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天刚蒙蒙亮,孔鸿艺就招呼大家起来继续工作了。查尔斯告诉他们今天要做墙壁,他让大家在地上把竹竿并排绑起来,做成大约八米长,三米宽的长方形竹板,再把竹板竖起来架上平台,因为在绑竹板的的过程中,查尔斯并没有把三米宽的竹板,修理整齐,他把竹板的上下,每隔一段留了一根竹竿两端都突出来半米的长度,他们把突出来的地方削尖,在平台的两端挖了洞,好让这些尖的地方能插过平台,这是一个固定住墙壁的好方法。最后把竹板的两端用藤条绑在两边没砍的竹子上,固定结实,这样一面墙壁就做好了,其他的几面墙壁也是用这种方法建成的,查尔斯在较宽的另一面墙上,用长刀切开了一面两米高一米宽的门,门的左侧没有切开,这样门就可以开关了。他用这种方法在竹壁上揭开了几扇窗户,让屋里可以保持空气的流通。
因为大家都参加了,所以只一个上午就完成建墙的工作。午饭和昨天的一样,大家有些没胃口,可是咕咕叫的肚子可不容许他们不吃饭。在大家吃饭休息的时候,李浅和查尔斯一起做了两个梯子,一个高一点,一个要矮一点,他们先找了四根差不多粗的竹子,把它们砍下来,把枝桠清理干净,用找了些相对细一点的竹子,也清理好,然后把粗竹子,两根截成六米左右,两根截成三米长,剩下偏细一点的竹子,都截成半米宽的竹节,再把这些竹节的两端削尖,钉进两根粗竹子中,这样两个梯子就做成了。他们可以用高的梯子搭建房顶,矮的梯子方便上平台,要进竹屋就不用撑着平台往上跳了。
吃够饭后,他们又用做平台的方法搭建了屋顶,因为绑好的竹子间还是有一些小的缝隙的,所以担心竹屋会漏雨,他们又把长梯子架到东边的河上,到东边的竹林里找了很多棕榈树叶,树叶很大片,而且有一定的厚度,平铺在在屋顶上,多铺几层再找东西压住,挡风避雨还是绰绰有余的。
天快暗的时候,他们才算完工,九个人看着自己的工作成果,有些激动,有些说不出口的感慨。这是一座大约十几平米的竹房,房子的周围都留着空出来的竹台,这样他们还可以在晚上的时候,坐在外面的高台上看星星,最主要的是让他们在平台上也可以呼吸外面的空气,自由活动的空间就大了很多。
屋子被分成两块地方,一半是女人休息的地方,一半供男人休息,但竹屋还是有弊端的,在这里没办法升火,烟跑不出去,所以他们只能把火堆生在外面,他们会在夜里不时下到地上添点柴,然后顺着梯子爬上竹屋。但有了这个竹屋,他们轻松了很多,只要火不灭,他们就可以不用守夜,所有人都能好好的睡一觉。
地板很硌人,尤其是对比较瘦的人来说,这其实很难熬,但他们今天已经没有时间去做舒适的床了,只能将就一晚。
李浅从包里拿出,昨天烤好的野狗皮,垫到地上,把三张完整的皮铺到竹板上,又把剩下两张完整的皮和两张有破损的皮给了李子木他们,又和李子木、李歪把自己包里带的衣服,拿出来和狗皮一起铺在地上,让能睡的地方变得更大一点,大家挤一挤躺在兽皮上,也就舒服了些。
方柯蓝有点不想和李浅挨着睡,因为刚看到李浅的时候,还以为她是个男的呢,虽然她也不是讨厌这样,但就是觉得怪怪的,但也不好说什么。“你到我右边睡吧,”江洛似乎看出了方柯蓝的不一样,于是说。“这,,,”方柯蓝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和她交换了地方。
李浅忙着铺东西,当然没注意到她们的对话,等她躺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旁边的人是江洛,“诶,你怎么挨着我睡啊?”她问,江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有些生气的回答:“我不叫‘诶’,我叫江洛,整天诶,诶的,真没礼貌。”“我告诉你,”李浅绷了绷身子说,“我可是喜欢女人的,晚上睡觉不要靠的我太近了”说完她看了看江洛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李浅坏笑了一下,凑到江洛耳边小声说:“小心我在梦里把你,,,”有点威胁的语气,然后她感觉到江洛的身体僵了僵,就带着得逞的表情,满足的准备睡觉。
但说实话,和江洛靠的这么近,连她身上的味道都能闻得到,这让李浅有些紧张,她转过身,把背对着江洛,僵直着身子,不敢乱动,她在这方面真的没什么自制力,万一真做出些什么,可就完蛋了。于是这货,一晚上都在自己的担惊受怕中度过,根本就不敢睡熟,偶尔她会到外面看看火堆,顺便添些柴。
江洛这一晚也并没怎么睡好,她本来就属于那种睡觉不会太熟的人,本来看到方柯蓝为难的表情,她是有些不爽的,不管怎么说,那人在这几天也为他们做了很多事情,就睡个觉而已,有什么不乐意的?然后自己就说了那话,可是在那个蠢货在自己耳边说话,还把呼出的气都吐在自己的耳边和脖颈上,心里竟有了痒痒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是夜里,自己脸红的样子一定会被那个蠢货看到,然后她一定会好好羞辱自己一番。所以她睡得一点也不安稳,半夜还感觉到她悄悄的起床,,然后又轻轻的躺下,是怕吵到他们吧,江洛想。
于是各怀心事的两个人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算都睡着,然后休息了一晚上的众人,早上起来就看见,李浅背对着江洛侧躺着,江洛双手环胸抱着自己,看起来把自己保护的很好,但她却把整个脸都贴在李浅的背上,大家对她们的睡相并没在意,孔鸿艺出去准备早饭,李子木和李歪意味深长的笑笑,然后去帮孔鸿艺的忙;康东刚醒来,就看着熟睡的两个人,攥着拳哼了一声,也起身到外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