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轩对着上古说:“那个傅血离和轩宇大会其实呢,都是……”
这方轩还没有说出什么重要内容呢,突然就从门外传来了一阵笑声。“哈哈哈……”一个身穿黑衣,手中握着一颗黑珠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方轩向着中年人走了过去。对着中年人喊了一声:“爹。”
中年人应了一声,拉着方轩走进了客厅,这时候,中年人也就是方轩他爹才发现上古正坐在客厅里面。
上古自然也看见了方轩他爹,上古也起身,对着方轩他爹抱了抱拳,说:“方伯父好。”
方轩他爹不认识上古,疑惑的看向方轩。方轩这才赶紧介绍:“爹,这位是我刚刚认识的朋友,叫上古。”、
介绍完,方轩他爹突然眉头一皱,眼睛上下衡量着上古。
许久之后,方轩他爹才吐出了一句话:“上古?这个名字倒是挺霸气的,要不是熟知数个时代名讳的人可能还以为这又是哪个时代呢!”
这时,方轩笑了笑,对着上古介绍说:“上古,这位是我爹,方与。”
待方轩介绍之后,上古又对着方轩他爹抱了抱拳,再次叫了一声:“方伯父。”
方与拍了拍上古的肩膀,连说了三声好,而后才和上古还有方轩进入到了客厅之中坐下。
“爹,今天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啊?怎么您今天这么高兴啊?”坐下来之后,方轩第一个问了起来。
方与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而后笑着说:“轩儿,今天你太让你爹骄傲了,太兴奋了。”
方轩一听,顿时满脑子迷雾?他想不出来今天他做什么事情能让他的父亲开心成这个样子的?难道是因为上古?仔细的想想之后方轩又快速的否定了自己的念头。
寻思了许久无果,这下才开口向着他爹问道:“爹啊,今天我做什么事情让您这么高兴了?我不太明白。”
“你这孩子。”方与说着指了指方轩,而后又说:“你不是杀了傅言都那个傅家的废物嘛。怎么这就忘记了?是怕傅家找咱家麻烦不敢说吗?没事,凡是有你父亲顶着,下次要是能把傅血离给我杀了,那才是最好的。”
方轩立刻看向了上古,眼睛之中充满了迷茫。
上古也感觉到了奇怪,上古他轻轻楚楚的记得,他和方轩走来他家的时候,那个傅言都还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怎么才一会的功夫,一个王嗣就这么死掉了?
方轩想要开口向方与说明原因,但是这时,方轩的嘴巴上面竟然出现了一道红光。
这时候,方轩的嘴巴是在动的,但是上古却听不见一点儿声音。上古看向了方与,只见方与的耳朵上面竟然被两道红光覆盖了。
转眼间,红光竟然又不见了。上古眉头皱了起来。这个时候,上古又听见了方轩和轩宇的声音。
“爹,我说的就是这么回事。”续接着上古的记忆,上古感觉这时候,方轩好像和他爹解释完了。
“呵呵,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下一次解决掉傅血离这个怪胎就好了。”方轩他爹的脸上笑得越来越灿烂了。
“是爹,我会查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凶手的。”方轩应了一句。
上古的眉头这时候皱得更加厉害了。感觉,好像方轩和他爹所听到的都不是连个人原来所要表达的意思。
“小狐狸,你看见刚才的那两道红光了吗?”上古摆弄了一小他肩膀上面趴着的小狐狸的脑袋。
这时候,小狐狸打了个哈欠,用它的爪子揉了揉眼睛才醒了过来,疑惑的看向上古。
“卟呦?”小狐狸说了一句。
虽然上古并不知道小狐狸在说什么,但是上古却十分清楚的知道,小狐狸刚才在睡觉,根本就不会看见什么红光。
方轩这个时候走了过来,拍了一下上古的后背,对着上古说:“怎么了?是不是又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啊?”
上古看向了方轩,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而后,方轩揽住了上古的脖子,要带着上古一起出门。估计是为了真凶的事情。上古可不太习惯方轩的热情,当下一把手将方轩的胳膊从自己的脖子上面拿了下来。
这时,一道红色的血滴滴溅在了上古的手上。
就在上古的手刚刚接触到方轩揽住自己脖子上面的那双手的时候。
“不会吧,上古你有洁癖啊?这么嫌弃我?”方轩开了开玩笑,也没有再继续将手揽住上古的脖子上面,直接走出了他家的大门。
上古自然也跟着走了出去。
上古他感觉方轩的身上可能要发生什么了。上古看了看自己手上面的那一滴红色血滴,又看了看走在前方的方轩。
手上的这滴血刚才明明就是从方轩的指甲之中滴出来的,方轩怎么就完全没有感觉呢?难道是向刚才那个样子被蒙蔽了吗?
“上古,你怎么了?怎么像个娘们似的,走得那么慢?”上古思考着问题,不经意之下脚步的步伐确实变慢。前方的方轩已经在催促了,这时,上古将手中的鲜血收了起来,快步的赶上了前面的方轩。
方轩又继续向前走去了,上古与他并列行走。
两个人一直走到了轩宇城的城门口,一路上两个人倒也是闲聊来闲聊去的。据方轩的说法,来到这个城门口的意思是:要从开始的地方一直追溯到结束。正如傅言都从出生到生命结束的今天。
上古对于方轩的理论倒也没什么在意的,上古他比较感兴趣的还是那两道红光还有手上握着的这一滴鲜血。
“好了,上古,咱们分头去找一找线索吧。”方轩对着上古说。
上古倒是很干脆的就答应了,但是事情却没有那么简单。也只有当方轩走得离上古越来越远的时候,上古才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发生在方轩身上的事情,哪怕只是开端的现在,方轩的双手上面,那十根手指的指甲盖里面一点一滴的不停滴落着鲜红色的血液。
这时的世界好像就已经只有上古一个人可以看到鲜血了。
滴溅在了地上,行人只是轻轻松松的践踏过去。滴溅在了来往众人的衣服之上也没有人去注意。
上古只是一个人,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