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林沐来到书院找到昨天的龙先生。当龙先生直接把林沐交给院长的时候看看到书院院长恭敬的模样,林沐对龙先生的认识又进了一分。
院长和蔼地和林沐说着话不停地想打听林沐和龙先生的关系。林沐就含含糊糊地和院长打着太极。院长心里暗想小滑头,林沐就在暗想老狐狸。
来到一座小院子,院长对林沐说道这里是童生院以后他就在这里读书学习了他已经和里面的教习打过招呼了。叮嘱了一些没营养的话院长也就走开。
林沐站在门口向童生院里望去,现在是休课时间三五成群的学子或是品书论画或是在丹青写赋好一派向学的风气,没有看到一些传记里的那些白首童生林沐有点失望。有些国家或许是有那样的情况,但林沐所在的国家是没这样的情况的。童生不是终身制的有年龄限制,其他的却没有这样的限制,比如秀才。
林沐还在观望的时候,一个黑脸的学子走了过来,看到林沐就行了一个学礼。林沐也手忙脚乱地回了一个学礼
“同学可是新来的林沐?”黑脸学子问到
“正是在下”林沐有样学样地回答到
“林沐同学客气了,今天是我值日。老师吩咐过你来了就带你安排食宿,去领取日常用度。失礼了,在下姓于名方。还望林兄见谅”
于方领着林沐向住宿的地方走去,一路上学子们都热情地和于方打招呼,于方一一回应,可见他的人缘极好。在童生院在一间靠近的湖边单间小屋停下,于方对林沐说一切用度都已经放到屋子里,还有什么的需要的就去不远的小屋去找他就好。
和于方告别林沐进到屋子里,屋子不大里摆设不多,一张床,一张书案,一把椅子,一个书架。
床上放着两套换洗的衣物,一看就是学子的袍服,清一色的云白。林沐笑了笑一打量衣服就知道很合自己的身,一定是龙先生安排的。他很好奇龙先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换上学子的衣物,扎上学子巾,林沐觉得自己看上去还像那么一回事的。自己学习是为了什么呢?
走出屋子,林沐走向童生院的课堂方向。于方看见林沐出来打着招呼走了过来:“林沐同学,这么快就出来了啊。来给你介绍一下同学们。于方一一介绍了童生院的同学。林沐也一一地回了学礼。一伙人说得很开心。
正当一伙学子聊得开心的时候,几个一看就知道是纨绔的子弟的家伙醉醺醺地来到书院。看到于方和林沐一伙人很是不友好地朝这边挥舞着拳头。于方一伙学子很愤慨都恨不得上去揍他们。
于方给林沐说那些是童生院的败类,仗着家里有钱有权就顶着个童生混日子,平时他们也不用上课什么的,就是来院里晃荡一下的。
林沐也义愤填膺地骂了一句斯文败类,得到了一伙人的认同和附和。融入一群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和他们有共同的语言,骂人也是一种吧。
于方说道:“还好,李老师不让他们进学堂读书,要不就有染学堂了”
林沐倒有点不看好那李老师了,书上不是说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不会交的老师。放任学生而不去改变他们是能力问题了。
课休的时间快结束了,学子陆续回到学堂等待讲习老师来讲课了,讲课的学堂很宽大,学子们的位子半月形地围着老师讲坛。
当学子都回来差不多的时候,李老师板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坐到讲坛上。一众学生起身给李老师敬学礼。李老师颔首算是答礼。
李老师讲课也不拿书本,信口开来引经据典的说得是眉飞色舞,刚刚进来的刻板的脸早就没有了。说了一个个时辰的时间,看着下面听得陶醉的学生,李老师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
林沐没有觉得李老师说得不好的,但是就是觉得李老师是为了说书而说书。再精彩给人的感觉也是一本书在那里,而没有一点李老师的东西或者是精神在里面。估计那云水老道老说都能比他生动而有教育意义。
李老师看到林沐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点了点头。说道:“今天休学半日,下午无课尔等不可松懈。对了新来的学子下午到我那里去。好了下课”
一众学子起身恭送老师离开,等李老师走远。学子就三三两两地走开,或者聚在一起讨论刚才听课所得或者讨论不解的地方。
于方也在和几个学子讨论着老师的所说的东西,看见林沐要走对他点了点头。林沐也点了点头致意走出教室。
林沐看着书院边上的湖光山色陷入了沉思,自己追求的事什么?以前追求的事力量,那时候他认为只要有力量就能保护家人保护自己的伙伴朋友。
当他看到书中说到只有权势才能保护自己的家人和伙伴伙伴的时候,他就萌生了读书的愿望。而第一次上课就粉碎了他的想法,照这样上课再上个一万次也没有用。
就在林沐出神的时候,于方来到林沐边上也看着远方。两人一动不动地看着远方,于方开口问:“林沐同学,你看到了什么?”
林沐回答到“于方同学,你又看到了什么?”
两人沉默了一阵忽然都笑了起来。林沐感觉到这个于方很有意思:“不知道于方兄,明天可有时间,想请于方兄到城里的聚朋小酒馆小聚下如何”
于方说道:“好说,好说,林沐兄盛情,却之不恭啊!”
林沐觉得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累。
几个纨绔子弟嘻嘻哈哈地走了过来,看见于方很是嚣张地白了于方几眼不屑地嘲笑着于方。一个矮胖的家讥讽地说道:“于方,要不是书院李老师护着你,你敢帮那些乡下泥腿子讨说法,不说别的哥几个随便一个都废了你,边上那小子,对就说你呢,新来的!不管你什么来路聪明的就滚远点。”
林沐无奈地笑了笑,怎么去那都有这样不开眼的人呢?这不是逼着自己揍人吗?自己的确有点不聪明。
一巴掌抽在那个矮胖子的脸上,把胖子抽翻在地一脚踏在胖子的脸上,这个家伙真欠收拾不明摆让自己来发泄心中的郁闷的吗?
和胖子一起的几个家伙看见林沐这样生猛,都有点吃惊。想推走看见有人在围观又拉不下面子。喊着就一起上。
几声重物倒地的声音响起,几个横行学院的恶霸就都躺在地上,脸色发白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喊不出声音一副死猪的样子。
林沐边走边说:“于方兄明天见”
于方高呼道:“林沐兄明天,明天我于方恭候你的大驾”
一众观望的学子纷纷击节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