进了一条小巷,都不敢走大路,怕碰到冲杀进来的兵,等进了小巷子,大家更是加快了速度,张勋正想着这以后怎么安置皇上这一大家的时候,前后都传来了枪声,一阵连排放枪以后从小巷旁边的楼道夹缝中就冲出来3,40人,都是一身军装,和大兵们没什么两样只是每人手臂都系着一根黑布带上面绣着一个金黄的月芽儿。这些冲出来的杀手,举着长刀砍杀过来,张勋连忙大叫:“保护皇上。”说完掏出两把毛瑟枪,对着冲杀过来的人就是一阵点射。枪声大作,张勋领着手下边打边退,小巷里横七竖八的堆满了尸体,最后张大帅领着众人躲进了一间民房里,再一数发现身边连皇上带太后总共就剩下了十几个人了。又命人把门窗都守好,才敢坐下歇了口气。房子外面的人也没有再攻击,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张勋心想:“不会是准备烧房子吧?”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心里难免七上八下的乱寻思起来。“张大帅!”外面有人说话了,张勋微微挑起窗帘子向外看去,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骂起来“吗的,是他?”“是我,大帅,您一定在骂我吧?我是杨朔城”原来站在门外的人正是张勋以为死了的杨副官,只见他身穿军装也带着绣有月型的黑带,隔着民房几丈远正用手中的火把在点香烟,“大帅,您不想出来和我见见?”杨朔城拿着手中的火把对着窗口摇了摇。张勋心想:“该死的不死,现在想来阴老子。”但是不出去也是被火烧死,还不如出去死的壮烈。也不顾其他的阻拦,打开房门就走了出去。杨朔城身后站着几个人,但在周围却不知道还躲藏着多少,他看见张勋出来,也迎了上去,递了一支香烟给张大帅又向以前一样帮他点着。“你想怎么样。”张勋抽着烟不住打量着四周,“我只要王秋穆。”杨朔城一脸的笑容:“还有金牌。”张勋一听原来他不是冲皇上来的,一下子不知如何谈条件了。“其他人都可以走,包括皇上。”杨朔又帮张勋拂去身上的灰土。张勋正犹豫着,只见从房中走出一人,出来的人正是王秋穆。离着张勋和杨朔十步远时,王秋穆,王公公对张勋一抱拳:“大帅,借步说话。”张勋就又往回走到了王秋穆跟前,杨朔城并不阻拦而是很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王公公在大帅耳边轻声说道:“房中有一白面无须的年轻人,身穿大内蓝尼官袍,他手有残缺天生少了一指,此人是我内子单名一个左,请大帅保密,望大帅日后多照顾。”说完转身对着民房内的皇上和太后又跪拜了一番,才站起来对着杨朔城说话:“朔字辈的,很好,月隐人才辈出啊。今天你想要老夫是想活捉还是留尸啊?”杨朔城丢掉了手中的烟,对着王秋穆一躬到底:“王爷爷,您老安康。想怎么走还看您老人家。”杨朔城一点头,身后的几个人就抬起长刀冲杀过来,王秋穆不再多话从怀中掏出一副锁甲手套戴在自己手上,又顺势一扯把自己长袍脱掉露出一身短打。王秋穆一下就被冲过来的人包围在中间,王公公环顾左右后,直接往杨朔城所在的一面快步走去,一边长刀向他袭来,王秋穆直接空手接白刃,仗着一副刀枪不入的纯钢手套单手握住刀身,贴身靠向杀手在他眉间印堂用大拇指一点,就只见杀手大叫一声仰面倒地而亡,其他几个人看见王公公这老头如此厉害也都收紧了心,一齐杀了过来。王秋穆并不躲闪,迎着几把刀锋用手一扫,把长刀都打斜了准头,快步跟进,在其余几人睛明,人中,太阳等面门死穴一一下了重手,打的又准又快,来袭者连反应都不及就死在了地上。王秋穆走到了杨朔城的面前,杨朔城并不慌张,抬手摆了摆示意隐藏的人都不必出来帮忙,才笑着对王秋穆说:“王爷爷老当益壮。”话音刚落他就从背后用手掏出一个小药瓶往口中一倒,飞快的嚼碎咽下。王秋穆不等杨朔城回过神来,上步直打他咽喉的人迎穴,一击命中。