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众朋友们好,明天是五一劳动节,首先祝大家节日快乐!炎炎的夏季即将到来,由王氏企业开展的峡谷漂流项目已本由明日剪彩,但由天气原因,剪彩推迟。今夜到明天有雷阵雨,山顶路滑,请大家小心,尽量不要外出。”
杨瑞坐在峡谷漂流的咖啡厅里,听着广播不断的重复通知,手中的手机重复着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杨瑞心想,大概他们走到信号收不到的地方了。杨瑞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空,丝毫没有降雨的意思,天色已晚了。
一道雷铿锵有力的劈过蓝蒲英的头顶,吓的蓝蒲英哆嗦了一下,怎么五月的天也像娃娃脸。
“好像要下雨了。”蓝蒲英淡淡是说道。
王婧招呼大家“快进帐篷吧!”
蓝蒲英和许芸点点头,进了帐篷,王婧同张傅进了另一间帐篷。
外面的雷声越来越大,闪电比手中的手电筒都还要耀眼,不会米粒般大的雨点砸向帐篷,噼噼啪啪的响声吓的许芸浑身发抖害怕的说:“会不会有事啊!”
蓝蒲英安慰道:“不会了,雷阵雨而已,过会就停了。”
“嗯。”许芸点点头,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蓝蒲英等人经过半个上午和一个下午的时间里,已经爬到百炼山底,躲在帐篷里的四个人殊不知的弯曲的山路汇聚成了积水,积水源源不断的从崖壁倾泻下来。
“我感觉我的鞋湿了。”蓝蒲英纳闷的说,帐篷怎么会漏水,而且从脚下漏。
想到这里,帐篷被狠狠的撩开。张傅浑身湿漉漉的探头进来大声的说道:“快出来!”
“怎么了!”许芸惊讶的叫到。
张傅拉着蓝蒲英和许芸“快出来,危险!”
蓝蒲英和许芸被张傅拉了出来,张傅指指身后他们到他的帐篷和悬崖的水柱瞬间明白了原有。崖壁滚下来的水柱越来越大,渐渐的漫过了蓝蒲英的脚背。
继续呆在这里更加危险,瓢泼的大雨,在陡坡的山里上撑着伞只会更加危险,蓝蒲英等人淋在大雨里迷失了方向。
“阿傅,怎么走啊?”王婧焦虑的说
“地图和手机被淋坏了!”张傅大声的说。
“先找地方避雨吧!”
“轰——”
又一道闪电亮过,山中到处都是树,处处都是危险。
“轰——”闪电的火光在天空中划过,把天空劈的五马分尸,仿佛将所有的怒气都撒在天空,林白的树杈张牙舞爪的呈现眼前。
蓝蒲英浑身湿透,眯着眼看向黑漆漆的夜空“好像不打雷了。”
“闪电也没了。”许芸接着说道。
王婧抹了一把脸“可是雨还是那么大!”
“不如我们往上山走了,应该快到峡谷漂流站了。”
蓝蒲英点点头表示认同,回去太远了,而且没有地图,不如往山顶走。
坑坑洼洼的山路,崎岖不平,四个人手牵着手,冒着瓢泼的大雨,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着。许芸走在中间,柔弱的蹒跚着脚步,一个踉跄滑下陡坡,被许芸拉着的蓝蒲英和王婧被许芸的拉力一起往下拖。
“啊——”惊叫声被雨声淹没。
蓝蒲英用力的拉着许芸大叫着“你抓紧啊!往上爬呀!”
许芸用力的登着脚,湿漉漉的陡坡难以用上劲。
“婧婧来给我!”张傅在王婧耳边喊道。慢慢接过王婧手中许芸的手掌,王婧担心的揪着张傅的衣袖,着急的看着。
张傅厚实的手掌包裹着许芸的手,许芸看着张傅的面庞,雨珠滴答滴答的流下,他着急的脸庞,淋湿的头发,有力的手臂,许芸将头侧了侧。
蓝蒲英向上翻了个白眼,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乱想什么!!!!!!!!!!
