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未闻其声先见其泪。“您救救我吧,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老鸨见她哭得如此伤心,就说:“放心,你好歹也为我这海棠苑里出了不少力;我这海棠苑里还是可以养活起你的。只要有海棠苑在一天,就不会少你一口饭吃。”
听见老鸨如此慷慨的言辞,她更加激动不已,她不是缺吃少喝的,而是想让老鸨帮她一个忙。
喝了姜汤,稳定了情绪以后,她才说出要老鸨帮她什么忙。
老鸨一听她是来要堕胎药的;就皱起了眉头。
她也是没有办法才来了这里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那些**万一避孕失败有了身孕,都是老鸨帮着处理掉的,所以,她断定老鸨一定知道如何才能买到那个堕胎药。
“妈妈。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吧。”她拉住老鸨的手,险些流下泪来。
望着她如此恳求自己,老鸨也无力拒绝,但看她面色有些不对,就言:“我给你把把脉。”
捏住她芊细的手腕,老鸨诊断了片刻就有些犯疑了。
“妈妈,是哪里不对劲吗?”她焦急的问。
老鸨点头,“你确信你怀孕了,我怎么摸不出那喜脉?”
摸不到喜脉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没有怀孕;想到老鸨的话时,她忽然停止了悲哀,“妈妈,你确信我没有怀孕?”
老鸨无谓的笑了笑,“你是不相信我吗?”
她当然相信了。老鸨做这一行的,自然要交给那些姑娘们如何避孕;若是姑娘们有异样,老鸨也一定最先知道。
“不是的。”她否定自己的猜测。
“这样,丫头——”老鸨转脸唤来了丫头,“你去请张妈来一趟。”
张妈是海棠苑里做工的老妈子,也是稳婆,有些姑娘想把孩子生下来的就又张妈来接生。张妈轻轻将食指与中指轻轻按在白琳的皓腕上,只片刻就拿开了手指,“姑娘并未怀孕。只是脉象有些紊乱而已,想必是近些日子情绪有些紧张、忧虑所致;只要安心休养数日就没事了。”
“真的吗?”她问。
“张妈说没有就是没有;你怎么就觉得你怀孕了?又是谁说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