张勋站在一旁看着王公公几下就打倒了杀手,现在和杨朔城交手,上来就使出杀招而且得手,心里不禁叫好,“想不到这个老太监这么厉害。”但是杨朔城并没有照着大家的希望倒下,仅仅只是被打了一个仰面,又慢慢的摆正自己的头一脸怪笑。“药甲!”王秋穆低声说了一句,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摆了一个起手式。杨朔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笑着说:“王爷爷力气不如从前了。”“了”字刚出口就只见他一拳打出,王秋穆挥手挡开,杨朔城跟着就是一脚踢出,王秋穆抬腿硬硬的接住了他一脚。杨朔城打出一拳一脚以后,上半身微微往后一仰而后猛然间借着腰力又是一拳打向王秋穆的面门。王秋穆的腿刚受了杨朔城的一脚,他只觉的像被石头砸了一下,现在看见杨朔城一拳打来带着风声,就知道力道不小,也不敢再去硬挡只好侧身一闪,但是刚刚受伤的脚却使不上力并没有躲多远,虽躲开了面门却还是被杨朔城打到了肩头,听到“咚”的一响,王秋穆就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滑出去两米多才停下。杨朔城定定的站着也不追击,脸上,手臂,脖子都是青筋暴起,浑身皮肤更是一片通红,看着王秋穆用一只手慢慢撑起来,才皮笑肉不笑的说:“您老躺着休息一下啊,我给您老候着。”王秋穆感觉到自己的右肩胛骨已经碎了,左腿也肿了起来估计也是伤了筋骨,好不容易站了起来不免有些摇摆,王秋穆从腰间掏出一副铁筷子丢掉了一支,用左手握住剩下的一支也静静的等待着。“您老休息好了,那我来了?”杨朔城一个跨步直取王秋穆,王公公一动不动等到杨朔城已经欺身到了半步之内拳头就快打到脸上时,猛然出手握着铁筷子指着杨朔城巨阙穴等着他靠过来。杨朔城直直的一拳打到了王秋穆的脸上,顿时王公公的脸上凸起的部位都平了,王公公的手却没有松劲将半根铁筷子插进了杨朔城的腹部。王秋穆再次倒在地上,杨朔城也握住了露在身体外的半截铁筷子一下就拔了出来,扔在地上,但是他的伤口却没有血流如注,只是在伤口周围衣服上沁出一个小血圈。王公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杨朔城走到他身旁低头看着他,又开始从兜里掏烟点着,猛抽一口,才回头对着身后说:“给绑上,抬走。”只见从各个角落,房后,十分安静地闪出十几个人,还牵出了一辆马车。杨朔城看着手下把王秋穆五花大绑又给他灌下了药水才又抽起了烟,正当王秋穆被抬上马车时,十几骑快马从巷尾冲来,只听见枪声大作显然是隐藏的杀手在阻拦,冲来的人不断被击中坠下马来,但是马队却丝毫没有减速一边还击一边直直的跑了过来。杨朔城摇摇头把半截香烟弹出,大吼一声:“杀!”大跨步的迎着来者跑过去。张勋被刚才王秋穆和杨朔城的死斗惊呆了,虽也说是戎马半生但高手之间像这样的死命相搏还是并不多见,他正愣愣看着王秋穆被抬走,被杨朔城的一吼吓回了神,才发现来人已经冲到离杨朔城不过5米之遥,看见马队不断往两边闪开,从中间位置冲出一匹单骑,马上的人藏身在一面精钢盾牌后躲避着从暗处打来的子弹。张勋看见盾牌就大叫起来:“陵十三!”果然陵十三来了,他策马奔向马车,杨朔城却挡在了中间,陵十三骑马跑到杨朔城面前一拉缰绳,被拉住了缰绳的马扬起前蹄踢向杨朔城,杨朔城两手陡增力气抓住了踢下来的马蹄硬是接下来这千钧之力,正在这时马背上的陵十三抽刀一个下马势就砍到了杨朔城的肩上,杨朔城被从上往下的力道压的跪在了地上,但是刀锋却没有卸下杨朔城的手臂,只是砍进两寸左右就无法再深入了。陵十三一脸疑惑的表情,杨朔城也不给机会握着马蹄的手用力一甩,整个马斜着倒了下来砸在了正愣神的陵十三的身上,把他撞倒在了地上。“药甲!”陵十三重复着王秋穆说过的话,但他知道其中的厉害,推开压在身上的马,一个蹚地滚,把盾牌收回身后,双手握刀手臂肌肉暴增,也是大喊一声:“杀!”