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传元!”“唔?!”王传元刚刚把嘴里的口香糖咽下去,语文老师就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坐第一排上课还吃零食?你看看你,上课不是讲小话,就是和其他同学打闹,今天班主任刚把你调到第一排就开始吃零食了?”语文老师一边一气呵成的历数王传元的“罪行”一边用满是粉笔灰的手把他给提起来,“给我站门口去,下课来办公室。”王传元本想回嘴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吃,只是动动嘴,可是连吃了五块口香糖一起吞下去,真是难以下咽啊。王传元无奈地指指自己的嘴,又愤愤的看看了一脸坏笑的同桌“小猴仔”李立,心想:就知道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好,一条绿箭都给我吃,还帮我剥。王传元一个人站在走廊里,嘴里嘀嘀咕咕:“哎,又罚站,如果我以后当老师,绝对要以绝对的爱心,绝对的善心,绝对的耐心教导每一个学生。”“李立!…………”王传元正在摸索口袋,想找出昨天晚上不见的五毛钱,听到教室里语文老师在“咆哮”就忍不住乐起来“猴崽子,快出来陪师傅。”果然不到十秒钟,李立就被提溜到了门口。看见李立也出来了,王传元对着他挤眉弄眼的,李立则唉声叹气的向老师求饶:“严老师,我不是看到您帮我建立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高兴的笑嘛?我真的没有故意捣乱。”语文老师也不答他的话直接就是一句“你们两个下课去办公室。”“小猴,你也出来了,笑我?该!”“去去去,一边凉快去,我要反思我的错误。”“不会吧,就开始给检讨打底稿了?”好不容易挨完了一节课,语文老师把两个“屡教不改”的“老油条”交给了班主任沈老师,只说了一句“没得救了”就坐到自己的桌前喝茶了。沈老师看着王传元和李立,“站好!”沈老师几乎是吼出来的,吓得两个人马上做了个标准的立正,“王传元,李立你们不要读书了,回去,今天就叫家长来领回去。”“沈老师,我爷爷今天去亲戚家了。”王传元立马反应,李立也不落后:“沈老师,我妈病了住院,我爸去照顾她了,都来不了。”“哥。”正当沈老师准备揭穿谎言的时候,门口进来了一个白白瘦瘦的男生抱着一叠作业本,看见了王传元就叫了一声。“正好,来,王传宗。我问你,今天你爷爷在家吗?”沈老师看着门口的男生问道。王传元真想回头打个眼色给他,急得面红耳赤,“不在,沈老师,今天爷爷去伯伯家了,要去几天才回来。”沈老师只好又看着王传元:“你看你弟弟,成绩好,表现好,又是学生会干部,还准备代表学校去参加市里的化学竞赛,你还是哥哥,真的是个好榜样啊”李立冲着王传元咧着嘴怪笑,王传元摸了一把汗,说:“沈老师,我一直在想做个好学生,就是,就是自己的手总是不停使唤。”沈老师说:“你们两个一人一份检讨,500字,抄三遍,一篇给我,一篇给严老师,一篇贴班上,不写完今天就不要回去了!现在先给我去上课,再闹就不要再来这里了直接给我回去。”…………王传元斜挎着书包一个劲的揉着手腕,旁边的李立也是呲牙咧嘴的甩着手,天已经有点黑了,两个人不敢说话,怕走在后面关灯的沈老师听见。出了校门,王传元就看见了弟弟,“今天还好你反应的快。不然就惨了。”王传宗悠悠的走过来,说:“我站办公室门口听半天了,没把握我就不进来了,反正我又不是课代表交作业不是我的工作。”李立拍拍王传宗的肩膀,“好,明天早上的牛肉面,哥我买单了。二师弟啊,你什么时候也向你三师弟学习学习啊。”“去你的!”王传元,王传宗两兄弟异口同声的骂着。王家两兄弟与“小猴子”分开后,就往家里走,远远的看见爷爷站在路口在张望着他们,王传元大喊一声“爷爷!”就跑了过去,王传宗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着,王传元跑到爷爷身边正要说话,“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就打在了他屁股上,“你小子又在学校做坏事了吧,就是不争气。隔三差五的就要这么晚回家,爷爷不重要啊,该打不该打?怎么不向传宗学个好啊?”佝偻着背的爷爷王左,打起人来还是有几分力气,王传元摸着屁股,不知是真打疼了还是在装:“爷爷,晚上吃什么?我饿的很。”王传宗笑着上来扶着爷爷:“那是,站一天了,中午都没敢吃饭。”王传元推了一把弟弟:“去去去,我还不是为着练功啊。”