倾泻的雨湿润了泥土,张傅脚下的泥土被雨水浸润的十分疏松。
“啊——”两声叫声,张傅的脚一滑,两个人的重量拉着蓝蒲英,讲其一起拉下,王婧拉着张傅的衣袖,还没回神来,只见三个人纷纷滚落陡坡,王婧惊若木鸡的站在原地。
“阿傅——小英——芸芸——”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好冷啊...滴答滴答...
锋利的剑刃有规律的滴出血,一滴一滴的打在洁白的雪地上,握住剑的是一位年轻的英俊少年,蓝蒲英气愤的看着他,而少年则看着目不转睛的盯着躺在雪地上的女子,慢慢的她周围的雪开始泛红,变成了玫红色甚是漂亮。
蓝蒲英踉跄的走上前一步,愤怒的指着少年“为什么!你为什么不阻止!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根本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少年不语,慢慢的蹲下,手指轻轻触摸女子。
“嘭——”女子的身体瞬间碎了,融进了红白相间的雪地中。
蓝蒲英好气愤,好想好想杀了眼前的这个男子,才迈出一步,她便觉得有些晕眩,一阵寒意涌上心头。蓝蒲英模模糊糊的睁开沉重的眼皮,她看见一只耳朵在她面前摇摆不定,一股暖暖的热流贴在胸前,可是抵挡不住雨水的寒冷,呢喃了几下,又晕了过去。
杨瑞头微微的侧了一下,雨没有一点小的意思,一盏照明灯在头顶模模糊糊的照着前方的路。杨瑞已经迷失了方向,一向沉着冷静的他开始焦虑起来,背部的滚烫刺激着他的神经,他记得来时,见过附近有几户人家。
也许是上天哭够了吧,瓢泼的大雨变的叮叮作响,雨变小了,杨瑞也找到了户亮着烛光的农户。
“砰砰——”杨瑞重重的敲打着木门。
“吱呀——”
一个粗犷的男子举着蜡烛探头探脑的露出一个脑袋。
“大叔,我们在山里迷路了,外面很大的雨,能不能让我们进来躲会。”杨瑞背着蓝蒲英有些吃力的说着。
男子将头缩回,过了会会,又将头探出来说道:“你们进来吧!”
杨瑞一脚踏进大门,昏暗的房子点着几根蜡烛,杨瑞觉得有些不对劲。
另一个女子身着花衣,嗲嗲的说道:“你们跟我走来吧。”说着看了一眼杨瑞“我们乡下人家,地方不大,这个小姑娘是不是被淋坏了,先放到俺娘房间吧。”说着拿着蜡烛领先走向二楼,灰黑的木板发出哑哑的声音令人听了毛骨悚然。
杨瑞把蓝蒲英轻轻的放在床上,转身看着女子。
“这有套衣服,来,我给小姑娘换上。”女子手捧着一套衣服,眼睛一眼都不离开杨瑞。
杨瑞莫名的对这对夫妻没有好感,接过女子手中的衣服“谢谢,不用了。”
女子呵呵的干笑道:“哦哦,好的,来拿块布擦擦,你也都湿透了。”女装转身拿了快白色的干布。
杨瑞接过干布,xi女子却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湿漉漉的顺着杨瑞的水发梢滴下来,杨瑞手举过头顶,拭擦着头发,白色的衬衫紧紧的贴紧身躯,健壮的身躯若隐若现,杨瑞嘴角帅帅的一弯笑道说:“谢谢。”“阿姨。”
女子脸色一白,恼怒的将脾气压下,笑着咬牙切齿的说:“好,好好休息啊!”说着关上了木门。
“干嘛让他们进来!”男子明显压低着声音却掩盖不了他粗鲁的声音。
女子娇滴滴的说:“哎呀!等明天他们一走就没关系了,不让他们进来岂不是惹人怀疑。”
两人明明压低着声音但是还是被杨瑞听的一清二楚。
杨瑞脱下了上衣,健壮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一支昏暗的蜡烛,杨瑞贴近蓝蒲英的脸,才发现原来她的脸上被划伤了几个伤口。手中衣服衣料一般,杨瑞不屑的丢在了地上,修长的十指动手解开蓝蒲英的衣服只剩下内衣,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滚烫的皮肤,杨瑞有着异样的感觉。
杨瑞愣了良久,收回手,将杯子盖在蓝蒲英的身上,喃喃自语“留疤了可怎么办?”人小小个,一张床却占了一大半,杨瑞无奈的笑了,盘腿坐在床的角落。
五月的第一天早上,天昏昏暗暗的。
杨瑞俯身想试探蓝蒲英的额头,惊讶的发现,她脸上的伤口不见了,杨瑞很是惊讶,手指摸过昨夜看见的伤口。
此时,蓝蒲英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脸呈现在面前,是他...
