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阳县隶属于SX省,在黄土高原入口,属于山城。还没有通火车。
1994年4月20日,早晨天刚刚放亮。一辆又破又旧的大巴车颤颤巍巍的行驶在开往益阳的路上,道路并不宽,而且还坑坑洼洼,很久没有修缮过了。
戴个眼镜的司机正叼着根烟,哼哼着什么,身体随着大巴车上下颠簸,已经走了有了一天一夜的车程,聊天过程中赵阳得知了他叫周正华。大部分的乘客都昏昏入睡着,偶尔也有兴奋的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
四眼的司机周正华着想着拐过这个弯,再拐个弯过个山头就到益阳就可以休息了,突然,在拐弯处前轮传来“噗”的一声。车身已经开始开始倾斜,周正华已经明白轮胎破了,眼看大巴车就要向下山底,周正华一咬牙,猛地一转方向盘,将刹车踩到了底,大巴车贴着路边与悬崖来了65°的倾斜角。大巴车里的乘客全都人仰马翻,周正华一阵心悸,头朝着旁边干呕不止。
赵阳就坐在这个大巴车厘,常年特种训练的他,在车晃动开始,古铜色的手就紧紧的抓住前面的椅子和靠背,肌肉闪现,身体纹丝不动。就在刹车的一瞬间,坐在后排的一个女生一个踉跄“飞”了出来,坐在了赵阳腿上,头则狠狠撞在赵阳抵着前面椅子的胳膊上,赵阳洗了一口凉气,好疼。女孩一下子坐在了赵阳的怀里。
赵阳还没看见那女子长的什么样子,她就已经“啊!”的一声惨叫,捂着后脑勺呜咽起来,这时候车已经停下,赵阳才看清楚这个女孩,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样子,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小巧的皮鞋,上身白色薄毛衣,扎着马尾辫。正捂着眼睛抽泣。淡淡的清香的大腿上火热的触感都让赵阳感受到了一阵心猿意马。又很尴尬,只好坐着一动不动。
“你这个同志是怎么开车的呀,哎呦。。。”前面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大约30来岁的胖子说到,带个大金表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暴发户一样。捂着自己的肚子,肚子太大看来顶着肚子了。
这时候从后排站起来了一男一女,围在赵阳身旁,安慰那女生。将她扶着坐回了自己的路上,那张的白白净净的男人,穿着白色衬衣,和褐色西装裤。盯着赵阳,一脸傲慢的说“喂,你小子把小柔怎么了?她出了什么事我找你算账!”赵阳狂忍住把他揍成傻缺的冲动,理都没理他,车上也乱哄哄的一片,众人扶人的扶人,收拾东西都有,谁也每人注意这儿。赵阳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来,朝向受伤的女孩子,轻轻的吻了一句“你没事吧?”。男人却以为以为他怕了,变本加厉的高声说“怕了吧,怕了吧。快给小柔赔礼道歉。”“嘿嘿嘿。。你是要冤枉我是吧?”赵阳怒极反笑。
受头被撞了一下的女孩抬起头来,带着哭音道“刘星,你干嘛呢?有你什么事,而且是我撞了人家。”然后又向赵阳说“对不起啊,。。。。。。”
后面他说什么赵阳已经没注意他说什么了,因为有奇怪的感觉转上他心头。赵阳敏锐的听到到对面的山头有5、6个人正往这边跑过来。至于为什么赵阳能够在嘈杂的大巴车上听到山头上的脚步声,他自己也没有注意。专注的看着窗外。
赵阳定睛向山上看去,只见六个男人飞快向这里靠拢。应经快要到路上。领头者拿着个把黑星手枪,不好难道是抢劫?
