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我同学给牧雨写的情书,我知道你们在一个寝室,所以就请帮帮忙吧!”
“好办哪,包在我身上了!”我装上信就回寝室去了。
回到寝室,牧雨正在洗衣服,我拿出信封,在她面前抖一抖,阴笑这说:“你猜是什么?”
“你的学生会录取书啊?”她惊讶道,“不是吧,你们不是还没有决赛呢吗?”
“所以就不是啊。”我说,“快点猜猜这是什么?”
“不知道,你告诉我吧,我懒得猜。”她说,“没有看见我这么忙吗?”
“郁闷,你看着信封花花的,你还猜不到啊。”我有点生气地说,“快点嘛!”
“你的情书?”
“NO,NO,NO,是你的情书。”我在那里说,“你看吗?”
“懒得看,撕了吧!”他说,“我最讨厌庸俗的人了。”
“我可不管你,我把信放在这里了,到时候可不要说我把你的信给毁了,我可担待不起。”我把信放在她的床上,说,“今天下午我要去蹭课,加上本来有的课,我可能晚上早回不来。”
“好吧,为前途加油吧。”
“恩,记得一起努力啊!”
“会的,以后你发达了,可不要忘记我是谁。”
“怎么会呢?”她换一种语调说,“就怕你忘记我啊。”
“不会的!”我说,“怎么可能呢?”
“那我们立个字据吧。”
“好啊!”我们说干就干,立了字据。
“明天下午我们决赛,你陪我去吧,我一个人,有点怕。”
“好吧,上次你陪了我,这次补偿你啊!”
“好耶。”我高兴的说。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床了,我叫睡在被窝里的牧雨,她迷迷糊糊的说,“下午才去,你着急什么。”
“那我用不用换件衣服?”
“你又不是去结婚,干嘛换衣服。”她好像不想理睬的说,“不用换了,我先睡会儿,你先忙吧!”
“哦,那我不打扰你了。”我想一下,还是算了吧,还不一定能录取呢。
我把我的星星戴上,希望它能给我带来好运。我看看外面的天气,阴天。我想:为什么一有个什么大事就那么差的天气。我回家,他下雨;我上学,它刮风;我想去逛街,就是阳光曝晒。天啊!我是不是上辈子得罪了老天爷?
下午我和牧雨早早去了大堂,听说决赛是政治系的一个老师发问的,他超级变态,问的问题可以纠结到死。所以人们都叫他:阎王爷。我希望他可以不要为难我,但是,可能吗?
到我了,先是一个不认识的女的发的问,我一看就是个女强人,但是她问的问题都不错。比如:你正在主持演讲比赛,但赛场上正好停电,你会怎么办?或是:假如你没被选上,而是调到其他部门,你会怎么想?还有:你评价你的性格有什么不足?
对待这,我都差不多能回答来,并且自我感觉不错。我还以为我可以解脱了,但是到最后,选了几个同学又接受这个阎王爷的问题,包括我。我真的无语了,我在那里期待自己可以不要死的很惨,可是,发生了相反的一面。
阎王爷问我和一个同事竞选的男生。他指着我问:“你们是同时竞选学生会主席的,你觉得你有什么优势可以进学生会,并且担任主席?”
“我有出色地表达能力和沟通技巧。”我答道。
“拿什么来证明?你有国家级的演讲比赛证书吗?”阎王爷问我。
“暂时没有,但是我在同学面前讲话毫不紧张。”我答道。
“你紧张吗?”他问那个同学。
“不紧张啊。”那个同学回答到。
“那你比他到底多什么?”阎王爷问道。
“我有办活动的经验。”我答道。
“你有吗?”阎王爷又问那个同学。
“当然有啊。”那个男生回答到。
“那你比他多什么。”阎王爷问我。
“我责任心很强。”
“你的意思是他责任心缺失。”
“不是不是。”我现在感受到阎王爷的强大了。
“既然不是,那你比他多什么?”
“我比较耐心,而且我是个女生......”
“你是说你在女生中是最强的了?”阎王爷问道,“还是你说男生都没有耐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彻底奔溃了,我低着头,偶尔扭过头看看牧雨,她也在为我焦急中。我已经没有台词能够应付这个阎王爷。因为我现在彻底摸清阎王爷的那种手段了,再说也说不过他去,我也不打算争学生会了,至少到目前的情况,可能吗?
于是我就回答他:“我脸皮厚,长得低,小肚鸡肠,抠门,而且还喜欢幻想。”
“你觉得这是你的优点吗?”阎王爷问到。
“是啊。”我问那个同学,“你有我的优点吗?”
“没有。”他斩钉截铁地说。
“老师,听,他说没有,这就是我比他多的了!”
“你这是胡闹。”他生气地说。
“谁说的?”我抬起头看着他,一口气说道:“我脸皮厚,就可以向各个同学请教什么不会的地方,而我也不会觉得害羞;我长得低,我可以做长得低的人所做的一切事情,现在长得高的人不是很多吗;我小肚鸡肠,是对问题的细节才这样;我喜欢幻想,可以创造新的东西,毛主席还说过,中国人不可以失去幻想力呢;我抠门,是因为我从小节俭,不喜欢拿着父母的钱财去挥霍。”我说完,全场一片掌声。我又问阎王爷:“你有这优点吗?”
“听你说的这,那有吧。”
“哦。”我为了报复他,就大声对全场的人说,“听见没,**老师说他自己脸皮厚....”
“我没有那样说!”他打断我。
“那你为什么说有呢?”我反问他。
“你是不是虚伪呢?”我说。
“你........”他显然被我气坏了,骂道,“小小年纪,就对老师无礼......
我打断他的话:“我什么时候对您无礼来呢。”
“刚才你说我脸皮厚。”
“那是您亲自承认的啊!”
“我什么时候承认来?”
“哦,那你说您没承认?”
“没有?”
“我脸皮厚,我可以向同学请教自己不会的问题,哪怕是比自己差的学生,您脸皮薄,就不会了,只会高傲自己解决,是吧?”
“不是,我说我脸皮不厚,不是说我不想提醒请教问题,这是两码事。你那叫断章取义,颠倒黑白。”
“那我刚刚说,我的责任心强,也没说这位同学的责任心缺失啊?你为什么要那么说?是不是你也是断章取义,颠倒黑白?”我指着那个同学说,“还是他和你有有什么关系?”
“没有,不要瞎说。”
“你怎么证明没有?”
“这还能证明?”
“那就是不排除你们俩有关系罗。”
“你........”他气得咬牙切齿。
“对,我!”我又在那里说,“我是王羽语,我为自己代言。”
台下一片掌声,我说道:“谢谢大家捧场!”然后就下台了。
一下台,牧雨就说:“你真勇敢!”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是他逼我的!”我吐了口气说,“这下灭了他的威风,不过也灭了我的学生会。”
“也许会有转机吧。”牧雨安慰我。
“你们在说什么?”苏童过来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