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时,看着青岚将一碗冰镇酸梅汤放在她的面前,白琳忽然抬头瞪着夏侯钰。骗子,午间被他骗去**了好久,还以为他就带回来一碗呢,原来不止一碗;居然相信他的鬼话。难怪那句话说‘男人的话可信的话,猪头能爬树。’
怒火——
夏侯钰嘻嘻一笑,递给白琳一支玉勺,“喝碗酸梅下下火。”
“哼——”
对于白琳的怒火夏侯钰只是埋头吃饭,不予理会;女人嘛,都会有点小麻烦的。当女人发火生气时,你要是不想跟她吵架,就后着脸皮该干啥干啥,就当没听见她说的气话就行了,毕竟晚上还要抱着她睡觉的嘛,你要是惹恼了她,晚上抱谁?总不能抱枕头吧?嘻嘻….
他们小夫妻俩如此闹,也不是一两次了,下人们只当自己的雕像,看不见。
“你真的生气了?”
白琳也不是生气了,就是很不舒服,女人啊,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想要咆哮一顿的时间,那个被我们称为正常的反应,她却在那个来临之前,喝下了那么多的冰镇酸梅,小腹自然就不舒服了,本来那段时间的时候情绪就是最差的,小腹的坠痛让她更加不舒服。又想起午间夏侯钰的欺骗,就更加不舒服起来。
“我错了,我给你捶背,揉肩,捶腿,还不行吗?”
“别碰我——”
夏侯钰忽然停下了手,很久没听见她高分贝的嘶吼了。
“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我知错了——”夏侯钰坐在床头用衣袖擦去了白琳脸上的泪水。大多数男人都害怕女人哭,女人的眼泪就是男人的腐心剂、刺骨针。
“呜呜….”
不听夏侯钰道歉还好,一听她哭的更伤心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
男人总是说‘我发誓,以后怎样怎样….。’其实,那誓言转脸他就忘了。
有时男人的誓言就像是屁,只臭一会,过后就销声匿迹了,就像他从未放过那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