“操你大爷的,刘老二。你把钉子撒怪晚点干啥。就他妈不能往远放一放,我他妈看着这车都捏了把冷汗,要是掉这山沟沟了,一晚上就白蹲。”拿着黑星手枪的蒙面大汉一边快速的向前走着,一边朝着后边骂骂咧咧。
被骂的刘老二长得很是瘦小,也不敢反驳,只是略微撇撇嘴低声说“我也不知道这么危险啊”其他几个人都没有说话。蒙面的脸上也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走到离大巴车还有10米左右的距离,领头的那个人随手就朝后轮一枪,车里又是颠簸,车里一下子全安静了。
赵阳打量了一下车里的大约就是二十来个人,除了刚刚那个白衬衣的小白脸,前面的胖子,车里坐的大部分都是女人和孩子,在胖子旁边还有个穿着中山装的三十来岁的男人,冷着脸不说话。就这点战斗力还不能对劫匪构成实质威胁。
“把车门打开,快点的,不然我开枪了。别让老子麻烦你们麻溜的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我这也就走了。”领头大声喊着说。
顿时,打吧车上乱成一片,众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更有人带着小孩已经吓哭的哭音。赵阳沉声对车里人说道。
“大家都座自己的位置上,尽量不要有激烈的举动,避免受伤”赵阳沉声说到。
“你不是劫匪的同伙吧?”一声娇斥声传来,白色衣服身旁那个女生厉声朝赵阳说道。
赵阳这时候才注意到这个女孩,这女孩明目皓齿,靓丽的面容。皮衣皮裤,筒靴。显得十分青春和干练。
“你猜呢?”赵阳玩味的朝那女孩笑了下,他最讨厌别人冤枉他。“你!”女孩愤怒的把眼睛睁的大大的,瞪着赵阳。赵阳心里一苦,我怎么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碰”司机周正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车门关上了,外面传来踹们的声音。“碰”又是一脚,本来就不怎么结实的车门已经开始变形。周正华原本血红的脸上登时一脸煞白。嘴巴上嘀嘀咕咕“怎么办,怎么办”。
“大家都座好咯,暂时不要反抗,他们手里有枪,我还不确定是几把。”赵阳又沉声说道。“你怎么知道人家有枪,说不准他们就是一群盗匪呢?”黑衣女孩气鼓鼓的说道。
光头踹了两脚,觉得不耐烦了,走到车靠前的位置,朝着周正华叫嚷“妈的,快给老子把们开咯。”周正华原本煞白的脸上更加白了。
“给他开了吧,不然他在踹两脚也开了。”赵阳道“他踹了两脚,门锁都卡主了,开不了了”司机直了直颤抖了身体。
光头走到车门口,见门还没开,熟练的在车门锁的地方打了两枪,一脚踹开了车门,快步走进来,把枪往腰里一别,左手一把揪住周正华,右手抡起拳头打在他脸上“妈的,让你不给我开门”。周正华的眼睛立即散做一片,飞了出去。光头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周正华想要躲闪,奈何光头腰粗膀圆,他根本躲不了,也说不出话。
“门卡住了,他没法给你开门。”“门卡住了,他怎么给你开门?”两到声音传出来,一个是赵阳。另外一个是黑衣女孩,白衬衣的男人拉了拉她的衣袖,被她扯了回去,白衣女孩把手靠在前面的靠背上,脑袋放在手背上,看来是真撞疼了,还在抽泣,没有说话。
光头看了看赵阳和黑衣女子,赵阳故意把身体缩了缩,做出很害怕的样子。而女孩则是挺了挺身体,瞪着光头。光头蒙着面,也看不出是什么脸色。紧接着他厉声说道,“我们来这就是为了钱,你们只要配合,把值钱的东西给我们,我们立刻就离开,要不然就不要怪兄弟我心狠手辣。”
这会,光头的一帮手下也上来了。
赵阳打量了一下这6个人,领头的一看就是狠角色,做事一点不拖泥带水,光这个头,很黑很高大,穿着件黑色的休闲服,黑色裤子,运动鞋。另外5个则显得都些犹豫。赵阳心里暗想只要解决的那个光头,其他人玩完了。但是话虽然这么说,那胖子毕竟拿着枪,一个不小心就会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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