心仿佛停止了跳动,呼吸凝固在空中,蓝蒲英怔怔的看着杨瑞,起身坐起来,右手慢慢的靠近杨瑞的脸。不对!他没穿衣服!!自己好像也没穿!!!蓝蒲英瞳孔忽然放大,然后紧闭双眼右手一下就甩了过去,一声清脆的耳光声打破清晨的宁静。
杨瑞怔了那里“你!”
蓝蒲英用杯子捂住身子,害怕的看着杨瑞,看着他的仿佛要杀人的眼神,哆嗦的问道:“你、你有没有做什么。”
“不屑!”杨瑞拿起衣服,重重的甩下两个字离开房间。
对门,一男一女偷偷摸摸的关上了房门,悄悄的来到蓝蒲英的门口。
蓝蒲英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他长的真的跟他好像好像,她的小心脏要受不了了,这是他们的来世吗?大风大浪她的见过,处事不惊才是真正的她,蓝蒲英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除了内衣什么都没穿,赶忙穿上衣服。环视四周,一股血腥涌上鼻尖。
蓝蒲英集中精神,她向来嗅觉异常灵敏,眼前的景象仿佛变了变,一滩红色的血迹出现在床边,然后一直延伸到门口。蓝蒲英边穿着鞋子边来到门口,想打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门从外面被锁住了。
“不解决吗?”
“那小姑娘水灵着呢,可以卖啊!”
一男一女的声音渐渐消失她只听到这些,蓝蒲英仔细查看房间,她闻到这里有命案发生,时间大概在三天前,地上的血迹虽然被擦干净,但是逃不出她灵敏的鼻子。蓝蒲英走到窗前,推开,外面的天阴沉沉的,这里才二楼,跳下去应该可以。
另一边
杨瑞愤怒走到一颗树下,愤怒的朝着树干一拳下去,无数的叶子纷纷震落。可恶的女人,从小到大,没有人,没有任何人敢对他动手,而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煽了他一巴掌,可恶至极。
“旺旺——”一声犬吠。只见一只脏兮兮的小黄狗蹦达到杨瑞脚下,不停的刨地上的泥土,只见一只手渐渐的露出地面。
“小黄!小黄!”
不远处,一个驼背的老人拄着拐杖,哆哆嗦嗦的向他走来。
杨瑞静观其,老人先开了口“小伙子,你从哪里来啊?这里快被淹了,你还是快走吧!”老人抹了抹眼角的泪,说的很感慨。
“小黄,一大早的你就跑出来,害的我好找啊!走!回去!”老人说着,用拐走踢踢地上刨土的小狗。
随着小狗的爪子,一个人影显现出来。
“啊!”老人踉跄的后退一步,手中的拐杖摔落在地。
杨瑞赶忙扶住老人。
“狗蛋他娘!造孽啊!真是造孽啊!”老人干枯的手捂住皱巴巴的脸。
“老人家怎么了?”
老人推开杨瑞哭着说道:“快走,那两个畜生会杀了你的。”
杨瑞看了眼地上的尸体,皱着眉头说:“老人家,你先说说怎么了,我会有办法的,相信我!”
老人看着杨瑞坚定的目光看着地上的尸体悲伤的说道:“这个村要被水淹了,但是我和狗蛋他娘不愿意搬走,一定是狗蛋和他媳妇,为了那点钱杀了自己的亲娘,一定是的!”老人越说越铿锵有力,眼里有着愤怒悲伤。
杨瑞了解了个大概,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