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跟太子搀扶着太后一起进了内阁。
白琳欠身见礼。
“皇上的病,怎么样了?”
太后撇开皇后跟夏侯枫独自坐在了龙床上。
“回皇奶奶,父皇每三个时辰必按时吃药,但病情一直没有起色。”
皇后冷冷看向白琳,看她的眼里既有厌恶,又有悲哀。好歹躺在床上不能动弹那人都是他的丈夫,皇后心中怎能不动容;怎奈为了儿子,她也不能再说什么。
太后握住皇上的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哀家想单独跟皇上待一会。”
白琳慢慢走出了内阁,皇后跟太子则在大殿内坐了下来,宫人奉茶。
“你在哪里杵着干什么?”皇后见白琳站在屏风前,不耐烦的问。
她只是想要偷听一下太后跟皇上说什么;“没事,儿媳准备着随时进去服侍父皇。”
“你倒是挺有孝心的。”皇后声音有些冷。
她低头不回答。
“钰儿知道皇上病了,还仍旧待在江南,也不回来探视一下,枉费了皇上先前那样疼爱他。”
“钰儿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前往江南监察堤坝的修筑工程,不敢有半点疏忽。”
皇后端着茶盏,无意喝茶,看似询问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实则是在探视钰儿的情况;这些白琳怎会不知。皇后的每个问题,她都巧妙绕过去了;夏侯枫一直凝视着她的眼睛,却看不出她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曾今的恋人,她的心已经变了,他再无法看透她的心思。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太后独自一人从内阁里走了出来。
夏侯枫上前搀扶。
“你好好的照顾皇上。”太后凝视白琳,道:“三日之后,太子就要继位了;哀家希望皇上的病有所好转。”
好快啊!白琳目送三人离去,才飘然转身进了内阁,她关上了窗子,才扶皇上靠在了枕头上。
“父皇,太后跟你说了些什么?”
皇上淡淡笑了,“一些家常事。”
太后来见皇上的目的,自然是逼迫他交出秘玺,禅位给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