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灰,生活过得蛮不错嘛——”吴帅扁面带无懈可击的微笑。
“哪里哪里,一般一般,黄台甫马哈那坤弃他哇劳狄希阿由他亚马哈底陆浦欧叻辣塔尼布黎隆乌冬帕拉查尼卫马哈洒坦第三。”灰猫喘了好几气才说完这句话。
“黄台甫马哈那坤——弃他哇的?”吴帅扁刹那间就被雷了又雷:“灰灰你这‘一般一般’句式看来已登峰造极,上次你的‘大阿拉伯利比亚人民社会主义民众国’已经让偶大开眼界,偶背了好几天才背下来,这次的‘弃他哇的’简直震撼得偶头皮发麻,脸都变色心也跳,估计背下来没有一个星期,也得一个礼拜,实在是辟服辟服!”
“‘弃他哇的’?”灰猫顿时狂笑:“这简称倒也有趣。”
“简称确实言简意赅,不过这全称到底是啥子意思哩?”吴帅扁很谦虚地问,看起来对知识的追求还比较如饥似渴。
“这个嘛——”灰猫拂了拂帅毛,玉树临风地曰:“其实也没有复杂到塔克拉玛干,翻译过来就是‘神仙的城,伟大的城,玉佛的宿处,坚不可摧的城,被赠予九块宝石的世界大都会,幸福的城——”
“哇塞!有点意思!这简直就是一首诗啊!”吴帅扁赞道。
“深有同感矣!如果再直接明了一ha——”灰猫以极帅的姿势仰着脖子持续喝了好几秒鲜橙多,然后用前腿揩了揩拥有曲线美的嘴角,才愉快地说:“口感实在顶呱呱——这个‘弃他哇的’就是——曼谷。”
“曼谷?泰国首都?”吴帅扁顿时茅塞顿开。
“也系也系。”灰猫面带随意的微笑说:“对了,帅扁同学,今天你过来除了用头撞墙1000次以巩固‘一拳打扁’异能之外,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事哩?”
“这都给你猜到了?你简直就是神猫啊——”
“小case!”
“实不相瞒,偶有一个比较要好的美女同桌柳小柳,她想和我组合组合,共同惩恶扬善,劫富济贫,做这么极有意义但同时风险又极高的事,没有几把刷子显然是不行滴,所以她想学点功夫——灰灰你看能不能——”吴帅扁一边说一边递过去一瓶花生奶。
“恩,了解。”灰猫乐不可支地接受了馈赠,在围墙上走了几下猫步,然后说:“你的‘一拳打扁’异能尽管威力巨猛,但练成的先决条件是你脑袋里本来存在这异能,用头撞墙不过是把它激发出来而已,旁人就算是撞墙撞得墙都倒了,还是无法练成这‘一拳打扁’,因此你的美女同桌柳小柳只能练别的。”
“那练别的什么呢?”吴帅扁顺手推舟地问。
“恩——让我想想——”灰猫惬意地坐了下来,拧开花生奶的瓶盖喝了两口花生奶,表达美味地啧啧了两声,然后曰:“你的第二项异能——当意念大到一定程度时——”
“wa撒!原来那就是我的第二项异能!这么多奇妙的异能,太棒了!不知道深深地又深深地隐藏在我脑海里的其它N种异能还有些什么呢?”吴帅扁兴奋的程度显然已达到较高级别,高到了简直比吐鲁番还要高。
“看来在巩固‘一拳打扁’异能,用头撞墙的过程中,你的第二项异能也搭顺风车一般激发出来了,效果怎么样呢?‘隐形’得ha不happy?”灰猫很专业地说。
“Veryverygood!”吴帅扁激动地答。
“恩,那就好!这个第二项异能嘛,本质上也只存在于你的脑海里,旁人无法练,不过——”灰猫话锋一转。
“不过什么?”吴帅扁显得迫不及待。
“不过有一种方法,可以让她也练成这异能,这方法比较——那个暧昧,需要你——”灰猫欲言又止。
“比较——那个暧昧?”吴帅扁突然帅脸有点发烧,心想不会是——我和她还是初中生啊——
灰猫仿佛陷入了沉思,因此暂时没有回答,在这个沉默的过程中,吴帅扁情不自禁地围绕着“暧昧”这个词文思滚滚地编织了好几个他和柳小柳的相当暧昧的故事情节。
大约5分钟之后,灰猫终于开口了:“恩,就这样。”
“就——怎么样呢?”吴帅扁激动得隐约有些发抖。
“我见过柳小柳本人,她是一个多么青春多么天使的美女啊——”灰猫称赞道。
“呃——”吴帅扁“呃”了一下。
“她雪白的玉手,手感会是多么地好啊——”灰猫露出坏笑。
“拜托!你是美女猫,可不是帅哥猫!”
“美女猫为什么不能想象美女的玉手哩?”灰猫继续笑。
“言归正传!”吴帅扁假装比较严肃。
“哈哈!okok。”灰猫暂时收起了玩笑,一本正经地说:“刚才提到美女的玉手,当然是有原因滴,这个原因就是,柳小柳要练成这第二项异能‘当意念大到一定程度时’,需要你的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玉手,用意念一点一点地传给她。”
“哦,这样。”吴帅扁一阵窃喜,不过表面上风平浪静:“那我要——每天摸她的手——多少时间呢?”
“美女的手当然是不能使劲摸的——”灰猫忍不住又一脸坏笑:“一天摸半个小时,大概摸个六六三十六天,柳小柳就可以‘隐形’了。”
“恩,可以接受。”吴帅扁继续波澜不惊。
“哈哈哈哈哈哈——”灰猫突然一阵狂笑。
“灰灰为何笑得这么高兴?”吴帅扁假装不懂。
“哈哈——哦,没什么,活动活动脸部肌肉而已——哈哈——”灰猫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不会在笑我吧?”吴帅扁隐约有点不好意思。
“当然是在笑你。”突然一个很好听的银铃般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