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夲和俊平刚走出风轩阁,俊平就悄悄地对宋夲说:“夲子,这个谢老板不简单啊,以后咱们可得小心点儿。”
“呵呵,你也看出来了,都怪我刚才不小心说漏了嘴。哎,既然这样,下回咱们还是找拍卖行试试吧,那儿说不定还能多赚点。”听了俊平的话,宋夲想想也是,既然露了财那就小心点儿为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是。
再说了,宋夲也没想着下次非要和谢轩做生意,刚才听说去拍卖行说不定能卖更高的价儿,宋夲也很想去试试。反正是价高者得,有钱不赚才是傻子呢。
银行卡里多了两千四百多万,两人今天也没了继续逛潘家园的心情,直接出了门奔燕莎而去。
为什么去燕莎?呵呵,这还是两人上午在全聚德吃饭时,无意中听人说了那么一嘴,说燕莎里的东西特有品味,有好多外国货。于是两人就记住了,正好这时候没事儿,所以就想着去见识见识。
可到了燕莎,两人就傻了,这燕莎的东西有没有品位他们没看出来,但这价钱可真够贵的,一t血衫就卖到一千六百多,一条牛仔裤也得八九百,宋夲也没看出这比他平时买的真维斯好多少啊?穷惯了的两人不禁感叹:这京城有钱人就是多!
不过,在这里宋夲两人倒是开了眼界,看到了传说中的劳力士,最贵的一款要三百多万,不过看上去确实漂亮。他们还看到了一个橱窗里竟然摆着宝马的摩托车,印象里宝马不是做汽车的吗?难道还有摩托车?….就这样,两人时不时地被各种有品位更有身价的东西惊得目瞪口呆。
最终,两人在众多的国际大牌中只选了五只不到六千的西铁城男表,留个纪念也就得了,买那么贵的弄坏了多心疼,还是实实在在地心里舒服。不得不说,两人到现在都换没有认为已经是有钱人了。
给老姐打电话约好今晚一起回酒店吃饭后,宋夲两人又去了趟银行,给姐姐的账户又转去了五十万,然后又把一千万打进了俊平的账户,这次俊平没有说什么,只是略微的笑了笑,俊平通过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早已知道两人这辈子肯定是绑一块儿发大财了,所以也就不用成天的客气来客气去得了。
晚饭是在酒店的餐厅吃的,气氛是相当的融洽,姐姐看到弟弟有本事了,当然是乐得合不拢嘴,姐夫看着腕上的西铁城,沉默了半天,突然说道:
“小夲,你和俊平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好做吗?我能做吗?”
宋夲听了姐夫的话,心情立马变忐忑了。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自己可怎么说啊?告诉姐夫自己是卖古董?那姐夫如果再问那可就露馅了,可自己又不能告诉家里人真相,这….
怪不得老爸待见姐夫,原来你们俩儿走的是一个套路啊,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那一类型的,这可咋办啊?
俊平在旁边看出了宋夲的窘态,连忙插话道:“姐夫,俺两做的是通信电缆的工程,不算太难,正好我们过段日子缺人手,等刘妈身体好点了你就过来帮我们吧。”
“好,那就谢谢了啊。“听到这话姐夫想了一下,也没多说甚么,直接举起面前的酒杯和宋夲两人碰了一个,只是脸上的笑容也更灿烂了。
其实宋夲很理解姐夫的心情,前段日子为了刘妈的医药费可愁坏了,幸好有了宋夲的帮忙才挺了过来。眼前看到宋夲和俊平做生意这么赚钱,所以就想着自己也去试试,赶快赚到钱还给宋夲,他和宋家人一样,都不喜欢欠着人家的。
因为明天刘妈要做手术,所以晚饭也没吃多久大家就各自回屋了。坐在沙发上,两人正在商量着怎么把其他几条项链卖出去,俊平突然来了句:“夲子,你想过有了钱干点什么吗?”
这可把宋夲给问蒙了,这段日子光顾着挣钱改善生活了,却没时间想想有了钱干点什么。吸了口烟,宋夲闭上眼睛躺在了沙发的靠背上,想了一会,缓缓的说道:
“呵呵,俊平,说真的我还真没想过,以前穷日子过怕了,一分钱恨不得掰成八瓣儿,总是感觉钱不够花。但那时感觉很幸福,因为和小衫在一起就感觉是自己的目标,就很幸福。所以也没挣钱的动力,也许是没逼到那种份上吧。
后来,小衫走了,伤心的都不想活了,那时候的日子感觉就是在混,没有目标,没有动力,什么都没有。
经过老道那次的九死一生,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好像重新又活了一遍,我不想在像以前那样活着,所以我现在努力挣钱就是想让家里人过得好点,至于以后那就随遇而安吧,我现在觉得有些东西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会怎么样的。这也许就是命运吧。”说吧时宋夲重重喘了口气。
俊平看到宋夲如此感慨,心情也变得沉静起来,抽了口烟,也躺倒沙发的靠背上,
“呵呵,听你刚才的话,让我想起一个一个哲人说过的一句话,他说,人生分为三个层次:生存,生活,和生命。
生存是人们最基本的要求,也是所有动物的本能,为了能够活着,会想尽一切办法。生活是在身存得到保障的时候,尽量的去改变,改善的生存状态。儿生命则是在不为生存和生活烦恼的基础上,利用自己的能力去行使自己的使命。可是能做到的人并不多,夲子,你说我们将来会怎么样?”
“呵呵,俊平,今天才发现,你原来很有哲人的天分嘛,我可不想你想得那么多,高高兴兴的过就行了,何必去费劲的去想一些自己控制不了的事情,把握好自己的现在不就最好吗?不行了,一想这么复杂的问题,我就想去厕所,你等会啊,哈哈…”
说完便快步的向卫生间走去,而俊平则看着宋夲的背影摇头笑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宋夲是不愿意和家人或朋友谈这些问题,他宁可自己去烦心,也不愿让家人跟着一起操心,他认为家应该是快乐的。另外,宋夲还有一件事没有说,他决定自己解决了之后再告诉俊平。所以他才采取了这种方式逃避俊平的继续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