就抬手举刀迎着杨朔城的头顶直劈下去,杨朔城站起身后又掏出小药瓶仰头将整瓶药都倒入口中把空瓶子掷向陵十三,陵十三来势不减侧头避过瓶子,右脚沉声踏地在黄土道上踩出了一个小坑,厚背鬼头刀以惊雷之势从上劈下,杨朔城也赶忙扬起右手去接刀刃,左手捏拳直取陵十三的心脏。鬼头刀力大刀沉杨朔城单手接刀却被刀锋砍掉半个手掌又直接砍在了头上,但陵十三并没有占多大便宜,全身力气都用在这一招上,对着杨朔城的直拳也没法躲闪,虽然身上穿着薄甲锁子衣,还是被打的仰面倒下,手中的鬼头刀却从杨朔城的头顶一直拉到肚子,在杨朔城的正面豁开了一个“大峡谷”。杨朔城的鼻子,嘴巴都被直直的劈成了两半。陵十三一阵心绞痛,看自己带来的手下正和杨朔城的杀手们在拼命,自己周围并没有人管,再看看杨朔城立在原地没有动,挣扎着爬向无人守护的马车勉强翻身坐在了车把式的位置猛拉缰绳催马快跑,马车启动的瞬间,陵十三对着张勋大喊:“张大帅,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说完就驾着车冲出小巷。张勋一个激灵才元神回体,但又有几分担心的看了看杨朔城怕他突然冲过来下杀手,连着一系列的生死搏斗已经让张大帅觉得这个杨副官早就不是人了。可是杨朔城并没有挪动脚步,用抖得很厉害的左手在身上掏出香烟,好不容易把香烟盒拿在手中抖了一地的烟才送了一根放在自己半边嘴巴上,又想去拿火点烟,刚把一盒火柴掏出来,整个人就面朝下直挺挺的倒在了路中间。张勋立马回屋招呼众人快跑,出了门趁着两帮人马乱战钻进了一条楼缝道拼命狂奔才远远地离开了那个战场。跑出几里地见到没有人追来,张勋心中才略为安定下来,看着大伙要不就是龙袍锦衣,要不就是军装皮靴还个个都留着辫子这不是打着旗号挨枪子吗?连忙叫大家停下休息,吩咐手下去民房中找些衣服和帽子来,也不管合身不合身就都往身上套。张勋在换衣服时,用目光搜寻了一下王公公交代照顾的人,看见那个缺了一指的年轻的太监正伺候着给皇上先换衣服,心中就纳闷起来:“王公公是太监啊,太监怎么会有儿子呢?不知道南海先生怎么样了,以后如果遇到还可以问问他。”等到所有人都换好了衣服,张勋把王公公的儿子王左叫到跟前,果然如王公公形容,白白净净面无胡须。“你是叫做王左?”“正是,大人。”“枪会用吗?”“会”张勋一听会用枪,就从亲兵手上拿过来一把20响镜面匣子递给他,“使使?”王左接过枪打开弹夹看看了子弹,又把弹夹推回去,把连发推成单点,又拉开机头。“好,王公公叫你跟着我,你看见了,陵十三把王公公救走了,等出去了你们还有相见之日。”张勋觉得如果把王左弄丢了指不定以后王秋穆怎么找他要人所以又认认真真地交代了一番。王左咬着牙:“我知道,父亲出门前吩咐过我了。”张勋不再废话,逃命要紧,一直逃到了井儿胡同,12岁的小皇上死活不肯再走,太后也是坐惯了轿子什么时候受过这份罪,也是不愿意再跑,张勋一想:“段祺瑞只是和自己有仇,冲着袁大帅的面子也不敢对皇上怎么样。”于是留下那些不愿再走的人,对着皇上和太后三叩九拜之后,领着王左和剩下的人往城门方向逃去。在一路上,遇到了德国领事的汽车和保护德国移民的军队,就混了进去跟着人群一直逃到了天津租界德国领事馆安顿了下来。张勋躲进领事馆以后,就听到段祺瑞重新占领了北平,皇上还是安然无恙的回到了紫荆城,心中感慨万分,接着又收到了段祺瑞对全国发出的通缉他的命令,张大帅想到自己可能永远不能离开天津租界了,徐州的领地也被冯国璋给占,忧郁,伤心,失败的难过一起压在心头,一种成者王侯败者贼的失落感一下就使得张勋病倒了。张大帅精心导演的复辟仅仅持续了12天的时间就草草收尾,民国又再一次建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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