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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回家

陈家的院中,陈母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没有丈夫的陪伴,没有儿女在身边的围绕,更看不到妈妈(陈奶)慈祥与安心的微笑。还记得那是陈子格在六岁的时候,一家人在这般皎洁的月色之中,孩子们欢快地嬉闹着,丈夫又如同孩子一般的淘气,在他的爱妻陈母的脸上亲吻了一下……,陈母有些害羞与委屈的向陈奶说道:

“妈妈!您看孩子他爸,总是这样欺负人家!”

陈奶不做声着,坐在椅子上的她,只是慈祥与安心着微笑!

可如今有这般的月色,却没有那时的人!陈母感到如此的孤独,孤独着让她有些害怕。突然,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使陈母惊异了起来,在这个算是已没有男人撑起的家中,在这般宁静的夜,陈母害怕了起来。虽然今夜的月色如此皎洁,可在她已泛花的眼睛中已不那么清澈。虽然今夜的月色如此皎洁,但也比不了白日里的一丝阳光所给人带来的温暖。陈母又不得不去面对。

“谁?”陈母站起身来,向着声音处问去,又用她已泛花的眼睛仔细着看去。

逐渐陈母眼前的影子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真切!

“妈,是我,陈子路!”陈子路对眼前的妈妈说道。

陈母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在她看到陈家唯一一位男人的出现时,她仿佛看到了陈家这片天空中的蓝色。陈母一下子扑进了陈子路的怀中,死死地拥抱着日益思念的儿子陈子路,不肯放手。

陈子路立在那里,任凭着母亲释放着对他的思念。他更理解母亲的艰辛!许久过后,陈子路向母亲陈母问道:

“妈妈,奶奶和妹妹呢?”

陈母这才松开了手,对儿子陈子路说:

“她们在屋里,怕是已经睡着了。”

“带我去见见她们。”陈子路对母亲说。

陈母带着陈子路走向屋内,又不离着陈子路的身边,陪同着他一同走进了屋内。母子俩的脚步声惊醒了陈奶,陈奶抬起头看去,当陈子路出现在她的眼前,陈奶的眼泪流了下来。陈子路上前紧紧拥抱起奶奶,把奶奶深深的致在怀中。一阵过后,陈子路又向睡在奶奶身边的妹妹陈子格看去,妹妹还在睡着,没有被自己的到来给惊扰。于是,陈子路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妹妹的脸颊,释放着他对妹妹无尽的爱恋。然后,陈子路对奶奶谈起心来。

陈奶有很多话要对陈子路说,可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积攒在心里的那些话一时间都沉默了起来。即使找到了一个话题或者一句问候,陈奶又不愿意开口去说了,她不想占用了太多的时间。此时此刻的陈奶只想听着陈子路的话语,只想认认真真的看着陈子路的人。

直到陈子路把奶奶安抚睡后,陈子路才准备离去,又想到妹妹陈子格,于是陈子路又稍留了一会,拿出妹妹陈子格的作业本,查看起陈子格的作业,并有涂改在作业本上,(陈子路的学习成绩一直以优名列前茅,只因那年父亲的去世,陈子路才自行的告别了学业。)然后,陈子路这才要离去。一直在身边陪伴陈子路的陈母默默地将儿子陈子路送出屋门外,然后立在院中看着离去的儿子陈子路,她的泪不禁又流了下来。

正准备翻墙离去的陈子路突然转身折了回去,来到了陈母身边,看着母亲的泪,他的心更不舒服了起来,陈子路将手伸向母亲的脸,陈子路的手有些颤抖,一下一下着为母亲拭干了她的眼泪。自己的眼泪又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陈子路一下子投入了陈母的怀中,在母亲的怀中痛哭了起来。

陈母紧紧地拥抱着儿子,感触着儿子陈子路的伤痛!

……

“妈妈!儿子不得不走,请您不要难过,这个家暂时留不住我,陈子路。”陈子路对母亲说。

陈母沉默了起来,伤痛占据了她的整颗心。陈子路又告诉妈妈,说:

“妈,儿现在寄住在一个偏远的山村里,在一位善良的孤寡老人的家里!老人如同奶奶一样对我非常好!所以你不用担心。至于。”陈子路想不到自己何时能在白天里,踏上家乡的小路,可以与着乡亲们打声招呼、可以做回以前的陈子路,回到家中!所以陈子路没有将话说下去,又怕引起妈妈的伤心。所以陈子路又不知再说些什么是好。

陈母又拿出了两万元钱,递给陈子路,好便让他今后的日子更好过一些。可陈子路却没有收,他对母亲说:

“妈,这钱您留着,留给家里用,暂时这个家由您一个人来撑也不容易,我现在还不缺钱,您上次给的钱还没用完,还有很多。”为了让母亲更安心,陈子路加重了一些语气,又重复了句:“很多。”

“可?”陈母还是有些不放心。

陈子路告诉母亲:

“我现在以老人的远方亲戚的孩子,寄住在老人的家里。平日帮一些乡村中的人做一些零活,他们会施舍我一些零钱,好便让我与老人家有更好的日子过!”

陈母点了点头,又看了一下东方,天已快亮。陈母知道儿子陈子路是不得不离去了。

陈子路不知道在这离别的时刻,还应该与母亲说些什么?或者怎样才能给母亲更大的安慰?时间渐渐地过去,陈子路不得不在鸡鸣前离去。

陈子路默默地离去了,陈母在他身后渐渐着远离,再一次着流起了眼泪。

清晨,陈奶醒来,发现陈母已站在自己面前,陈奶告诉陈母说:

“我做了一个梦,我又梦见陈子路他回来了!”陈奶开始陷入昨夜的梦境之中。

陈母告诉陈奶说:

“妈,是真的!这次不是梦!”

陈奶眼前一亮,对昨晚不敢相信的事记忆犹新起来,又问着陈母:

“真的?”

“真的!”陈母坚定的告诉陈奶。

陈奶眼中泛浊起泪水!

这时,陈子格醒了过来,看见妈妈与奶奶,对她们说:

“我梦见哥哥了,他回来了,还亲了我一下!”陈子格兴奋不己。

“然后呢?”陈母问子格。

陈子格回答妈妈说:

“然后,他就再也没有离开我们!”

然而,陈子格所见的哥哥的的确确是个梦,一个不止一次这样的梦!

在当日,陈子格在做作业时发现作业本上有涂改的痕迹,而这痕迹是那么的熟悉!陈子格不由得在心中兴奋了起来,陈子格认为昨晚的事情不是自己所做的一个梦!然后她兴奋的把事情告诉了奶奶与妈妈,她拿着作业本给他俩看,说:

“昨晚不是一个梦!”陈子格叙述着昨晚自己的梦境……

可她又看不见哥哥陈子路在她们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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