爷仨走进了小院子,院子里养了条白色的土狗,看见两个兄弟回来了,拼着命的摇着尾巴,在王传元腿上蹭来蹭去,乱七八糟的废品把本来就不大的小院堆的满满当当的,瓦屋里点着一盏昏昏暗暗的电灯,勉勉强强看的见一张老木桌上摆着几个碗。“小白龙来,为师的上马。”王传元捉着狗尾巴就准备骑,“小白龙”呜呜的哀号着,几只爪子死劲刨着地。王传宗咯吱着他哥,“就你,黑的像碳一样,还冒充唐僧。”王传元放开“小白龙”,也开始咯吱王传宗,“小白龙”如释大负转身一溜烟的跑开,又被两兄弟的笑声引的不住的围着他们又是奔又是叫。爷爷一手一个拉着两个孙子进了屋,“吃饭!”两兄弟这才安静下来,三个人默默的吃完饭,兄弟两就动手洗碗,扫地,又在厅里的父母的灵位前上了香,才拿起书包,准备在那张老木桌上开始做作业。“传元,传宗。”爷爷坐在桌边抽着烟袋,“再过两天就是你们两的生日了,满16了,”王传元正准备问爷爷是不是要改善伙食,王传宗已经说道:“爷爷,16岁生日又不是什么大日子。”爷爷拿起烟袋抽了一口,又慢慢的嘬了一口茶,才答话:“你们两个3岁就跟着爷爷过,13年了,也都是小大人了,传元生性好动,传宗是个慢性子,5岁随爷爷开始习武,爷爷老了,今年80岁,”王传元发现爷爷今天有点老年症般的絮叨,但是看爷爷满是皱纹的脸表情暗暗的,硬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王传宗也发现爷爷今天有点不对劲,但平时就少话的他更不会说什么。“来,扎马,练吐纳给爷爷看看。”兄弟两马上站了起来,面对着王左一个弓步就扎起马来,“呼,吸,呼,吸…………。”站了两袋烟的功夫,王左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拿着烟锅在老木桌边“咚”的敲了一下,磕出烟灰都掉在地上的洋瓷痰盂里,顺手把眼杆放在桌上,平身而起,一下越过了齐腰的桌子,站在两个孙子面前。也不出声,单拳平平缓缓的向王传元胸口打去,但是一个扫腿却以扫秋风之势直攻传宗的下盘。传元也不多想,反是以拳对拳,直攻爷爷的手肘,不料爷爷单拳化掌,画弧线还是缓缓侧拍过来,王传元一个跨步,并不换招仍直直的攻向爷爷,只是位置由手肘换成了肩膀。这边王传宗见快腿以至,却顺着腿势平移,想移出爷爷的攻击范围,王左腿扫一半由扫变钩,斜打传宗的腰间,传宗右手握拳,大拇指顶住食指,食指关节突出,以点穴法握拳,无声无息打出,意在被腿钩到之前,先打膝盖的穴位。王左眼中精光一闪,收掌于胸前,侧身低头以肩撞向传元,同时快腿变缓,收住钩腿,直蹬出去。“啊”传元被爷爷撞的七晕八素倒退了几步靠的墙才没摔倒,这边传宗点穴手被爷爷一脚踢中,点在了鞋底上,要不是爷爷脚下留情估计手指也就断了。兄弟两垂头丧气的看着对方,不敢说话,王左拿起烟杆,摸摸索索的从烟袋里拿出一撮烟叶塞进去,又慢慢的坐下点着火,“天下武功,什么都不是,现在的所谓武学宗师在打架的时候还不是拉拉扯扯,你抱着我我揽着你,打乱拳。武功是不讲什么套路的,讲的是一招克敌,只要做到隐,准,狠就能赢。以有备攻不备,以点打克乱拳,以力大胜体弱。什么是有备?”王左边说边端起茶杯,“三思而动,无望不动,兼具攻防,以进为退。”传元说道。“什么是准?”“指穴而打,点脈而攻,取其要害,伤敌元气。”传宗回答。“力大从何而来?筋骨状气力足,提气发力,心神平息,爆发爆收,要做到气不喘,心不躁,收放自如。”王左站起身来,“十几年来,爷爷要你们练气功,扎马步就是要练你们基本功,气起于心,止于肺。分元,宗,卫,营四气,你们从小体弱,属先天元气不足,只能靠后天以宗气弥补,这些年只要你们练并没有给你们讲其中道理就是不想你们心生杂念。吐纳这个功课,就是呼吸的道理,人的强壮除了依托自己的身体,更重要的是气,由气生力。为什么人生气就会增加力量,这就是以气为力,其力无穷。今天你们两个在攻防一瞬间,呼吸紊乱,临阵气短,扎着马步做作业,练吐纳。”说完爷爷就径直回另一个小间睡下了。两兄弟扎着马步边嘀咕这个那个老师怎么布置这么多作业,边不断的揉腿。前后连着扎了5小时没变姿势,才总算把这点该死的作业做完。把书包清好,桌子挪开到一边,在大房中间两兄弟铺好了床板,放上凉席,又找了点盖在身上的毯子,两人才躺下。王传元今天白天累手晚上累腿也不想说话,睡意一阵阵的袭来,倒是平时孤言寡语的王传宗声音很小的和传元说着:“哥”传元晕晕沉沉的,“唔,怎么了?”“没什么,突然想叫你。”“别恶心我,去去去,又不是什么韩国电影,叫哥叫这么肉麻。”传元翻了个身,就睡着了。传宗摇了摇他,见没反应也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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