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起一行人回到望湖村,远远望见一个高达阔气的一个四合院落,已经完工。走进院子,仔细勘察房屋质量,房屋地基为石料,显着结实干净,若干根粗实的实木柱子支撑屋顶,屋顶为木头房梁,青瓦为顶,家具也添置了一些,宽敞明亮,让杨起十分满意,随后打赏村长5两白银。交代再购置一些家具及其他物品。杨起便住了下来,不管寻宝不寻宝,只顾着照顾宋子微母子。
又过了几个月,宋子微脸色越发红晕不似以前白若百合,一天竟发现怀了身孕,次年生下一女,杨日初多了一个妹妹,名为杨雨晴,雨过天晴之意,到此杨家双喜临门,每日宋子微照料两个孩子,发现杨日初从不哭叫,时常沉睡,偶尔醒来,安静的透彻的眼神不想生病的样子,逗一逗也咧嘴一笑,十分可爱。
此间杨起不再出远门,每日读书写文章,并让宋子微评点。一日杨起上了峰顶,见峰顶座小庙,庙前一座丹炉不时冒出烟雾,有一老头在丹炉前打坐,身穿道服。杨起便深施一礼,开口说道:“拜见道者,晚辈杨起,冒昧登门,若有打扰,敬请见谅!”
道者睁开双眼,打量着这个身穿白纱学服,穿着讲究的年轻人,不像山野之人,再看面相,面色清秀,五官位置,是有福之人!便大笑着开口说道:“不要多礼,那些繁琐礼节,不必在意,你我既是相见便是有缘,请坐与炉前!”
杨起也是直率之人,也大笑着坐在炉前,近处看老道,发现老道银发银须,看面色并无衰老迹象,反而有气血奔腾之感,油然起敬。
语气也更加尊敬:“小子深入书海数年,可写道德文章,却到头来,谪居乡野是何缘故?”
老道听来便知这是一个不得志之人,便说道:“身处闹市,可争名利,劳心劳力,不免费劲心机,互相倾轧,总有不顺意之事,总有不顺意之人。身处乡野,远离闹市,可得清敬,可得自在,岂不是很好?如我修道,探求天地,可延年易寿,又可畅游山川!岂不美哉?”
杨起大悟,站起深深一拜,又坐下说道:“小子受教了。在这大泽湖上,我的确感到全身轻松,居于此山之下,悠然惬意。您是修道之人,那何为修道?”
老道见杨起悟性不错,便耐心说道:“所谓修道,我认为就是磨练自身魂魄,以魂力度几身,感悟天地大道寻求突破,寻道法,得长生!”
杨起对修道深感兴趣,又和老者请教许多如何修道的问题。约定明日再聊。
经过数日的交往,共同探讨经书道法,不禁让杨起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然而老道是个呆不住的人,云游四方,而大泽湖是他非常喜欢的地方,用老道的话来说,此湖水雾弥漫,仿佛若有仙气,在此修炼,可比其他地方快上不少,便在此结庐修炼。杨起经常来此求教。
随着时光流逝,转眼间,杨日初已经五岁了,杨雨晴也四岁了,五岁的孩童,身高不到母亲的腰,在宋子微的细心照顾下,身体健康,无病无忧。
大泽湖地处北方,四季分明。
深冬季节,河流凝结,可大泽湖并不凝结是个怪事,望湖村黑色的房屋上披着厚厚的洁白的雪衣,池塘里光洁的冰面照射出刺眼的光亮,再看村后的矮山也被冰雪覆盖,仿佛披上一层薄纱,一天早上杨家四口,正在吃早饭,一大盆鱼汤冒着热气,几盘清脆的小菜在冬天里格外翠绿诱人,屋子里放着炭火将屋子烘烤的暖洋洋,两个孩子坐在稍高些的椅子上,吃得极快,不知是因为饭菜可口还是有什么急事要去办。宋子微忙说:“慢点吃,别呛到,烫到!”
杨起拿着本道书,一边吃一边看,陶醉在书本中,完全不在意身边发生的一切。
“爹娘,我们吃完了!我们去穿厚衣服!”两个孩子急匆匆的吃完了,宋子微也不吃了,跟着两个孩子来到里屋,杨日初早已经会穿衣服了,可杨雨晴还不会,宋子微给他们披上毛皮衣服,带上手套帽子。两个孩子夺门而去,宋子微自己也披上裘衣,叮嘱杨起,专心吃饭,否则就凉了!叮嘱完便出门了。杨起答应一声,却依旧读书读得入迷,竟忘记吃饭。
宋子微推开门,看见院子里,木珂在练武,出拳踢脚,一招一式,上下纷飞,有模有样,是在了得,至少有十年内力。另一个丫鬟小桃正在扫雪。他们见到宋子微便打了招呼,宋子微急匆匆,走出院子去寻找孩子。
不出所料,两个孩子在池塘的冰面上玩耍。妹妹坐在爬犁上,杨日出推着爬犁,玩的好不痛快!宋子微只好陪着孩子玩耍,好不热闹。
初春季节,草长莺飞,山上青草露出新绿,河上的冰全部融化,河水里鱼儿雀跃跳出水面。宋子微领着孩子们踏青,挖野菜,最让杨日出愿意干的事,就是爹爹偶尔兴致大发,领着他去小河里抓鱼,或者随父亲钓鱼,抓到许多小鱼可以让娘做美味的鱼汤,鱼浆。在小日初眼中,娘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好的女人。
盛夏季节,望湖村总是雾气缭绕,有些湿漉漉的。
杨起决定带孩子,去大泽湖游玩,宋子微,早就准备好船上的吃食。杨家四口,连同两个仆人,一行六人开始了重又大泽湖。
杨起也有再去大泽湖寻宝的念头,也许会有仙缘,求得仙书。
船儿顺流而下,缓缓的行着,一路上,小日初很照顾妹妹,妹妹杨雨晴,一双大大的眼睛,头上梳着两个小辫子,短衣,短裤,不时不穿鞋乱跑,淘气可爱。
总是爱问“哥哥,鱼儿为什么在水里游啊?”
“娘,河水为什么往那边流呢?”
“爹爹,雾气为什么早上大,中午雾气就消散了呢?”
弄得日初头脑里也好多疑问,让父母一时摸不着头脑,给船上平添许多欢笑。